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去學校的路上鄭偉傑一直垂頭喪氣的。「怎麼了小傑,昨晚沒睡好啊?」歐陽炎溫和的問。
「唉~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擔心老白今天又會那樣。」鄭偉傑有些無奈的說道。
「哪樣啊?」
「就是人來瘋啊!要是他天天這樣的話我可受不了了。」鄭偉傑歎氣說道。
「其實他深沉的時候還是蠻深沉的。」歐陽炎說。
「嗯,瞭解。」說道白赫俊深沉,鄭偉傑就想起了補課時那個沉默不語的白赫俊,「唉,怎麼會這樣?人格分裂啊!」至此鄭偉傑就在心中給白赫俊下了人格分裂的定義。
一進教室,鄭偉傑就看到了神采飛揚的白赫俊。於是他走上前去和白赫俊打招呼道:「Hi,阿裂!」
被鄭偉傑這麼一叫,白赫俊驚得都瞪大了眼:「嗯?你剛才叫我什麼?」
「阿——裂!」鄭偉傑加重了語氣重複道。
白赫俊急忙反問道:「幹嘛這樣叫啊?什麼意思啊?」
「嗯哼,嗯哼」鄭偉傑清了清嗓子,然後解釋道:「阿裂呢就是人格分裂的簡稱。」
「什麼?我人格分裂?」白赫俊此時更加驚訝:「你…你倒是說說,我哪裡人格分裂了?」
「深沉時候過於深沉,興奮時候過於興奮,這不是人格分裂還是什麼?」
「哦,你是說這個啊!哈哈,那時候深沉還不是因為大家都不熟嘛,現在熟了自然就不深沉了。哈哈,明白了吧?」說完,白赫俊就哈哈大笑起來。
「好笑嗎?」鄭偉傑有些不服氣的反問道。
「不好笑。」說完,白赫俊立刻收起了笑容。
「那你還笑。」
「我笑不是因為剛才好笑,而是我要懲罰你。居然敢給我亂取外號,還叫的真麼難聽。」
聽著白赫俊這麼一說,鄭偉傑倒還真有些害怕了,他戰戰兢兢的問:「那…你想…怎樣?」
「我要你……」白赫俊湊到鄭偉傑的耳朵旁,悄悄對他說:「我要你叫我老公!」
老公!!!這兩個字迴盪在鄭偉傑的耳邊,他震驚了。而白赫俊則是繼續說道:「不叫也可以,那你就要天天幫我洗衣服,而且是義務的。自己選吧!」說完,早讀鈴就響了,鄭偉傑這才回過神來。他的心跳加快,腦中不停的想著:這算哪門子懲罰嗎?太霸道了!
早讀結束後,白赫俊對鄭偉傑說:「我知道這懲罰有些大了,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上午的時間考慮,下午給我答覆。喔呵呵~」
「轟!」鄭偉傑的世界剎時五雷轟頂!「完了,真的完了!」鄭偉傑心裡不斷地、反覆的叨念著。
「又怎麼了,小傑?」中午回家,見鄭偉傑依舊還是無精打采的,歐陽炎便問道。
「唉~沒事,就是有些累了。」鄭偉傑有氣無力的答道。
「哦,那中午好好休息吧,別累壞了。」
「嗯,知道了。」
中午,躺在床上的鄭偉傑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總是在不斷地重複著白赫俊說過的話:「我要你叫我老公。」而他的內心還在不斷地掙扎著:到底叫還是不叫呢?要是不叫的話就要幫他洗衣服,叫了的話就太沒面子了,好糾結啊!!!尋思一中午後,鄭偉傑最終決定:還是叫好了,看在他還算帥的份上。命苦啊!嗚嗚嗚嗚~~~
下午鄭偉傑一進教室就忙著找尋白赫俊的身影,可是,這姓白的貌似和他玩起了躲貓貓,怎麼都找不到他人,直到上課才見他慢慢悠悠的走進教室,跟個幽魂似的。「你…怎麼才來啊?」在白赫俊坐下後,鄭偉傑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哦,睡過頭了。」忽然,白赫俊眼睛一亮,說:「對了,上午跟你說的事……」
「先聽課,先聽課,呵呵。」鄭偉傑連忙打住了他的話。
一下課,白赫俊就開始追問鄭偉傑:「到底考慮的怎麼樣了?」
「那個…」鄭偉傑結巴的說:「那個……還是……那個……叫你那個啥好了。」
白赫俊有些面露喜色,但他還是假裝鎮定:「那個啥是啥呀?」
「就是…就是…就是…老…老公啦。」鄭偉傑終於紅著臉,斷斷續續的說出了那兩個字。
「哈哈哈哈,好好好,乖,老婆真乖,你以後就是我老婆了啊!」白赫俊得意的說道。
鄭偉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還是鎮定的對白赫俊說:「那個,雖然叫是這麼叫了,但開玩笑還是要有個度,只許你私下這麼叫,知道了嗎?」
「明白,老婆~」白赫俊親熱的回答道。
晚上,鄭偉傑一臉哀怨的對歐陽炎說:「哥,我被人強行當老婆了。」
「是誰啊?」歐陽炎好奇地問。
「老白。」
聽到這個答案,歐陽炎都快要笑翻了。「哎呀,不要笑,只是開玩笑的叫,又不是真的。」鄭偉傑辯解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兩太逗了!」歐陽炎大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