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靈汐回到這裡已經幾天了,她根本就不願意出她的靈汐宮,而宮裡的那些唯恐天天不亂的女人,估計現在都在笑她了吧。
她是舊人,而他的駙馬有了新人,她是一隻不會下蛋的雞,而她的駙馬的新人有了他的孩子,所以說,她這個公主當的會不會真的是很失敗,也很可憐。
但是,她並沒有感覺自己可憐,因為,那個男人,她已經不要了。
她坐在琴邊,手指放在了琴弦之上,似乎,她有很久沒有彈過這把琴了,手指輕輕拔動了一下,只是一首未成曲調的聲音。
皇宮裡面,她是靈汐,不是離落,所以,皇宮的琴,她從來都不會碰。
她已經見過她的皇兄了,自然,她皇兄已經對她沒有任何的脾氣了。
這樣最好了,她也是落的安靜。
靈汐宮仍然是過去的靈汐宮,但是靈汐卻已經不是過去的靈汐了。
至於,她在這裡要住多多長時間,她目前也是不知道,那麼,直到她住累了為止吧。
手指再度的撥弄了一下琴弦,靈汐宮裡不時會出來錯錯落落的琴音,並不是什麼曲子,但是,一聲又一聲,卻是有些孤寂。
林清塵站在大殿之下,而皇上從自始至終都不曾多看一眼,他只是苦笑一聲,他給皇家抹了這樣大的黑,皇上沒有問他的罪,他應該感覺很慶幸了。
下朝之後,他本是要回丞相府的,只是,最後他卻改了自己的方向,向著另一個地方走去。
抬頭間,他看著上面幾個醒目的大字,鳳凰樓。
只是,現在鳳凰已南去,每日到這裡的人只有敗性而歸,或許在不久之後,這坐鳳凰樓就有可能改名子了。
他走了進去,那一張出塵的臉在這這裡並不是生客,畢竟東煌國最年輕的左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二樓的雅捨之內,坐著一名男子獨自飲酒,面他前面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壺上好的竹葉青。
林清塵坐下,只是拿起了另一個酒杯,似乎這裡的一切,早就已經為他所準備好了。
他給拿起一邊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還以為,你仍然是喜歡飲茶,從前,你只是片酒不沾身,想不到你現在也是學會了。」莫錦然喝著杯子裡酒。手指再次習慣的晃著手中的酒杯。
一樣的地方,一樣的人,一樣的酒,卻是再也沒有一樣的味道了。
「以前我以為我會死 ,現在我仍然是在活著,」林清塵喝掉杯子裡的竹葉青,入喉間是一種辛辣的感覺,這種酒,到現在為止,他是習慣喝,但是,卻是發現,他也只能是淺嘗而止,而不能像莫錦然一樣的隨性喝著,因為,林清塵永遠都不可能變成莫錦然。
「今天日十五了,」放下了手中的酒懷,林清塵看向下面,有過多長的日子,他都沒有在這時見到從前的人山人海了,他們都只是為聽離落一曲。
「不知道今日離落姑娘會不會來?」又是一杯下肚,林清塵只是感覺自己的胸意間,有著說不出來的灼熱。
「她不會來了,」莫錦然的手指握著酒懷,細長的眸子裡閃過了什麼?
「你就這麼的肯定?」林清塵卻是笑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找離落的麻煩嗎?只是什麼時候,你竟然樣的瞭解她了?」
莫錦然卻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人都是會變的,你不也是一樣,清塵,你以前不是很喜歡靈汐的,甚至可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她,但是,現在呢,你卻成了傷害她最深的人。」
林清塵的握著握著杯子的手指猛然的握緊了一些。
「清塵,你,配不上她,」莫錦然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微瞇的雙眼有些淡淡的迷離,「如果當初她選的是我,或許,就不會現在的這種樣子?」
只是,很可可惜,並沒有太多的如果給他。
大殿之上,當她的手指指向他時,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林清塵猛然的喝下了一杯酒,而剛學會飲酒的他,硬是給酒狠狠的嗆了一下,莫錦然只是淡淡看著他,輕晃中手中的酒杯。
「清塵,不管你如何變,其實,你仍是適合喝茶,而不是酒。」
而林清只是笑著,只是感覺是唇間越發的苦了一些。
在林清塵回到丞相府裡,已經是一個時辰之的的事情了,而事情就如同莫錦然所預料的那樣,不管今天是不是十五,離落並未曾來。
諾大的丞相附外,他的雙手背在了身後,只是抬頭看著那一塊巨大的遍額,白色的衣角不時的落起間,讓所有人經過的人無不發出輕歎,東煌國的丞相,風彩果真無人可以及。
閉上自己的雙眼,當睜開時,他眼底所有的情緒,已經被全部的隱藏起來。
當他走進去之時,卻是發現了府內與平常十分的不同,管家一直在站門口,不時的向外看著,直到看到了他,連忙的走上前。
「公子,不好了,二夫人出事了。 」
管家的聲音讓林清塵的心口處猛然的緊了一下,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是不是孩子……
「公子,你一定要救救二夫人,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我們林家的命啊 。」管家從衣服裡顫抖的取出了來一封信,「二夫人今天帶著小顏去散心,結果被一群人給擄走了,而他們只是將這封信交給了小顏,我們已經找了公子很久了。」
林清塵拿起了信,看無之後,緊緊的握著手中的信,信已經被他的手握的不成樣子。
「林丞相,青壟寨的仇你可是欠了很久了,我們請來了尊夫人,所以,也要請你這位天下無雙的左相大人過來一次了,你是官,我們不怕你報官,只要你不怕你的夫人和孩子出事即可。
一日後,青壟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