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說笑中已準備完畢,由美玲帶著,向北原柳子的住地直奔而去。
到達北原柳子的住地卻並未見有車停在門外,漠然覺得不以冒然行動,如果北原柳子真的在裡面,那撥門的聲音一定會驚動她,她可是個職業特工,說不定還有什麼陷阱,這樣的話一定會有損失。如果她不在,那麼進去後也會留下些許蛛絲馬跡,不利於進一步的襲殺。漠然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大家,大家一致認為正確,但都覺得這次是一個機會,丟失了怪可惜的。
他們觀察了周圍的建築物,這條街基本都是住戶,街頭有個夜總會,對面是一家西餐廳,街中還有幾家小餐廳和商店。他們走完了整條街道,在選擇最好的襲殺地點,但是最好的地方也許是在房間裡,這裡白天一定人很多,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殺一個女特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弄不好就會傷及無辜,反而更容易讓她脫身,這是漠然他們不願意看到的。
「美玲你跟思遠先回去,我跟神通在這裡找一家沒人的屋子。」
「隊長,還是你跟美玲回去吧,我跟神偷一起找吧,你一天都沒睡覺了。」
「沒事,你們睡覺時我有練功,這事比較重要,關係到我們能不能一次擊殺她。」
「隊長,我們保證能找到個好地方,你先回吧。」周神通說道。
「隊長,我跟神偷老搭擋了,有你在他還不自在,我們保證完成任務,是吧神偷。」
「哈哈,那好吧,不過你們可千萬要小心,隨時都有可能碰到柳小紅。」
「遇到了更好,我們就把她幹掉,也免得我們每天為她忙活了。」
「沒發現你們之前千萬別輕舉妄動,她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機會很好的話,你們可能自已做主,但是有一點,我說的機會好必是一擊必殺的機會,不然就躲遠點。」
「知道了隊長,我們會按你的旨意辦的。」
「好,那我們走了,天亮前一定得回來。」
其實北原柳子這時候並不在屋裡,她趕到特高課看到小泉的屍體時,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小泉暴睜的雙目和咽喉處的刀柄讓她一陣身上發冷,雖說小泉的武功只是一般,但是這種死法卻讓她心驚,如果當時自己在場,說不定現在躺在地上的是自己。這時候籐田雄走了過來。
「老師,你受傷了。」北原柳子看到籐田雄右手上纏著的紗布關心的問道。
「這就是傷我的飛刀。」籐田雄從衣兜裡掏出那把從手上撥下的小刀說道。
柳子接過小刀,左右看著,小刀很普通,如同一把普通直刃刀的縮小版,帶柄只有十公分左右,所不同的是整個刀是由一塊精鋼打製而成,沒有另外加柄,刀身和柄呈流線型,至柄處略有微凸,二邊各開一條小槽並不對稱,刀前身略重,尾部開孔並各開三條小槽,北原柳子也沒看出有什麼玄機,只是感覺跟一般的小刀略有不同。
「太可怕了,這刀飛出時竟然沒有半點聲音。」籐田雄說道。
「早聽說這太行神刀飛刀出神入化,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老師,你看這刀有什麼特別的嗎。」
籐田雄左手拿過刀,手一抖,刀直飛向院中一棵細樹的樹幹,但是卻沒有擊中。擦著樹身而過,跌落在地上。柳子跑上前拾起飛刀走過來,自己也試了一次,也沒有擊中樹幹,她有些不解,一般的刀在她的手上她是絕對有把握擊中樹幹的,而籐田雄的暗器功夫更在她之上,沒有理由會偏差。
「老師,這刀並不好使。」
「對,這刀看起來很普通,但是製作的很特別,而且用刀人出刀的技法跟我們有所不同,他一定深知此刀的玄機,所以才能做到出刀無聲殺敵於無形,柳子你看,他的力量很大,刀基本上都是沒柄而入,而且相當的準確,每個人都是咽喉部中刀,刀已刺斷頸骨神經,中刀者都是立刻死亡,絕無還手餘地。」籐田雄走到一個死屍跟下俯身指著他的咽喉部位的刀柄說道。
「老師,他是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還有個女的,被我的劍所傷,他是為了救她才現身的,這個太行神刀,武功高深莫測,我們以後還是要小心對付。」
「女的,莫不是那個美玲,她也是日本人。」
「看起來那女的不是跟他一夥的,但是又好像認識他。」
「不是她又會是誰?在天津除了太行神刀難道還有人跟我們做對。」
「支那人跟我們做對的很多,但是像這麼優秀的支那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上次在滄州讓他全身而退是我的過失,但我感覺這個支那人很難對付,他像幽靈又像魔鬼,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的行蹤。」
「老師,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要不還是用我來做誘餌,引他們出來。」
「這樣不行,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這樣你的危險太大了,而且他們還可以長距離狙殺,恐怕我們會得不償失。」
「老師,只要能殺太行神刀,我願意為帝國捐軀。」
「很好,但是無為的捐軀是沒有意義的,還是要利用中國人,只有通過他們才能找到他,而有這個能力的在天津只有斧頭幫。」
「老師的意思是還是要利用那個斧頭幫的何玉林。」
「對,斧頭幫的勢力很大,我們不擔要利用何玉林,最好是能挑起斧頭幫跟太行神刀之間的矛盾,由他們動手,比我們可能效果還要好。」
「老師,那我們該怎麼做。」
「我們……」籐田雄俯耳跟柳子密語了幾句,一個陰謀便產生了。
當夜北原柳子就打電話給了何玉林,她深知不管是從精神上還是身體上她都牢牢的控制住了這個斧頭幫的少爺。現在他是唯她是從,北原柳子喜歡這樣控制男人,利用他們得到她想要的。至今還沒有一個男人能逃過她的誘惑,她真想在漠然身上試試,從見到他的那天起,她就有這樣的想法,如果能控制住漠然,會是她一生最大的成就,而且如果漠然真的聽她的,她也願意為他做任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