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偉傑獨自一人走在空曠黑暗的街道上:「這是哪裡?好黑啊,我好怕!」冰冷的夜,寒風刺骨,鄭偉傑此刻感到十分無助。就在這時,有個人向鄭偉傑走來了,鄭偉傑有些警覺的向後退縮,可他卻發現自己退到了一個死角!
「怎麼辦?怎麼辦?」鄭偉傑焦急的想著,可他越想卻越急躁。
這時,那個人已經來到了鄭偉傑的面前,正當鄭偉傑要慌忙的跑走時,那人卻一把拉住了鄭偉傑,把他摟在了懷裡。鄭偉傑正想掙脫,可那人卻開口說話了:「不要怕,小傑,有我在,你要是感覺到累了,我會騰出肩膀讓你靠的;要是冷了,我會把你抱緊為你取暖的!」
鄭偉傑瞬間愣住了,他的思緒彷彿又回到了從前的某個時刻。於是他抬起頭,發現抱著自己的正是白赫俊,而此時的白赫俊則將自己的嘴慢慢地靠近鄭偉傑的嘴,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鄭偉傑慢慢的也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嘴靠近白赫俊的嘴……
「轟——」一陣轟天巨雷響起,驚醒了鄭偉傑。鄭偉傑從床上猛然醒過來:「呼——原來是夢,可為什麼最近老是做這種夢呢?」
學校男生寢室203,白赫俊正在熟睡中,此刻,他正沉寂在夢中:夢中的他正和另外一個男生赤身露體的躺在一張席夢思上,兩人正在忘情的接吻著。白赫俊抱著那個比自己嬌小的男生,他忘情而又陶醉的撫摸著對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漸漸的,兩人開始了「房事」,當白赫俊進入對方的身體的時候,對方疼痛的叫了起來,而白赫俊此刻才想起自己還並沒有看清對方是誰。而當他再次抱起對方,仔細端詳著對方長相時,他驚呆了,和自己「房事」的男生並不是別人,就是鄭偉傑!
可白赫俊在發現對方是鄭偉傑後卻並沒有停下,而是更加的激情了!雖然白赫俊很陶醉,但他還是很照顧鄭偉傑……就這樣,白赫俊生平第一次夢到和男生的春夢,而且對方還是鄭偉傑。
第二天一早起來,白赫俊心情貌似還蠻不錯,呵呵,因為昨晚的夢境實在是太讓他難忘了。雖然白赫俊的心情是不錯,但鄭偉傑卻沒有那麼高的興致,他每每做那種夢後就會禁不住的悲傷:為什麼老是夢到老白?老白到底怎麼了?為什我們會變成這樣?
這天下午,進入校園歌手大賽複賽的選手們要在學校的禮堂進行綵排,本來通知選手的工作有廣播通知就夠了,可廣播台的台長卻一定要廣播台各個幹事去再次通知本班的選手一遍,以防萬一。
當鄭偉傑接到這項任務後馬上就鬱悶了,班上三位選手中,他現在只和沈超然能正常的交談,至於白赫俊和安艷,那就真是無話可說了。
「怎麼了小傑?鬱悶都寫上臉了。」沈超然關切的問道。
鄭偉傑深深的歎了口氣,然後看著沈超然,說:「我說出來你可別笑我啊!」
沈超然依舊還是保持著那迷死人的微笑,說:「當然不會,我會為你分擔的。」
鄭偉傑看看沈超然,再次歎了口氣,然後才開口說道:「我們台長要求我們再次通知自己班上的晉級選手下午綵排,可是…可是我除了和你以外,跟其他兩人都……」
「我知道了。」沈超然說道。
「那你有什麼辦法呢?」鄭偉傑問。
「你可以寫成小紙條放在他們的抽屜裡或課桌上,當然,你要是覺得那麼做不好意思的話,那你也可以在黑板上寫個通知,當然,就為了兩個人,沒必要浪費粉筆。」沈超然說道。
鄭偉傑點點頭,說:「嗯,明白了,謝謝你。」
沈超然笑笑說:「小傻瓜,這有什麼好謝的,這麼客氣幹啥?」
鄭偉傑調皮的對沈超然做了個鬼臉,然後拿出便簽紙開始寫起紙條來。
鄭偉傑寫好了紙條便開始準備發放這兩張紙天去了。當他來到白赫俊座位附近的時候,他的內心開始掙扎起來:要不要去呢?算了算了,還是寫出來好了,但,哎呀算了,豁出去了!
鄭偉傑快速的來到自己曾經坐過的座位旁,迅速的把小紙條放在了白赫俊的抽屜最顯眼的地方,然後又快步的離去。「呼--終於完成了,還有一張,加油!」鄭偉傑自我鼓勵道。
當他來到安艷的座位,把小紙條快速的放進她抽屜的時候……「原來是你!這個賊!」
鄭偉傑一轉頭,看見安艷正站在自己身後,虎視眈眈的瞪著自己:「哼,你這個賊,原來我的錢包就是你偷的,看你平時一副老實相,沒想到居然會做這種事,斯文敗類!」
鄭偉傑慌了,他委屈的看著安艷解釋道:「我沒有,我剛才只是把通知放你抽屜裡,我真的……」
安艷沒等鄭偉傑說完就接著說:「呸!做賊的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是賊,我要把你送到老師那去你才會承認!」說完便開始扯著鄭偉傑向教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