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快速的穿好衣服,準備「應戰」。此刻,白赫俊瘋了似的快速的衝進屋內,還未等二人出擊,白赫俊就已經狠狠的給了那兩人一人一記拳頭,疼得兩人捂著被打的地方直喊疼。
白赫俊直奔向鄭偉傑,,他快速的解開鄭偉傑雙手和雙腳的繩子以及蒙著眼睛的黑布,撕下封住口的膠布。看著鄭偉傑雙手雙腳因為長時間被捆綁而勒出的血印,白赫俊心痛的抱起鄭偉傑:「寶寶,對不起,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獨自回家的,對不起寶寶,對不起……」
鄭偉傑此時已經是泣不成聲,只是緊緊的抱住白赫俊哭泣,就像一個受到了驚嚇的嬰兒般依賴自己的父母一樣。
白赫俊一邊安撫著鄭偉傑激動的情緒,一邊幫鄭偉傑穿好衣服。就在白赫俊幫鄭偉傑穿衣服的時候,忽然,一個拳頭從白赫俊的後背向著他揮了過來,可白赫俊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的,快速的一個回轉身,用手握住了那人揮過來的拳頭,用勁兒的用手掌握住那人的拳,似乎是要把他的拳頭給揉碎一般。
被白赫俊握住拳頭的那人明顯感受到了白赫俊手上越來越重的力道,漸漸也覺得受不了了,於是趕忙要把自己的拳頭從白赫俊的掌中抽回,可白赫俊死死地握住他的拳頭,怎麼也抽不出來,而且還越來越疼。
白赫俊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冷冷的問道:「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你……你先放開,有話……好說嘛!」那人求饒的說道。
白赫俊沒有理會那人的請求,依舊冷冷的說:「哼,求饒?早知道這樣,當初何必呢?晚了!」
另一個人見狀忙撒腿就想逃跑,白赫俊也不知從哪找了來一根棍子,對著那人的腿踢去,被踢中的那人立馬就跪在了地上,捂著被踢中的地方,表情極其痛苦。
「怎麼,痛苦嗎?哼哼」白赫俊表情陰暗的陰笑說道。
被白赫俊捏住拳頭的那人表情比剛才還更加痛苦的求饒道:「求……求你放……放手吧!我……我知道錯了……」
白赫俊輕蔑的「哼」了一聲後,便把男子推向一旁。由於一直被白赫俊捏著,那男子的右手已經是發麻、淤青。
白赫俊正要轉身為鄭偉傑套上最後一件外衣,可就在這時,那個剛才被白赫俊用木棍踢中腿的男子突然向白赫俊撲過來,手上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接著便是一句冷冷的話語:「不自量力的傢伙,你以為跆拳道黑帶是蓋的嗎?」說完便橫抱著懷裡的人兒華麗的轉身走了。屋內只留下兩個敗兵殘將,一個整個右手已經全部暫時性失去知覺,另一個則是很痛苦的捂著剛剛被的膝蓋頂中的肚子痛苦的掙扎。
走出屋子,正好碰上剛趕來的沈超然和歐陽炎,見正在白赫俊懷裡由於過度驚嚇而熟睡著的鄭偉傑,二人不由得有些驚訝,驚奇於白赫俊如此快的速度。
「老白,你還真夠快的。」歐陽炎說:「怎麼樣,都沒事吧?」
「已經沒事了,可是,我倒是擔心小傑,希望這件事不會對他今後的生活有影響。」白赫俊看著懷裡熟睡的人兒,眼神憂鬱的說道。
沈超然刻不容緩的說:「好了,快走吧,這裡不宜久留。」說著便帶著他們離開了這小巷子。
上了沈超然的車,白赫俊依舊是緊緊的把鄭偉傑懷抱在懷中,他覺得這次事件完全是自己的責任,要不是自己當時沒有讓鄭偉傑一個人獨自回家,也就不會發生今天這件事情了,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鄭偉傑的精神能快點好起來,心裡的陰影能快速消退,最好不要對今後的生活產生什麼不利的影響。
開車回到鄭偉傑家,看到白赫俊帶著鄭偉傑平安的回來了,鄭偉傑爸媽的那一刻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為了不驚醒熟睡中的鄭偉傑,大家並沒有叫醒他,鄭爸鄭媽也沒有急著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也不希望鄭偉傑出什麼意外。
和鄭爸鄭媽道別後,一行三人離開了鄭偉傑家。車上,歐陽炎終於還是忍不住問起了白赫俊:「老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小傑一直熟睡不醒?」直覺告訴歐陽炎,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才會致使鄭偉傑一直處在睡眠狀態。
可白赫俊卻不想開口,他希望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可白赫俊的沉默卻把歐陽炎給逼急了:「老白,我說你倒是說話啊!從剛才見到你你就一直沉默,像個木頭墩子似的,我是小傑的哥哥,有權利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前面開車的沈超然也說:「是啊老白,我們都是關心小傑為了小傑好,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一定是什麼對小傑不利而且影響很大的事情,你告訴我們我們也好幫你啊!」
見二人這麼執著,白赫俊歎了一口氣,終於,還是把事情告訴了他們。聽完白赫俊說完事件後,二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氣,「想不到居然有這麼狠的人!」歐陽炎不寒而慄的說道:「原來只是新聞上看到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咱家小傑身上,這兩人太BT了!」
「事情應該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應該是背後有人指使的。」沈超然忽然說道。
「有人指使?」歐陽炎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超然,你為什麼這麼判斷?」
沈超然平靜的說:「因為,就在你們剛才送小傑上樓的時候,我回到了那個地方看了看。」
「原來你剛才離開一下就是回到那裡調查!」歐陽炎恍然大悟:「那,有什麼發現沒?」
「有一點,不過……」沈超然頓了頓:「一會兒到了我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