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一個角哨前丟了包煙上去。
「謝謝了,趙明,你不當班瞎轉,小心被曹長看見」值班的叫武小鼓,是漠然來認為比較有血性的偽軍,他喜歡漠然,也聽他的話。他那裡知道那曹長早成為漠然的刀下亡魂。
「我有事找你」
「那你上來,」
漠然上去了,他簡單講了下經過,可把武小鼓嚇的魂飛魄散,身體都有些發抖。
「小鼓,你不要怕,你願意跟我走,投八路嗎」
武小鼓想了好一會,說
「拼了,媽的,老子早就不想在這干了,天天被人戳脊樑骨,趙大哥你說要我做麼」
「我不叫趙明,我叫冷漠然,就是那個太行神刀」
「啊,」武小鼓又驚的目瞪口呆。
「你在這幫我把著點風,有動靜就射幾下探照燈」
「好,漠然哥,你放心,我也不是嫐種」
「好兄弟,我辦完事就帶你一起走」漠然說完就下去了朝另一個偽軍哨走去
到了哨下,他將手中的煙向哨上偽軍拋去。
「接著,兄弟」隨著煙的一把飛刀也慣入了哨兵的咽候,哨兵一聲不語的拉著欄杆倒在哨台上。漠然如法炮製去順利解決了另外二個日本哨兵,心頭的大石才落了下來。他迅速折身返回上層監獄。那鬼子新來不久,見到漠然叫起來
可是嘰哩哇啦,漠然聽不懂,但他馬上遞上煙,每人一包,二偽軍笑著謝過又在那裡跟他解譯,可這傢伙不聽,打掉他們手中的煙,站起來抓住漠然的胸口衣服,大聲叫喊著,一巴掌呼過來。
沒等他巴掌落下,漠然一把鎖住他的咽喉,手一用力,嚓嚓的骨碎聲響起,那傢伙的手也由抽動慢慢落下,脖子一歪完玩了。漠然將他丟到地上,一偽軍看到那鬼子面上仍遺露的痛苦表情,上前試了試他的鼻息。
那偽軍一下子跳了起來,
「死了,」
「啊」另一偽軍也上前不相信的試了試,他也表露出同樣的表情。
「你打死太君了,怎麼辦,」二人想動槍抓漠然
「別動,誰動誰死」漠然冷冷的說
一偽軍不信,仍然將手放到槍栓上準備拉槍栓,一道紅光,漠然將龍鳴刀拋出,刺穿了他的心臟,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漠然也不等另一偽軍出聲,迅速一掌劈暈他,綁將起來。同樣劈了鬼子的頭,又將一大竄監獄鑰匙丟到一間牢房中。頭也不回速度跑向下層。
3號首長心急的等著漠然的再次出現,雖然漠然完成整個計劃不過用了一小時左右,但在3號首長看來,像是過了一個世紀。等待是最漫長的,時間也是過的感覺上最慢的,雖然老天是公平的給每個人的每一天都是二十四小時,不管你是貧窮還是富人,是懦弱還是剛強。但每個人的二十四小時都有萬般的不同。3號首長強忍著痛站在牢房門口看著樓梯口,盼望著那個身影盡快的出現。他身上雖說都是皮外傷,但週身上下除了頭部也無完好之處。他剛才也換好了衣服並吃了點東西。被抓對他來說是個意外,但卻讓他深深感受到自由的重要。
終於那身影出現了,他激動的大叫起來,
「冷同志」
漠然快步跑到他身邊,
「首長,都搞好了,我們走吧」說著將首長背到肩上,突然想起什麼,又放下首長,撿起剛開門丟在地上的一大竄鑰匙,丟進了邊上的一個牢房裡。然後背起首長飛似地跑出監獄。
跑到院內,他向武小鼓招了下手,武小鼓馬上跑了下來。到是把3號首長下了一跳。到現在他仍對漠然的身份有點懷疑,一個人來救他,現在又出現一人。還那麼順利。他有點想不通,但不管怎樣出了這該死的地方再說。大不了是敵人一騙局。
漠然才不管首長想什麼,現在一切是他說了算。
「小鼓,外面沒情況吧,」
「沒有,很正常」
「去拿條繩子結實點的,長點」
「拿繩子幹嗎」小鼓問道
「有用,快點」
小鼓跑向營地,不一會背著捆繩子跑了過來。武小鼓也納悶看到那些被捆的弟兄,見到他回來都吱唔著,他也沒理。出了門還想不是捆我吧,要綁我也不會要長繩子啊。
