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死了一個最好了,靈汐公主,他連自己都保不了還能保你嗎?」
男人給自己輕易的止了血,一步步的走近了靈汐。
只是他的卻步卻是停了下來,靈汐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佈滿巴痕的臉,男人的臉色難看了一些 ,還真的是醜,他都沒有沒有興趣了,不過,那身段倒是不錯,這個女人,他要定的了。
靈汐並沒有去看那個男人, 只是手法極快的替林清塵止了血,然後從自己的腰帶裡拿出一粒藥,喂到了他的嘴裡,動作一氣呵成。
你的計謀是很好,但是,你太聰明,反而到了最後卻是笨了。
靈汐的聲音在男人的耳邊響起,她用自己的面紗給林清塵包紮著傷口,並不是像一名公主所做的事情。
然後她的手指握住了林清的塵的右碗,只是發現他受的只是皮外傷時,緊繃唇角,才是放了下來。
她站了起來,站在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的瞳孔猛然的一張,你沒有中毒?
她的樣子哪像是中毒的樣子,連莫鐵然這樣的自小就習武的人來說,顯然都已經昏天暗地了,只是,她為什麼?
「我說過了,你聰明,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靈汐的右腳一步,極快的閃到了那把琴邊,琴是一把好琴,只是,可惜是當成了木頭而已,就如同這裡的一草一木。
男人愣了在了原地,只是感覺自己的額間的髮絲似乎是飛了一下,然後,靈汐就閃過了他的身邊,他還從來沒都沒有看過如此快的步伐。
一陣琴音響起,起初是緩,然後是快,最後是越來越快,面男人的胸口迅速的起優著,唇角竟然流下了紅色的血絲。
砰的一聲,瑟弦的聲音嘎然傍止。
靈汐的手指離開了琴,「哦,可惜,果然不是我的白玉琴,所以,一時之間無適應。」
「離落,離落……」
男人的瞳孔猛然的放大,轉過頭,看著站在了琴邊女子,女子的臉上仍然是巴痕交錯,只明一雙眼睛間冷清而又淡漠
這種琴聲,是離落的……
「看起來,你是明白了,是的,我就是離落,當然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如果你知道我是離落,你也應該知道,離落懂秋沐公子的流雲步,那麼,她跟秋沐公子的關係自然是不會太少。」
「你真的很聰明,但是,你似乎卻忘記了,秋沐的身邊還有一個離落。」
「你引來了林清塵,自然也會引來離落。」
男人的瞳孔猛然的再次收縮了一下,唇邊的血不時的落下,顯然離落的琴已經讓他受了內傷,誰說離落的琴只是用來聽的,其實,如果她願意,她的琴也是可以用來殺人的。
「你……」男人的喉嚨裡只是閃出了這樣一個破碎的聲音,然後就是不斷的後退,直到無路可退時,他只是驚恐無比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的臉上紅色的疤痕佈滿了整個張,而她眼神冷清的沒有一絲感情,如是地獄來的索魂使者一樣。
靈汐的手指輕輕的滑過了琴弦,琴發出了一聲怪叫的聲音,男人的身體隨著琴聲猛然的顫抖了一下。
一個女人,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但是,這個女人給人的所帶來的壓抑感,甚至超過了他所見過的任何人。
他看了看門,不知道現在的距離夠不夠他逃出去,先不提離落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單說他現在受傷,就已經不是什麼小事了。
「怎麼,你想逃?」明明是如同玉珠掉在玉盤一樣好聽聲音,但是,在男人聽出來並不是天籟,而是來索取他生命的魔音。
他抬去,卻是看到那張被毀了臉離自己意然的如此的近,他本能的個伸出自己的手,想要一掌拍過去,只是眼前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了他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