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夢姬的話,猶如炸彈般的炸得白雪晨一陣晃悠,彷彿所有的靈魂都被抽了般,無藥可解?無藥可解是什麼意思?難道真要看著面具男中毒而亡嗎?不,不可以!
「我要殺了你」說完,白雪晨便向夢姬襲去,從醫學的角度,解蛇毒只要取到蛇的血清就可!
「啪啪啪,晨兒,你開門——你出來——讓我們——我們一起——面對」濮陽翰臉色發青,甩甩頭努力的是自己清醒,可是視線卻越來越模糊「晨兒——」
「王爺——」聽到踢門的巨響,王府上下的侍衛都齊齊的向翰軒閣趕來,卻見王爺臉色發黑的,趴在翰軒閣門口拚命的敲著門,嘴裡喊著王妃的名字!怎麼回事?王爺怎麼會中毒的!
「快,快救王妃,快開門」濮陽翰虛弱的吩咐道!
「是」侍衛開始撞門,可是無論他們用多大的勁就是撞不開!
「快。快傳御醫」劉管家看著濮陽翰,一看王爺臉色發黑就知道中了毒!
「哈哈,白雪晨你確定現在要和我繼續糾纏嗎?你不去見你的翰王最後一面」夢姬深知,以她現在幾百年的功力,完全不是白雪晨的對手!
白雪晨聽著夢姬的話,聽著門外濮陽翰虛弱的呼喊,十指輕彈,頃刻間泛光的銀絲的從十指間傾出,向著夢姬詭異的飛騰而去,只瞬間便穿透的夢姬的身子,而其餘的唔根銀絲則緊緊的纏著夢姬,讓夢姬動彈不得!
「夢姬,你最好祈禱濮陽翰沒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扔下一句話,白雪晨轉身打開門,卻與撞門的侍衛撞了個正著!
「王妃,屬下該死」侍衛撞上王妃急忙抱拳行禮!然而此時白雪晨的心整個都繫在了濮陽翰的身上,只微微揚手,便疾步走到濮陽翰身邊,將濮陽翰摟在了在自己的懷裡!
「翰——」看著臉色發黑的濮陽翰,白雪晨快速的封住了濮陽翰的穴道,滿是擔心與焦急,她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晨兒,你沒——事,沒事就——就好了」濮陽翰躺在白雪晨的懷裡,極為虛弱的說道!只要晨兒沒事,他怎麼樣都無所謂!
「翰,我沒事,我們都會沒事的」白雪晨聽著濮陽翰的雙眼瞬間紅了!
「晨兒——不要哭——不要——哭——答應我——晨兒答應我——沒有我的——我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好好的活著」他怕他離開以後,沒有人在會像他一樣的愛著晨兒,寵著晨兒,疼著晨兒,可是——
此刻他的身體猶如有千萬條毒蛇在一塊一塊的啃食著他的血肉般,他知道他可能沒有辦法在陪在他的晨兒身邊了,他知道他可能再也沒有機會抱著他的晨兒,摟著他的晨兒,愛著他的晨兒的了!
「不,你不會離開我的,你不可以離開我的,你會沒事的,你一定會沒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一定不會」白雪晨顫抖的緊緊的摟著濮陽翰,她該怎麼辦?怎麼辦?誰來告訴她,她要怎麼還能救面具男,她好無助!
「噗——」一股血腥的味道湧向咽喉,一口黑血從濮陽翰的嘴裡噴口而出!
「翰,你不要嚇我,你不要嚇我」白雪晨一手顫抖的為濮陽翰擦拭著嘴角的黑血,看著滿手的黑血,白雪晨的整個心瞬間崩潰了般,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她不是已經封住穴道,抱住了他的心脈嗎?為什麼還會吐血!
「晨兒——你要哭——不要流淚——看著你——你哭——我好——心疼」濮陽翰虛弱的伸出手來,想要為白雪晨擦拭掉眼淚,可是他似乎沒有多餘的力氣了,舉起來的手,又垂了下去,白雪晨見此急忙握住了濮陽翰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臉!
「晨兒——我是真的好愛你——好捨不得——捨不得離開你——如果有——有來生——晨兒——你是否還願意——做——做我的新娘」濮陽翰溫柔的撫摸著白雪晨的臉,滿眼的不捨與留念,晨兒,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記住你的名字,下輩子還要疼著你,愛著你,寵著你!
「我願意,我願意,晨兒說過的,要陪著你今生永世」翰,如果有來生,不管你在哪裡,我都會找到你,可是這一生,我絕不會讓你有事的,絕不會,哪怕——
「晨兒——我好開心——能在你懷裡死去——」
「不,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一定該不會讓你有事的,一定不會」白雪晨緊緊的摟著濮陽翰,早已淚流面滿的小臉堆滿的痛處,為什麼?老天爺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這樣折磨他們!
「哈哈哈哈,真夠感人的,白雪晨心痛吧,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你眼前慢慢的死去,心痛吧,哈哈哈」夢姬被捆綁在翰軒閣內,狂傲陰狠的笑著,她既然已經來了,而且動手了,就沒打算過活著離開!
就算她真的逃脫了,那蛇王和龍王也絕不會放過她的!不過寧死之前能拉著白雪晨心愛的做陪葬,能看著白雪晨痛苦的樣子,她對死竟然少了恐懼!
「夢姬,我再說一次快把解藥交出來」白雪晨沒有回頭,依舊緊緊的摟著濮陽翰,陰寒的聲音猶如地獄修羅般,讓周圍的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聽到白雪晨如此冷硬的聲音,夢姬一愣,隨後大笑「哈哈哈,真是笑話,白雪晨,看到你如此焦急,傷痛,我不知道有多開心,我為什麼要交出解藥,除非——」
「除非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