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點有個山洞。」白薇薇說道。
「山洞?走去看看。」
剛到洞邊下面傳來二聲很急促的爆炸聲。漠然跟楊思遠相視一笑。他們的陷阱成功了。
六個鬼子被送上了西天,被炸的支離破碎。山浦看著掛在樹樹上的斷肢和飄落在地上的白布條,氣急敗壞,他也不知道這裡爬上去會不會有其他下山的路。他最擔心的是漠然會突然消失在他的面前。
「注意腳下面,加快速度前進。」
洞很奇怪,像蛇一樣的彎曲。不大,但挺深。
原來這崖叫望夫崖,洞叫望夫洞,相傳一女子為等夫歸於此常住。
「隊長,我們進洞就會被他們圍著,不困死也會餓死。」楊思遠擔心的說道。
「我知道,楊思遠,花月桂,你們跟我出來。」
美玲也沒話說,她自己的槍用的不太好,這裡又不可能進行白刃戰,所以她也沒在意。
出了洞漠然看看洞壁上方的峭壁,約有三四十米高。
「你們守住洞口,注意防炮,最少要守十分鐘。」
「隊長,你去那裡。」
「我要上去,抄後路,先幹掉炮手。」
「上去,從那上啊。」花月桂聽的有點莫名其妙。漠然指了指身邊的峭壁,花月桂更是迷茫了。
「隊長放心,半小時他們上不來。」
漠然取下身上的手雷遞給楊思遠,背上狙擊槍,戴上壁虎手,開如往上爬。花月桂看著都呆了。漠然像一隻壁虎一樣緊貼著峭壁攀了上去。
「手雷會用嗎?」
「會,是不 是跟手榴彈差不多。」
「不是,我教你,先撥插銷,然後這樣往地上一磕,就扔出去。明白了嗎?」
「明白了」花月桂接過手雷在手中玩著,他還真沒用過這東西。
「一會鬼子上來,你就扔手雷,看準了扔。我用槍。」
「明白。」花月桂說著抬眼再看漠然已經到了峭壁中間,他的心咚咚的跳起來,生怕漠然一不心掉了下來。
石洞口與上來的路成四十五度角,門口正好有有塊大石。其實大石隨處可見,但鬼子有炮,石後根本難躲,不然鬼子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能上來。
「鬼子來了,準備。」楊思遠說完瞄準一個跑在最前面的鬼子開了一槍,小鬼子立刻向後仰倒。
「真準啊,打中頭了。」花月桂笑著說道,還真是個比較憨直的漢子。
「趴下」楊思遠一拉花月桂躲在洞口的石後,鬼子的子彈雨點般飛了過來,機槍打的他倆抬不起頭,鬼子也趁機向上摸了過來。
楊思遠仰頭看看漠然,漠然距離硝壁頂只有十來米的距離了,人好像是貼在石壁上讓人不可思異。他又從石旁探出頭,子彈在耳朵直飛,鬼子離他們只有七八十米了,突然天空響起迫擊炮彈劃過天空的哨聲。
「防炮」一拉花月桂躲進了洞口邊,這回花月桂弄明白了防炮的意思,得益於上回漠然踹他的一腳。炮彈連聲炸響,爆炸對楊思遠他們根本沒傷害,可對漠然卻影響比較大,山體震動引起硝壁上一些碎石脫落,二塊直落向他頭頂的石塊都被他靈巧的躲過,不過如果真是看到這一幕也可謂是險象環生。這樣一來,漠然的行進速度緩了下來。而鬼子卻行進的很快。
楊思遠有些著急,第二輪的爆炸聲剛完,他一下子竄了出去,幾顆手雷接連拋出。花月桂也緊跟而上,手了的花機關也一陣狂掃打完一夾子彈,二個又伏在岩石下,這回算他們二個命大,鬼子的子彈沒傷著他們。但他們也沒時間看見鬼子被手雷炸飛的場景。
這一折騰鬼子也慢了下來,楊思遠又在岩石後丟了顆手雷,聽見炮聲又跑回洞中,這樣如此來回了幾次,卻再摸身上已經沒有手雷了。他有些急,探頭向上看看隊長,此時卻懸在崖頂不知怎麼的上不去了。
美玲和白薇薇也來到洞口。
「思遠,鬼子上來了嗎?漠然哥哥呢?」美玲忽然沒見到漠然她心裡格蹬一下。
「隊長在硝壁上,馬上要到頂了,你們二個回去,在拐彎那守著。」
「我要看一看」美玲說完鑽出洞仰目一看,漠然正懸在壁頂,壁頂彎突而出的讓漠然不好使力。這時候一個鬼子已經衝進了他們的視線,看到美玲舉槍就要射,花月桂的花機關先響了,一串子彈撩倒了鬼子。
楊思遠一把將美玲拉回洞,卻有四五個鬼子一齊衝了過來,因是上坡,漠然卻被其中的一個鬼子無意間看見,他抬手就是一槍,子彈正打在漠然腳踩的石頭上,石頭被打鬆動脫落,漠然則腳下一空整個人靠二隻手懸在空中,情況亦常的危機。
漠然掛在空中看了眼下面的情況,他心裡也是亦常的擔心。可他接連幾次用壁虎手抓上面的石壁都抓空了,崖上的積雪太厚,下面已經結層硬冰,壁虎瓜的鋼鉤只能在上面拉出道道劃痕,卻用不上力。
在空中蕩了幾下,他的腳終於找到著力點,他抬眼看到五米外有棵粗大的迎客松,枝條遒勁,蒼翠有力,他想到了辦法。
漠然用嘴咬住右手的壁虎瓜將它脫下,塞在包內,從繩袋中取出繩子,單手繫在龍鳴刀上,右手摯出龍鳴刀,運起融陽神功,瞄準迎客松粗壯的樹桿飛射過去,龍鳴刀被巨大的暴發力推動著,準確的慣入樹桿,刀身幾乎全部沒入。
漠然拉了拉繩子很結實,他快速攀著繩子上了崖壁。解掉繩索,抽出刀飛快的邊跑邊結好繩索向崖後飛奔。他心裡惦記著洞裡的兄弟姐妹,他看到了他們打的異常艱苦,心裡不停的念著,堅持住我馬上就來。
楊思遠眼疾手快沒等他放第二槍,就一槍射穿了他的腦門。花月桂手中了花機關狂射起來,幾個鬼子倒下了,可更多的鬼子上來了。花月桂打完彈夾中的子彈,將花機關往地上一丟,摯出雙月戟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