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把白赫俊送走,鄭偉傑卻已經是開始思念蔓延了,做啥事兒都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就連下午上專業課的時候也是。課堂上,由於走神,鄭偉傑已經不止一次被專業課老師提醒了,最後搞得鄭偉傑自己都覺得無地自容了。
好不容易,終於熬到了下課。鄭偉傑走出教室,可是……這次,卻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微笑著站在外面等著自己,然後帶著自己一路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去吃晚飯,然後再一同去學校……想著想著,鄭偉傑的眼睛居然不由自主的開始有些酸楚了。
「喲,才幾分鐘呀,就忍不住了?」忽然,身後響起了一個讓鄭偉傑很是討厭的聲音,沒錯,這說話的人正是章薇薇!
鄭偉傑轉過身,狠狠地瞪著章薇薇,很不服氣地說了句:「哼!和你沒關係!」
「是嗎?哼哼」章薇薇很是不屑的說道:「你還真是傻的天真啊,怪不得赫俊喜歡和你溺在一起呢!」
「要你管!」鄭偉傑很是不爽的說下這句話後便轉身快步的離去。
可章薇薇卻依舊是在那喋喋不休:「是嗎?那好吧,那你就好好的愛你的赫俊吧,到時候沒了他可別到處找人哭哦!呵呵呵,我可是比你瞭解他的喲!」
聽到章薇薇的這一席話,鄭偉傑停住了腳步,他想再回去向章薇薇問個清楚,可是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章薇薇實在是太多壞水了,既鬼畜又腹黑。
一個人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鄭偉傑總覺得不自在,因為身邊少了一個人,因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一個人過了。
晚上來到學校,看著身旁空空如也的座位,鄭偉傑又莫名的難過了起來,雖然知道白赫俊是去省城比賽去了,但鄭偉傑的心裡依然是很難受的。
「唉~魚不能離水,水不能沒魚,魚和水之間離了誰都不行!」站在教室另一旁的孫橋看到鄭偉傑如此丟了魂兒的模樣,不禁感慨道。
這時,孫橋身旁的姚牧也不禁開口道:「喲!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這麼感性的一面吶!嘖嘖嘖~~~難得哦!」
「我說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孫橋斜著眼,很是嫌棄的問道。
而姚牧則依舊是那種很淡定的不在乎的樣子,簡短的說了兩個字:「中性!」結果可想而知,孫橋又敗了……。
「傻子孫,今晚放學後有任務,別走那麼快啊!」姚牧命令式的對孫橋說道。
孫橋則是很不爽,但卻又不能抗議的回答說:「好啦,知道了!我留下來就是了!」
晚上放學的時候,鄭偉傑剛拿好車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看到了早已站在自己身後的小吳,姚牧和孫橋,看著三人著架勢,鄭偉傑很是好奇:「你們都咋了?這是幹啥呢?」
小吳嘻嘻一笑,說:「哈哈,咱三兒今晚開始就是護草使者了,負責護送你回家!」
「啥?護草使者?」鄭偉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吳認真的點點頭:「是呀,咋了?」
此刻,鄭偉傑的額頭已是斜線三大條:「那啥,我看沒這必要吧!又不是去什麼荒郊野領的,只是回家罷了,真的沒必要!」
「小傑,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姚牧忙上前說:「你現在一個人在這大晚上回家的多不安全啊!你看你,傾城傾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清純可人、身姿曼妙的,你說,像你這麼優質的小男生晚上一人回家能安全嗎?!」
「呃……」鄭偉傑被姚牧這一席話說的實在是無語了,他只是在心裡不斷地呼喊著:「早知這樣就跟著老公一起去省城好了!嗚嗚嗚~~~」
「哎呀,是呀是呀!」一旁的孫橋也忍不住說道:「你要是出了事兒咱可怎麼跟老白交代啊,呵呵,你說是不是啊!」
被三人的「糖衣炮彈」輪番「攻擊」的鄭偉傑終於還是敗下陣來了,只好答應了三人的要求。看鄭偉傑終於妥協,三人,尤其是小吳和姚牧很是興奮,還興奮的在校園的車棚門口大聲呼喊:「野!!!護草行動正式開始!!!」
一路山,孫橋騎在鄭偉傑前方,姚牧則是和鄭偉傑並駕齊驅,小吳呢則是在鄭偉傑的後方,那架勢看起來就像是三大保安保護小少爺般。被夾在中間的鄭偉傑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只好一路上接受著這三人的「護駕」
終於到了鄭偉傑家所在的小區裡,本以為三人就會在這離開,可沒想到,這三人還一定要堅持把鄭偉傑送到樓下才肯離開!沒辦法,鄭偉傑只好讓他們跟著自己來到了自家樓下。看到鄭偉傑平安到家了,三人這才放心的離去。
回到家洗完澡後,鄭偉傑便馬上拿起電話,撥通了白赫俊的號碼,可電話裡傳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女聲:「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怎麼會呢?」鄭偉傑心裡疑惑著。於是,幾分鐘後,鄭偉傑再次撥通了白赫俊的電話,可結果還是正在通話中。
另一邊,白赫俊也已經到了省城,在賓館裡,白赫俊和歐陽炎被安排到了一個房間。晚上洗完澡後,白赫俊找到了那個熟悉的號碼,按下了撥號鍵,可電話裡傳來的卻是……:「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白赫俊這就納悶了:「小傑和誰打電話呢?」於是,白赫俊覺得過幾分鐘再撥過去。可是,幾分鐘後,依舊是:「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白赫俊快要抓狂了:「啊——!!!為什麼總是占線啊???」
而鄭偉傑也正在抓狂中:「怎麼回事啊???死人,你到底在和誰打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