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塵哥哥,你就喝一些湯好嗎,這裡沒有血的。」她的睫毛上掛著幾滴淚珠,林清的眉心一緊,低下頭端起了桌上的碗一飲而已。
喝完,他只是急步的離開,靈汐不會是那樣的人,她不喜歡說謊,也不屑,是不是他也用她的血救過她,所以,他一定要查清楚才對。
姚佳收了碗,只是看著手中空碗,眼裡閃過了什麼。
林清塵推開了門,裡面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駙馬,公主說過了 ,她今日會在皇宮,所以,不會回來了。」阿宛站在門外,奇怪的看著林清塵,這樣的駙馬走的還真快。
「我知道了。」林清塵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起來,她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坐在床塌上,他躺上,而外面的天色已經越來越黑了。
朦朧中,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極為的難受,全身上下似乎是著了火了一般,他握緊了自己的手,白玉般的額頭是滿是汗水。
直到個一隻冰涼的手放在了他的額關上,他才是輕輕的歎了一聲。此時,他的面色極紅,那是一種極不自然的紅。
「靈汐……」他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眼前是靈汐那張疤痕交錯的臉,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小心的撫著她的臉,手指間卻是沒有並沒感覺那一份突起,他瞇起了雙眼,想要看清楚一些。
不過,身體傳來的緊繃帶卻是讓他再度痛苦的悶哼一聲,熱,真的很熱。
一隻小手放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小心的解開了他的衣服,而林清塵只是重重的順息著,似乎也是在期待著什麼。
地上散落的兩個人的衣服,直到一幅柔軟無比的身體貼進了他,他睜開了意識不清的眼睛,終於是忍不住將唇印在了女人的唇上,軟軟的香唇,讓他欲罷不能,手也是無意識的撫摩著身上的女人 。
「靈汐,」他的手指輕柔的撫著女人的臉,身下的緊繃終於讓他無法再忍耐下去了,他的動作變的狂亂了起來,手指也是越來越大膽,越來越用力,他慢慢的沉下了自己的身體,一種被包住的極至歡快中,讓他的不由的抬起了自己的頭。
這就是男女之間的交融,就是男女之是的魚水之歡嗎?原來會是這樣的美妙。
隱約中,他聽到女子的吸痛聲音,他才是小心的吻著女子臉上的淚,待身上的女人適合了他之後,才是輕輕的動了起來。
他們遲到的洞房花燭,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
淡青色的床幔拉下,裡面翻滾著一對男女,他們在極至著享受對方所帶給自己的甜美與歡喻,糾纏再糾纏,直到兩心滿意足的抱緊了彼此。
而天也正在由暗慢慢的轉亮。
阿宛打了一個哈欠,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醒,如果不醒,那麼她就要回去睡覺了,又是站了半天,她實在忍不住了,駙馬也太懶了吧?
她一把的推開了門,反正以前,公主也沒有說過她什麼。
「駙馬,你應該起來了,」她站在門口喊了一聲,卻是沒有任何的回答,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吧,阿宛連忙的走了進去,不過,在她看到地上的散落了一地衣服的時,立卻睜大了自己的雙眼。
匡啷的一聲,她手中的水盆就這樣掉落在了地上。
她指著那張床塌,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然後才是啊的一聲尖叫聲。
她是誰?那個女人是誰?那不是公主,不是的,但是她什麼會在她們會主的床塌上,而且駙馬抱在了一起,。
林清塵被這一聲尖叫聲吵醒,他動了動自己有些酸脹的手臂,似乎是被壓了很長的時間一樣,有些麻。
他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感覺全身有著一種極為奇怪的感覺,當他看到自己臂彎上的女人時,一下子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近乎是停止了。
怎麼可能會是她,怎麼可能?
懷中的女子並不是他的妻子,她的臉沒有傷痕,什麼也沒有,那是一張極為光滑漂亮的臉,卻不是可以躺在這裡的人,姚佳,她是姚佳,此時,她圓潤無比的肩膀落在了他的面前,上面有著青楚的紫色痕跡,她的紅唇微腫,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甚至,他的手現在還親密摟著她的腰,他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兩個人身體緊緊的相連在一起。
懷中女子嚶嚀了一聲,她輕輕的眨動著自己的長睫,在看到林清塵時,一下子脹紅了臉,昨天晚上的那個他,那麼的狂野,那麼的熱情,真的不像是以前清清冷冷的那個他。
林清塵仍然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手被她壓的很麻,而他的心也是。
而他抬起頭,正好對上了門外所站著的那名女子。
她並沒有哭,也沒有鬧,甚至只是用淡的沒有任何的眼睛直盯著他。
他連忙的想要坐起來,錦被滑到了他的腰上,露出來的胸口上,竟然全被都是抓痕。
他的唇微動了一下,卻是什麼話也無法說出,這樣,還需要說什麼,還需要解釋什麼,抓奸在床,而且,還是一雙。
「駙馬,你真的太過分了,這是公主的房間,這是公主的床,你竟然……」
站在靈汐身後的輕語,雙手緊緊的握了起來,都想要衝上去,去打那一對姦夫淫婦,他們怎麼可以做對不起公主的事,而且還是在這個地方。
「輕語,閉嘴,」靈汐淡淡的聲音傳來,聽不出她的任何情緒。
「我們走,」她轉過身,向外面走去,只是感覺這裡很髒,髒的讓她感覺噁心。
阿宛又是站在那裡發呆在了半天,這才連忙的跑了出去。
「公主,駙馬真的太過分了,竟然可以做出這樣事,他怎麼可以在公主的床塌上和姚佳做出那樣的事,」輕語氣的咬牙,她們的公主不過是出去了一晚而已,他竟然就做出了對不起公主的事。
靈汐一直不語,只有她眼內落下了些什麼,很沉重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