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偉傑看清楚了,那個人的臉,他居然是白赫俊!
「怎麼會是這樣?」鄭偉傑心慌意亂的想著。就在這時,白赫俊把鄭偉傑抱的更緊了,而且,而且還漸漸的低下頭,用嘴靠近自己的嘴,就在白赫俊即將吻到鄭偉傑的那一霎那,鄭偉傑忽然猛的推開白赫俊。「呼——!」鄭偉傑從床彈簧般的彈起:「還好只是夢。」
鄭偉傑走下床,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涼水一口氣全喝了下去。當他再次回到床上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被自己放在床頭櫃上的那條項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只有這樣嗎?到底是朋友還是什麼?
星期一早上,鄭偉傑帶著沈超然送給自己的項鏈來到了學校。一進教室,他就見到了沈超然:「小傑,這麼早啊?」
鄭偉傑微微一笑,說:「嗯,你還不是。」
「呵呵,小可愛還真是會說話啊!對了,關於那件事…嗯…你考慮好了嗎?」沈超然說道。
「嗯,我想,中午放學的時候再和你說。」鄭偉傑答道。
沈超然微笑地說:「好的,我等你的答覆。」
上午,二人都沒有再提起過這事兒。雖然雙方都沒再說什麼,但鄭偉傑還是依稀能夠感受到沈超然的期待,但是,儘管很期待,可沈超然卻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對鄭偉傑依舊是很愛惜。
另一方面,自從次在球館的休息室裡發生了那次不愉快後,安艷也和白赫俊少了來往,而白赫俊也開始變得獨來獨往。「看來少了小傑的陪伴,老白還真是滿落魄的哦!」一旁的孫橋感慨道。
「肯定是有原因的。」姚牧說道。
聽著姚牧這麼一說,孫橋的興趣立刻被提了起來:「嗯?原因?什麼原因?」
「這……唉∼說了你也不懂。」姚牧搖搖頭說道。
孫橋立刻大叫道:「到底是啥呀?你別老是欲言又止的啊!」
姚牧歎了口氣:「唉∼算了,還是跟你說吧!你沒發現老白最近落魄的有些不正常嗎?要是換了以前,他絕對會主動去找其他朋友解悶的,可現在呢?就因為小傑,他開始寂寞、落魄了,就連見到我們也都是禮貌性的打聲招呼。」
「嗯,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道理,不過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看還是算了吧,人家小傑現在和沈超然在一起也不挺好的嗎?」孫橋說道。
姚牧想了想,說:「好是好,但是……算了,作為朋友,我們也不能過分的去干涉,他們,會好的。」
中午,在學校的後花園的石板凳上,鄭偉傑和沈超然安靜的坐在那。過了幾分鐘後,還是沈超然先開口了:「小傑,怎麼樣?想好了嗎?」
「嗯,好了。」說完,鄭偉傑便從書包裡拿出了那條項鏈。
沈超然看看項鏈,在看看鄭偉傑,然後笑笑說:「呵呵,怎麼不戴啊?難道不捨得戴?」
鄭偉傑低頭不語,沒有敢看沈超然,而是把項鏈直接塞到了沈超然的手裡。「這…小傑,這是什麼意思?」沈超然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鄭偉傑依舊是低著頭,他怯怯的地說:「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這條項鏈還給你,還有,謝謝你的花,對不起!」
沈超然顯然對這個結果感到詫異,雖然之前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心理準備,但當真的被拒絕後,他還是感到有些不敢相信。他定了定神,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那…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我不值得你去這麼做,我也沒有那麼好,而且…而且你應該去找到一個更適合你的人,再見。」說完,鄭偉傑便起身要走。而就在這時,沈超然拉住了鄭偉傑的手:「小傑等等!我有話想對你說!」
鄭偉傑停了下來,回頭看看在自己身後的沈超然,而沈超然也慢慢地從板凳上站起來,他看著鄭偉傑,認真地說:「小傑,雖然我被你拒絕了,但是,我希望就像那天我說的那樣,我們還是朋友,好嗎?」
鄭偉傑看著沈超然的眼睛,此時此刻,這雙眼睛理流露出的是不單單是一種渴望,更多的是祈求,他想了想,又在看了看沈超然,然後笑了笑,說:「嗯,當然,我們是朋友。」
聽到鄭偉傑的這個回答,沈超然終於又露出了那溫暖的笑容。
花園的另一張石板凳上,白赫俊正坐在那裡,一直坐在那裡。在聽了鄭偉傑和沈超然剛才的一席話後,他並沒有走上前去說什麼,也沒有立即離開,他只是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好像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