「快去開門,」看到武小鼓回來漠然衝他說道
武小鼓只開了大門上的小門。白天這裡是有人值班的,晚上十點基本上不會有人來提犯人,所以十點後這崗就撤了。
「去南門和北門中間集市後的城牆那裡,走我們常走的胡同小路,你在前面探路,慢點不要有聲音」出了門漠然四處看看說道
「好」小鼓應了聲,關上小門輕腳向南面跑去。
漠然也跟著跑去相隔十來米,眼前正是月初,月色幽暗,十米外幾乎看不見人。但漠然視力不同尋常,他能清楚的看到小鼓的身影,他保持著距離跟著。二人在胡同裡鑽來鑽去,歷城的百姓睡的很早,天黑基本上都回屋睡覺了,這小胡同半夜基本上就沒人敢走。這亂世誰也不想惹麻煩上身。雖然不腳步聲,但百姓越是有響動越是拴緊屋門,晚上連中國人最喜歡的『看熱鬧『都不敢出來看。因為在每個人心裡都沒底,活過今天不知明天還是否能見到太陽。
不過半小時,二人來到城牆下,這裡白天是個露天菜場,也搭了胡亂搭了些小棚子,都是賣菜人自己搭的,遮遮太陽避下雨。晚上沒人會在這。看著七八米高的城牆,武小鼓和首長都犯傻了,這麼高怎麼過去啊。
「我先上去,等回我拉你們上去」漠然放下首長,邊說邊取下小鼓身上的繩子一頭繫在腰上,又有知從那掏出雙手套戴上。沿著牆壁蹭蹭的飛快的爬了上去。不一會就在高處不見了。等了十幾秒就見繩子晃動,小鼓忙幫首長繫好,首長手抓著繩子,晃了晃繩子慢慢收緊,首長也隨著繩子升了上去。
不一會繩子又丟將下來將小鼓拉上去,他才知道原來這都是漠然計劃好的。難怪漠然沒事好是四處跑,這裡他就帶漠然來了二次。他從心裡升起股祟拜感。
「小鼓你先下去,」漠然將繩子系到牆頭上
小鼓年輕也有力,抓過繩子很快下到底,他晃了下繩子,漠然拉上來,將繩子在首長腰上綁好,位著繩子慢慢放下去。首長這才真相信他們是來救他的。
可就在這時,城牆遠處閃著手電筒的光芒。鬼子巡邏隊。怎麼辦,他一邊迅速向下放著繩子,腦子急速地轉著,不管了先放下去再說。
剛將首長放到底,手電光就照了過來,漠然一手拉著繩子翻身跳將下去,他用壁虎扒住城牆,用刀挑斷繫在牆頭的繩子。可是電光速度更快,一個鬼子發現了,叫了一聲,幾道電光迅速向這邊照了過來。同時皮鞋跑動的聲音夾雜著槍栓拉動的聲音朝這邊湧來。
漠然沒有向下下,而是迅速向沿城牆向鬼子的方向移去。他知道如果鬼子跑過來向下照一定會發現他們,牆下什麼遮擋物都沒有,那時他們就會成為鬼子的活靶子,即使鬼子的子彈打不到他們,可以會驚動部隊,那時想跳就更不易了。
剛移了五六米,鬼子就跑過來,手電的光芒在漠然頭上的城垛上閃著,過了漠然這鬼子的腳步放慢了,嘴裡嘰咕著,好像在說「就是這裡」。漠然也翻身躍到城上,輕腳跟在他們後面,真可謂是藝高人膽大。
漠然見他們在向前向四處照射,有個鬼子靠近牆垛手電筒向下照去。漠然如黑色幽靈般閃上前,龍鳴刀如噬血狂魔連續撕開了後面四個鬼子的脖頸。
「那裡,那裡」向下照射的鬼子指著下面叫道,反正漠然理解就這意思,他拿起槍轉過頭想看下他的同伴,卻一下張口不語了,也怪他太專注,連自己身後倒下四個自己人卻沒發覺,他看到一張陌生的少年面孔正對他笑,一把刀已經穿過了他的心臟。他看看胸口的刀,似乎不相信,因為痛覺和死亡的氣息還沒傳到大腦。直到漠然一腳踢到他,他才感到自己死了,他不是最遺憾的,起碼他看到了殺他的人。還挺英俊的一個少年。
漠然將還亮著的電筒用腳踩滅,他沒見過這東西感覺跟探照燈似的就是照的近點。他撿起最後個亮著的電筒,四處看看,無意間關了電門,滅了。他又推上開關,亮了。他感覺這東西很好,於是關了開關,裝進口袋。返身下了城牆。他顧不上處理S體了,又不知往那處理。現在唯一重要的是快點帶首長到安全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