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模模糊糊的過去了,等我早上起來,已經是6點了,不知道為什麼,瑞忽然會對我這麼好,不僅僅給我安排了個我喜歡的房間,還出乎意料的沒有逼我做什麼,戒指也沒有叫我給他。
是在同情我嗎?
「你的腳好點了嗎?」忽然,瑞出現在我的房門前。
我沒有說話,只是掀開被子,走進衛生間,換上了我昨天拿的那件神秘的白色連衣裙,長到大腿邊的紫發也燙捲了,大大的淡紫色眼眸,長長的睫毛自然捲起,高高的鼻子,櫻桃般的小嘴,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那件純白色的連衣裙,就像是天使的顏色。
呵呵,妙點就在這裡了……納西柏美,還有你的母親,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不過,這次,只是開始。
整理好我自己,我就打開了門,才發現瑞正站在門前,瞳孔漸漸的放大,彷彿對我的變化感到驚奇。
「你要去哪裡?」過了一會兒,他恢復了往常的邪魅,問我。
「不關你事。」說完,我就穿上溜冰鞋,不經意之間,我忽然想起了沙憶……
每次我穿鞋的時候,沙憶都會來舔我的臉的……可是現在,沒有……
沙憶,不知道你現在過的好嗎?
我保證,只要我脫離了危險,我就一定會帶你離開……我一定不會再拋棄你……
我輕輕的滑起溜冰鞋,拿起裝著小提琴和豎琴的盒子,第一次坦然的面對自己。
不過,這,也是我的目的,不是嗎?
走去學校的路上,路人們也難免不被我的樣子給打動,那雙憂鬱的泡沫色眼眸,彷彿就是要吞噬這一切,不留一分餘地。
腳上的疼痛,我也不再在意,這痛苦的折磨,就當做是對我,也是對我將來做的一切的懲罰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就來到了比賽的後台,拿起袋子裡的墨鏡給戴了起來。
「喲,想不到艾憐小姐進了決賽啊?」又是刺鼻的味道……呵呵,不出乎我所料,納西柏美也進入的決賽,包括依巧媚依文媚。
此時的納西柏美穿的是一件抹胸的紅色婚紗,婚紗上還刻著許多的紅玫瑰,濃濃的裝束,讓人感到非常討厭。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同時還不忘望了一下納西柏美,「納西柏美,你的橙汁,可真好喝。」我嘲笑道。
「呵呵,是麼,要不要再給你一杯?」她似乎一點也不心虛。
「那要看看等下我的精彩表現了。」我假裝的笑了笑。
她似乎不懂得我的話中有話,連忙點點頭,「呵呵,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