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白雪晨在看向濮陽翰的那一刻徹底的慌了,因為她看到他的碩/大直逼她私/處而來,來不極多想,白雪晨咻的一下坐起來,雙手直直的向濮陽翰擋去,大喊停「面具男,等等!」
與此同時因為濮陽翰的身子正向白雪晨傾去,與白雪晨的坐起來的身上剛好撞上,而白雪晨的右手卻剛好劃過濮陽翰那冰冷的面具,面具被白雪晨的手一帶,一下子脫落,掉在了濮陽翰和白雪晨之間!
只瞬間,白雪晨和濮陽翰就頓住了所有動作,雙眼瞪得老大的看著彼此!
時間彷彿靜止了般,流淚紅燭搖曳著各自的心思!
白雪晨雙眼瞪得老大的看著濮陽翰臉上的那塊猙獰的血痕,似乎這塊血痕有哪裡不一樣了,比她還是狐身所見的似乎要小一些了,可是貌似又沒多大改變,還是那麼大?
濮陽翰滿眼傷痛與不安的看著白雪晨,她還是看到了,看到了他面具下那一塊醜陋的血痕,她會不會害怕,會不會從此就不再愛他?畢竟她的身邊——
白雪晨心疼的看著滿眼不安的濮陽翰,很是心疼,她知道他以為她怕了,她知道他以為她看到這塊血痕後就會不再理他,所以才會露出那麼不安的神情!
他怎麼那麼傻,她是他的晨兒啊,怎麼會害怕,怎麼會不理他呢?
「翰——」白雪晨聲音有些沙啞的輕喊,伸出手來就想撫摸上濮陽翰臉上的那塊血痕,到底是他曾經遇到過怎麼的事情,才會這樣?
濮陽翰看著白雪晨神來的手,心慌的瞬間直起身,將頭轉向另一邊,他不想讓她看到他那醜陋的面容,他不想嚇到她,更不捨得嚇到她!
她那麼美好,而他呢?除了王爺和將軍的身份,他還有什麼?
「翰,我不在乎」白雪晨坐在床榻上,滿眼心疼的看著濮陽翰的背影,她不在乎,她真的不在乎,只要他是她的面具男,她就不在乎!
聽著白雪晨的話,濮陽翰的心顫抖了一下,她說她不在乎,她真的會不在乎嗎?
「翰,我是你的晨兒啊,怎麼會在乎這些,我愛你,這無關於你的面容,你的身份,只因為你我的面具男」白雪晨看著那不安的身影,心被狠狠的揪痛了一下,她可以肯定這塊血痕的背後隱藏著一個傷痛萬分的故事,甚至給他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和陰影,否則他不會如此介意這塊血痕!
對,她是他的晨兒,他怎麼忘了她是他的晨兒呢?
她為了他,一二再再二三的連性命都可以不顧,又怎麼會在意他臉上這塊小小的血痕呢?
他真傻,他怎麼會認為她看到他的血痕後會離開他呢?
「晨兒,你不害怕嗎?」濮陽翰沒有轉身,依舊背對著白雪晨,久久的開口,聲音帶著點點的期盼!
白雪晨聽著濮陽翰的話,嘴角露出幸福的淺笑,她知道她的翰相信她,相信她是真的很愛他,相信她是真的不在乎那塊醜陋的血痕!
於是白雪晨伸出雙手,從濮陽翰身後抱住了濮陽翰,將頭輕輕的靠在了濮陽翰的背後,開口道「不,翰,晨兒不會害怕,晨兒只會心疼」
濮陽翰沒有說話,一雙手不自覺的握住了抱住他腰間的那雙手!
她說她不會害怕,只會心疼!
聽到這樣的話,濮陽翰在也忍不住的轉身,一把將白雪晨摟在了懷裡!
其實這個血痕他並不在意,只是這個血痕給他留下了殘痛的記憶,十年前,他的母妃……
白雪晨沒有反抗,聽話的任由濮陽翰緊緊的摟著,或許能這樣被他一輩子摟在懷裡,她也心甘情願!
「翰,能不能告訴晨兒,血痕背後的故事,若你不想說,就當晨兒沒有問,好嗎」久久的,白雪晨仍然依偎在濮陽翰的懷裡,關心的問題!
她想知道他的一切,包括血痕!
「晨兒,我……」濮陽翰緊緊的摟著白雪晨,有她在懷,似乎感覺什麼也不重要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只要有她便好「晨兒,你真的想知道?」
白雪晨沒有回答,只是安靜的賴在濮陽翰懷裡,等待著他告訴她血痕的故事!
「十年前的一個傍晚,我去瑤池宮給母妃道晚安,可是我剛到瑤池宮殿內,就看到一妖怪生吞了母妃的心,那時我還年幼無能,根本就不是那妖怪的對手,連連戰敗,倒地口吐鮮血,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母妃的身體被那可惡的妖怪帶走,一場妖火燒燬了整個瑤池宮,醒來後,我已經在皇后那了,也就是現在的太后,我的母后,而我的臉上從此也就有了這塊血痕,它跟了我十年,我也就戴了面具十年」濮陽翰越說越激動,一雙嗜血的眼冰冷的看著前方,那雙手使勁的摟著白雪晨!
拽得白雪晨的手好些生疼,可是她卻沒有吱聲,仍舊緊緊的回抱著濮陽翰!
她知道,他此刻一定很痛很痛!
該死的,到底是那路妖怪如此殘忍的要生吞人心,他一定很恨妖怪吧!
「所以,從那時我便發誓,今生最好別讓我遇到妖怪,否則我一定會撥了他的皮,抽了她的筋」濮陽翰冰冷的看著前方,憤恨的情緒在狂飆,就連那猙獰的血痕也變得異常的可怕凜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