此時冷月寒正好轉過身望著糖糖,一步一步向著糖糖走去,伸出右手指著她的胸口,“本王原來有位摯友,送給愛妃一塊白玉,即使再大的火也不會將那塊玉燒毀的,所以本王懷疑是有人將本王的愛妃藏起來了。”
白玉!相公的白玉!聽到這裡,糖糖條件性的將走放在了胸口,上下摸索著,白玉呢?
望著糖糖驚慌失措摸胸口的樣子,冷月寒微微皺眉,眼眸中閃出一絲精光,快速的將糖糖擁入懷中,大手毫不客氣的伸進了糖糖的衣服裡,摸索著是否有玉佩。
糖糖立馬大喊的掙扎著,“喂!冷月寒你要干什麼?你不要亂來!”
除了糖糖胸前的柔軟,她的胸前根本沒有別的配飾,冷月寒有些失望的放開糖糖。
糖糖一落地,便給了冷月寒一巴掌,“不要以為你永遠都能主宰別人,你根本就不配。”
說完這話,糖糖便憤恨的跑了出去。
望著糖糖的背影,冷月寒滿眼陰霾的撫摸著臉頰上的紅印,如果她不是糖糖的話,我是不是太過分了,畢竟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讓我摸了身子。但是如果她不是糖糖,那糖糖到底去哪裡了呢?難道讓白玉澤弄走了嗎?
糖糖剛跑出小院,便依著牆坐在了地上,左手拉緊自己的衣領,右手卻不禁的摸著那塊白玉曾經在的地方。
為什麼白玉不見了呢?正如冷月寒說的,玉是不會在火中燒毀的,難道是太後娘娘拿走了嗎?
想到這裡,糖糖站了起來,准備向著太後的寢室走去,但是一想到冷月寒,她又抓緊了胸口的衣領,還是晚上再來找太後娘娘吧!
晚上,在長孫婉韻快要安寢的時候,糖糖便來了。
長孫婉韻望著糖糖那凝眉的表情,她這又是怎麼了?難道又出什麼岔子了嗎?
她對著糖糖擺了擺手,溫和的說道,“城兒!來!坐在哀家的身邊來,明日你就要走了,讓哀家好好的看看你。”
“是!”
糖糖福了福身便走到了長孫婉韻的床邊坐下,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像是指認太後偷了自己的玉佩一般。
長孫婉韻見糖糖猶豫的樣子,拉住了她的手,安慰的拍了一下,“城兒!有什麼要和哀家說的嗎?”
糖糖抬眼望了一眼長孫婉韻,抿著嘴唇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後輕聲的問道,“太後娘娘!你可曾見過糖糖的玉佩?”
長孫婉韻不解的望了糖糖一眼,關切的說道,“城兒說的是怎樣的玉佩,是不是側院中那個丫頭的手腳不干淨偷了去?衛嬤嬤!衛嬤……”
望著長孫婉韻比自己還有著急的樣子,糖糖立馬打斷了她,“太後娘娘!不要叫衛嬤嬤了,是傾城在寒王府時候帶的一塊玉佩,我很是珍視,但是自從我被救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那塊玉佩了,所以才來問問娘娘有沒有見到過。”
“哦!原來是這樣啊!”
長孫婉韻了然的眨了一下眼睛,手又握緊了幾分糖糖的手,“哀家定讓人好好的幫你找一找,看來定是對你很重要的人給你的了。”
一想到白玉澤,糖糖便一陣的心疼,緩緩的點了點頭。
突然門外傳來一個高尖的聲音,“皇上駕到!”
他怎麼來了?糖糖身體不由的一怔,原本想躲開他,沒有想到此時卻撞上了。
長孫婉韻望著糖糖緊皺的眉頭,心中寬慰了許多,看來自己的計劃還是比較順利的。
冷月影身著明黃的皇袍滿臉不悅的走進寢室,今日他來不為別事,就是為了長孫婉韻讓小順子假傳聖旨,給傾城賜婚之事。
剛走進寢室,他一眼便望見了站在床邊的糖糖,嘴角一陣心喜,但是一想到母後做的那件事,心中又莫名冒出了怒火。
糖糖對著冷月影微微福身,“民女長孫傾城見過皇上!”
聽著這般生冷的語氣,冷月影的臉色更是難看上了幾倍。
長孫婉韻則微笑的責怪著糖糖,“傾城怎麼還說自己是民女呢?皇上不是下旨賜你為卿若公主嗎?剛才應該改口叫皇帝哥哥……”
還不等長孫婉韻說完,冷月影便厲聲的怒喊道,“母後!”
長孫婉韻從來都沒有見過這般的冷月影,滿臉詫異的望著他。
糖糖也被剛才那一聲怒吼嚇了一跳,冷月影這是怎麼了?
她望著母子倆兩個人相持的對視,突然覺得他們有些私事要說,便對著他們福了福身,“傾城先行告退!”
長孫婉韻扶著自己有些暈眩的額頭,揮了揮手,“下去吧!”
望著糖糖的背影,冷月影的眼神更是難得陰冷一片,為什麼自己想要的都是別人的,每次想珍視的卻總是離我而去。
長孫婉韻側目望著冷月影那般癡癡望著外面的眼神,輕聲的說道,“你還是哀家的親兒子嗎?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這般的怒斥哀家。”
冷月影嘴角輕挑,轉過臉,雙眸冰冷的望著她,諷刺的說道,“那你是朕的親母後嗎?居然為了一個位置毀掉了朕所有的幸福。”
聽了這句話,長孫婉韻臉一下子變得異常的難看,猛地坐起身,指著冷月影,憤憤的說道,“怎麼?難道哀家給你的都不是最好的嗎?如果沒有哀家你怎麼會坐上那個位子,如果沒有哀家你怎麼可以懷擁江上。難道這就是哀家為你奉獻一生而得到的嗎?”
冷月影聽了長孫婉韻這般埋怨的話,更是憤怒,“那我有沒有求過母後,說我就是要這些?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到底要的是什麼?小時候,我怕黑,我多麼希望母後能夠每個夜裡都陪著我,可是您從來都沒有來過。我七歲那年,我和大哥都跳入了池中,而您夜夜陪著大哥,卻不曾來看過我一眼。到了娶親的年紀,您問都不問我一句就將那個柳晴兒賜給了我。您知不知道我的感受啊!我是那麼的喜歡糖糖,您不允,那是因為她是大哥的妃子。那傾城呢?難道連我要生什麼樣的孩子,母後也要干涉嗎?”
長孫婉韻望著冷月影臉頰上流下的淚水,心微微一顫,抬手想要撫摸他,但是冷月影卻打開了伸過來的手,冷冷的說道,“我恨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