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秋沐想記住你的臉,如果有來世。,秋沐還是會再一次的找到你的。
他的唇角淡淡的笑著,笑意動人,只是除了半邊臉上末回花,有些隱約的妖冶感。
提氣,他躍上了鳳凰樹,卻是伸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之上,一縷黑色的血從他的唇間益出。
呵,連這樣簡單的輕功,他現在都無法自若了。
他救過太多的人,但是,到了最後,卻是無法救自己,秋沐也有無力的時候,比如說是現在。
「吱吱,不要在玩了。」他輕笑,不過,並沒有傳來那一聲吱,還有那個總是會撲到他胸口上的小東西。
他摀住自己的胸口,走近,手指上不斷的纏著那根紅線 ,直到看到一抹白影之時,他的心臟如同停止了一般,
那樣的感覺,熟悉,心悸,心疼,雖然看不到臉,但是,卻是可以看的出,那是一名女子,而且還是他仍為熟悉的女子。
「女人,「他的唇片開合間,有些不確定。
連忙的走了出去,在看清她的長相之時,秋沐用力的咳嗽了一下,唇角的血更加的多了起來,甚至都是落在了他本就已經不乾淨的衣服上了。
靈汐的指間緊緊的握著那一根一紅線,而另一端卻是在秋沐的手中,她的臉上有一些擦傷,整張臉上透著一種寧靜的蒼白。
而她的唇一直是向上彎著的……
似乎,她是在笑,真的在笑。
「女人,」秋沐連忙的蹲下了身子,手指顫抖無比的放在了靈汐手腕之下,沒事,好還,沒事。
秋沐將靈汐抱在了懷中,鳳凰樹下,兩棵樹緊緊交錯的樹間,一對男女緊緊的相擁在了一起,而樹下,幾片樹葉飄灑中,紛紛揚落。
「女人,你真傻,看吧,又是掉下來了,」 秋沐的手指放在了靈汐的臉上,小心的輕觸著,似乎是要讓她的臉上染上一些顏色,而不是這樣的蒼白。
「女人,你怎麼這麼不愛自己呢,這樣,你怎麼能讓我安心呢?」他將自己的額頭抵在靈光的黑髮之上,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他指尖的紅線,還有她指尖的紅線,這一次,終是連在了一起。
他抱起了靈汐,只是這樣的動作,卻已經讓他的步子有些不穩 ,「女人,你看,秋沐真的沒用了,連抱你,也不行了。」
他苦笑一聲,低頭,卻是在看靈汐的臉上看到了一些晶亮的水珠。苦笑一聲,他這才躍下了下去,不是雨,不是她的,而是他的。
秋沐公子,竟然哭了……
仍然是那個山洞 ,秋沐小心的將靈汐放在了那一張石床上,上面鋪一些乾草,他在這裡是來等死的 ,不是來生活的,所以,一切,都是那樣的簡單,只是,委屈這了個女人。
他坐下,眼睛緊緊的凝視著石床上的女子,手指放在自己的身側用力的握緊。
他不敢碰,就怕這只是他的一場幻覺,閉上了雙眼,她就會消失了,再也無法看到了。
他抬起自己的手,指尖連著心臟,不時的疼著,這樣的疼,不重,不多,只是,無法讓他忽視 。
「你這個女人,」他突然間笑了,抬起自己的手,將指尖的紅線解下,然後是她手指上的,只是,紅線拆開了那一瞬間,他卻是看到了她圓潤指間所帶的的紅痕,那樣清楚的落入了他的眼簾 ,卻是讓他的心再一次的擰緊了一些。
「女人,你又是弄傷了自己了,」他輕歎,似怨非怨,似歎非歎,只是習慣的將手伸在了自己的胸口裡面, 卻是發現,他的身上已經沒有帶任何的藥了。
「對不起,」他小心的握緊了她的手,「秋沐下次一會定記的帶上的。,你的藥。」
只是,說完之後,他卻又是苦笑一聲,他們還有以後嗎?他還有以後嗎?
他小心的撫著靈汐的手指,輕輕的給的手指吹著氣,就如同她現在只著一個小娃娃一般。而石床上的女子仍然示醒,而她唇邊的笑意卻是格外的幸福,格外的滿足。
生死之間,秋沐,你再也無法逃過了。
「吱……」小小的聲音傳來……
秋沐卻是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唇邊
「吱吱,小聲一些,」小猴子這次才是小小的吱了一下,然後快速的爬在了秋沐的肩膀之上,黑亮的眼睛也是看著靈汐。
一人,一隻猴子都是不眨眼睛看著石床上的女人。而秋沐卻是什麼不也沒有做, 什麼也不敢想。
她為什麼會掉來了,還有她手中的紅線,刻意不去想外面所發生一切事,只要她可以過的幸福就可以了。哪怕。
她的心裡沒有了秋沐的一切。
不知道睡了多久,靈汐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自己的眼間,猛然的睜開了雙眼,卻是看到了手指上已經沒有那根紅線,她連忙的坐了起來,眼睛卻是猛然的睜大。
這裡是……
秋沐……
她跳下那張石床,向外面跑,一定是他的,一定是他的,他沒有死, 真的沒有死。
「秋沐……」
她大聲的叫著他的名子,只是,整個谷底只有她自己回聲。
「秋沐,我知道你在這裡,我什麼都記起來了,秋沐,你怎麼可以這麼的自私,怎麼可用你的命換我的命。」
「我討厭你,討厭你。」
是什麼,在她的心間開始支離破碎,她慢慢的坐了下來,一身素白的衣服也已經有了太多的灰塵。
「你怎麼可以這麼的自私,怎麼可以?」
她的唇不時的動著,輕眨眼睫間,一邊串的淚水在她的眼中不停的打轉,靈汐從來沒都沒有哭過的,她是討厭眼淚的,可是現在,她卻是真的很想哭。
遠處的男子只是摀住自己的胸口,唇邊益出了一縷黑色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