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行進速度很快,路口哨卡正位於上山的一處山體緩坡之上,只有前方有路進入,二邊都是陡硝山石,坡頂原有二土匪哨,或是因為天氣寒冷都下到底下,所以漠然他們的行動並沒有驚動他們。
很快他們便到了入山路口旁的岩石下面,漠然悄悄側頭向內窺視了下。路口是一喇叭口狀,外大內小,哨兵正位於窄處,有四個人,估計還有四個在後面一點,看不見。這地形很不好施展,一進去就會被土匪發現。距離約有三十米。
漠然朝楊思遠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幹掉左邊二個,自則跟美玲負責右邊二個。然後對美玲說讓她盯住左邊的,如果楊思遠失手,由她補上。
因為美玲暗器功夫不怎麼樣,所以遠距離攻擊也是種缺陷。他悄悄探出頭看清方位給了楊思遠一個手勢,就見一站在左邊前面的土匪,腦門上血花一濺倒了下去。漠然和美玲飛身而出,漠然手中的飛刀也激射而出,二個哨兵驚恐色未變就抱著脖子倒了下去。沒等美玲過去,楊思遠就幹掉了另外一個還在看著屍體發呆的土匪。但是不朽的是後面正好一土匪叼著只煙上前來借火,看到這一情景,掉頭就跑,邊跑邊大聲喊著。
「八路踩山了,八路踩山了。」
沒跑二步已被漠然掏槍一個點射擊碎了他的腦袋。但是他們也暴露了行蹤。裡面的幾個哨兵,開始躲藏在暗處向外放槍,雖說他們也看不到目標的瞎放。便等同於報了信給山上的土匪。
漠然心裡很生氣,掏出棵手雷,拉環一磕向裡面響槍的方向丟去。沒等爆炸響起,幾個土匪就現身拚命向山上跑,有二個還是晚了,沒跑二步就被手雷給炸飛起來。倒是有個一點傷沒受,跑的飛快,漠然剛想舉槍,身邊的白虎去刷的衝了出去,十秒不到就追上那土匪一聲怒嘯將他撲倒在地,一口就咬斷了他的脖子。
漠然拎著個被炸傷了腿的土匪召乎美玲和白虎快速撤回了楊思遠他們那裡。他們這個地形也適合打阻擊,也可以快速撤回山林中。所以並沒有再往後撤,想看看土匪們的反映再做打算。
漠然把那個土匪交給李連長問話,他這方面應該比他熟悉的多,自己正在氣頭上,說不定一槍就斃了這土匪。美玲幫那個土匪止血上藥包紮傷口,李連長在問著話。土匪由驚恐慢慢變成緊張,一五一十的把情況講的很清楚。沒想到一開始就暴露了行蹤,這是漠然沒計劃好的。接下來再想上山就更困難了。他拿過望遠鏡向山上觀察。不多會一夥人馬衝下山來,在山林中隱約可見,但不清楚有多少人。
「把槍給我,他們來了,準備戰鬥。美玲帶他去後面坡下樹林,問清楚女兵關在那裡,山上的裝備情況。」美玲扶著那個土匪下了山坡。對面的土匪也進入了漠然的視線。他們正在查看那個被虎咬死的土匪的屍體,很快會到喇叭口那裡。六百來米很適合狙擊。漠然掏出二個彈夾放在一邊,手握著纏滿白布條的槍,輕輕調好標尺。
「李連長,你們先別動,等他們衝鋒在打。我先教訓下這幫王八蛋。」說完瞄準一個提機槍的土匪,扣動板機,血霧從他的腦袋上飄起,他直挺挺的向後面倒去。頓時土匪們被驚的四處張望,他們不知道這槍是從那打過來的。
第二個土匪跟著也是腦袋開花倒了下去。一個頭目模樣的土匪馬上叫了起來。
「隱蔽,給我打,他們就在前面,朝前打。」他判斷的沒錯,這山路口只有前方才有可能射進來子彈。於是,各種雜牌槍聲響了起來。一個土匪正想去撿機槍,漠然的子彈又暴開了他的腦袋瓜。李連長和其他戰士看到這些,不由得對漠然升起了敬意。六百米左右的距離他們誰都沒把握能擊中要害,別說槍槍暴頭了。
漠然的槍不停的響著,土匪們被打的不敢露頭。槍聲也稀了下來。沒人再敢去撿那挺機槍,因為接連三個撿槍的都被暴射殺。射完一夾子彈,漠然快速換好彈夾。並取下了消音器。他想讓土匪知道他只有一個人。
槍聲又響起。一個剛冒點頭的土匪被射中眉骨倒了下去。接著是片寂靜,土匪不敢露頭,漠然也找不到目標。
終於聽到那山寨小頭目喊上了。
「他只有一個人,兄弟們給我沖,誰也打死他賞五塊大洋。」土匪們被金錢的誘惑迷了心,一窩蜂的衝了過來,漠然藉機射殺二個,隱身不再射擊了。子彈也向他這邊打了過來。土匪還剩有三四十個,一見漠然的槍聲停了,以為漠然被擊中了,沖的更歡了,嘴裡大聲喊叫著,爭先恐後誰都想得到那五塊大洋。
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八十米……
「打」李連長吼聲很響,一挺機關鎗,五枝花機關,三枝步槍一起開火,衝在前面的土匪嘩的倒了十幾個,突然的如此猛烈的火力襲擊,把土匪們打傻了,誰願意死啊,土匪可比不上鬼子的訓練有素,一看勢頭不對馬上掉頭就跑,此時只恨他娘少給他們生了二條腿。成了一群活靶子。
「沖吧,連長。」
李連長看看漠然。
「別沖,讓土匪摸不清我們有多少人馬。」漠然說道。
超出二百米花機關都停止了射擊,只有機槍和三支步槍雖然在射殺的玩命回奔的土匪,等他們跑回山口,只剩下十幾個人了,一枝奇準的槍也讓他們不敢露頭,躲在山石後面不敢動。不多回土匪又一窩蜂的向山上跑去。漠然又趁機幹掉二個。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土匪就是土匪。經不起一打。」
「漠然現在我們暴露了,這次任務怎麼辦。」
「會有辦法的,你們看著點。」漠然起身下了坡來到美玲那裡,看著美玲正抽刀對著那個土匪手都在發抖。
「美玲,怎麼回事。」
「漠然哥哥,他們,他們把五個女戰士都糟踏了。」
「什麼,你媽的。」隨著漠然的一聲怒罵,龍鳴刀閃電般削落了那個還在哀求的土匪的頭顱。漠然只覺得血直衝向腦門。這時候美玲撲到他懷裡。哭著說道:
「漠然哥哥,我們趕緊去救她們吧。」雖然她不認識她們,也素未蒙面,但對她們的遭遇卻是悲痛加交。
「走。」漠然拉著美玲上了坡。一臉的怒氣使得他讓人看了都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