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寒用右手快速的牽制住糖糖的雙手,左手將她的臉對著自己,用力的吻了下去,像是碰到了可口的甘甜欲罷不能。
糖糖用腿無力的踢打著冷月寒的下腹,卻不想卻被他逮著機會,一下子將她的兩腿分開。
突然之間,糖糖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無助,再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眼前彷彿見到了白玉澤轉身的背影,一滴淚順著她的眼角緩緩的滑落,消失於髮髻。
冷月寒用情的深吻著,當他看到糖糖那滴眼淚時,心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眼中的情慾一掃而光,浮現的卻是無限的陰霾。
他冷哼一聲,快速的站起身,生怕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要了糖糖,他眉頭緊皺,聲音略微沙啞的說道,「這只是一次教訓,如果讓本王知道你還有別的不軌之舉,下次本王可不會那麼便宜你了。」
說完,冷月寒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房間,轉身離開之際,他微微側了側頭,看著糖糖無助的拉著自己的衣襟,讓他的心又沉了幾分。
糖糖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雙腿坐在床上,心中卻是一片荒涼,突然之間,她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肚兜中,摸到了那塊溫潤的白玉時,心像是找到了歸處一般,緊皺的眉頭緩緩的舒展了開來。
她看著床上的糟亂,不知為何卻是一陣噁心,她快速的跑出了房間,扶著門口的柱子,一陣乾嘔。
糖糖早已經不想待在那個屋裡,便在王府中四處遊蕩,當察覺有些累的時候,自己已經走到了荷園的門口。
她心中一陣詫異,為何自己會走到了這裡呢?她輕抿嘴唇,抬手推開門,映入眼中的卻是滿園的荷花。
她彷彿看見了荷池邊,一個白衣謫仙的男子輕撫著懷中女子的秀髮,輕問著,「糖糖!你可願意嫁給我?」
「我願意!」
糖糖不禁的叫出聲來,突然之間她才發現自己心中早已住進了一個人,他對自己那般溫柔的笑意,擁抱自己時的溫存都是那麼的讓她依戀。
突然她耳邊傳來一陣歎息聲,她猛地轉過身,只見楊柳枝葉隨著風輕輕飄蕩,卻不見一人。
此刻她才感覺到自己的臉頰早已被淚水打濕一片,她快速的跑進了荷園中,拿著棍子不斷的打著荷花,「你也是個騙子,你收了我的聘禮,就這樣跑了,你讓我上哪裡去找你,要回來我的聘禮啊?你比冷月寒還要可惡,你讓我習慣了有你的生活,卻又將我一個人留在這裡,你不是說過你會帶我一起走嗎?騙子!大騙子……」
當糖糖累的趴在了荷池邊上的時候,只見一個白影慢慢的飛到了她的身邊,小心的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向著屋裡走去。
看著床上糖糖因不安緊皺的眉頭,白玉澤一陣心疼,他緩緩的俯下身,親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如若知道你也是這般的在意,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
他解下自己的披風,輕輕的披在糖糖的身上,「娘子!等我!」
等糖糖開始有感覺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她感覺自己再一次做了一個夢,白玉澤那般憂傷的望著自己,讓自己等他。
糖糖用力的撇了撇嘴,「我才不要等他呢?負心漢!」
她猛地坐起,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睡在自己的房間裡,她疑惑的皺著眉頭,準備掀被子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上蓋著卻是一件白色的披風。
難道相公真的來過嗎?她快速的抓起那件白色的披風抱在懷中,嘴角淡笑,「好!我等你!哪怕它只是一個夢。」
糖糖將披風抱在胸前,快速的向著自己的小院跑去,卻不想在主道上碰見了思語和冷月寒。
思語生怕糖糖看不見自己與冷月寒的恩愛,忙叫住糖糖,「姐姐!你這是從哪裡來啊?」
糖糖一聽有人叫自己,忙轉過身,卻不想看見了冷月寒和思語,她原本嘴角的笑意一下子隱去,極不情願的站在原地,福了福身,「臣妾見過王爺!」
在糖糖跑入主道的時候,冷月寒早已看見了她,發現她嘴角的笑意,他冷眉微蹙,當望著她因為自己而消失的笑顏,眼中的冷寒更添了幾分。
冷月寒望著糖糖懷中緊緊抱著的白色披風,忽然之間覺得是那般的扎眼,手不禁的握成了拳頭。
思語嘴角略帶嘲意得望了糖糖一眼,便抬起手整了整冷月寒的衣衫,溫柔的說道,「王爺!今個父親邀我們一起去聽戲,王爺可記得?」
冷月寒收回對糖糖探究的眼神,嘴角微挑的握住思語的手,「本王當然記得,愛妃先陪陪母親,等本王下了朝就同父親一起去丞相府,你看怎樣?」
思語臉頰微紅,低眉淺笑,「全憑王爺做主!」
冷月寒走到了糖糖的面前一把將披風扯了出來,扔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在哪裡弄來的髒東西,以後不許撿這些東西回來,星宿拿去燒了。」
糖糖立馬撿了起來,護住懷中,冷眉望著冷月寒,「喂!不想見到就不見啊!何必扔我的東西呢?哼!」
說完,糖糖拔腿就跑,根本不管冷月寒滿眼的冷凌。
思語望著糖糖跑走的背影,嘴角一陣冷笑,微微福身,「想必那件披風定是姐姐珍視之物,王爺還是讓姐姐好好的收著吧!」
思語的這句話讓冷月寒的心更沉了幾分,他側眼望著糖糖消息的地方,冷聲說道,「若她有愛妃的一半,本王就知足了。」
糖糖跑回了小院,立馬關上了小門,通過門縫偷偷的望著外面,生怕冷月寒會派人搶了她的披風。
冷子軒看著糖糖撅著屁股趴在門上的樣子,以為外面有什麼好東西,也學著她的樣子,趴在門上看著外面。
發現外面根本沒有什麼時候,他好奇的撅起了小嘴,拽了拽糖糖的衣角,「娘親!你在看什麼呢?軒兒怎麼什麼都沒有看到啊?」
糖糖正聚精會神的望著外面,卻沒有想到冷子軒一句話,嚇了她一跳,她不滿的看著他,「軒兒!你怎麼在這裡啊?平時這個時候你不都進宮給你祖母請安了嗎?」
冷子軒看了糖糖一眼,然後低下了小腦袋,低聲的問道,「娘親!你是不是不喜歡軒兒啊?」
糖糖心頭一緊,蹲下身看著他掛著淚的小臉,心疼的問道,「軒兒這是怎麼了?娘親怎麼可能不喜歡軒兒呢?娘親最愛軒兒啦!」
冷子軒抬起小臉,望著糖糖的擔心的表情,一把摟著了她的脖子,「可是父王說娘親根本不喜歡軒兒,說你不是軒兒的娘親,還說軒兒的娘親早就死了。」
冷子軒將糖糖的臉對著自己,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我的娘親?」
看著冷子軒那般期待的眼神,糖糖淡淡一笑,「當然是啦!如果不是的話,我為什麼要照顧你小子啊?」
冷子軒聽了糖糖的話,終於破涕為笑,但是還是有些不滿的望著糖糖,「可是娘親,這兩天我都不在王府,你都沒有發現。」
糖糖嘴角淡淡一笑,這兩日為了白玉澤的事情早已讓自己分了好多的心,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傢伙,她微微挑眉,「難道今天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