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簡僕的馬車向密林深出駛去,馬車外面,還有幾分騎著馬的精壯男人,他們個個身材挺拔,背集筆直,太陽穴高高的鼓起,一看就知道,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
「原來所謂的隱世高人都是住在這樣奇怪的地方?」莫錦然有些聊了翻了一下馬車的簾子,這才坐了進去,一路上,什麼也沒有,除了樹不是樹,要不就是草。偶而會跑出幾隻野兔,還是灰的。
「那個秋沐或許就是一個老頭子,還要稱為公子,誰知道他現在是不是七老八十了?」他又是坐在一邊喃喃自語的,整個馬車裡,就只有他的聲音。
「清塵,為什麼我感覺生病的人會是我一樣,你那張臉上的笑什麼時候可以停一下?」莫錦然翻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怎麼他感覺今天自己的話會是這麼多的。
林清塵的手中拿著一顆白色的棋子,眉宇清澈,臉上的笑容一直都不曾落下,有會還是會輕輕的搖頭,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不是我緊張就會好的,也不是我不緊張,會將一個老頭子變成小伙子,」他說著,將那棋子放在了自己的腰袋裡, 就如同一種珍貴的寶貝一樣。
秋沐是老是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要他可以治好他,願意治好他,那麼比什麼都重要了,他不是不緊張,只是有過太多的希望,現在的他已經學會了完全的去壓抑自己的所有的情緒了。
「你真的是官大,不過,真的不想到,皇后然竟然讓他們來護你,那幾個人可是大內高手,你說,他們這是在保護還是在監視呢?」
莫錦然從一邊拿起了酒,反正有酒喝就行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也沒有去讓林清塵,他本身就是不是會飲酒的人,問與不問沒有任何的區別。
「他們?」林清塵淡淡的一笑,「保護也好,監視也罷,有他們在,你就不會嫌我悶了。」林清塵微一笑,其實他也會有可愛的時候,比如說是現在。
莫錦然剛想要說什麼,林清塵卻是用力的咳了起來,透著白色的臉都咳的青了起來,他捂自己自己的唇,很久他都沒有這樣咳過了。
莫錦然握緊手中的酒杯,只能是干看著,卻是不能幫上他什麼忙,因為他再厲害,都不可能替他去咳吧。
林清塵搖搖手,無妨的,只是他卻是感覺自己的唇間有著一種甜腥的味道,一道血也是順著他的唇角落下。
原來又是咳血了,他拿起了一條白色的錦帕,擦了一下自己的唇。
「清塵你……」莫錦然的手中的杯子就這樣砰的一聲掉在了中間的小几上,,他咳血,竟然咳血了,少年咳血,必不長命的。
雖然知道他病的極重,卻是沒有想到,原來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
「錦然,不用擔心,我已經沒事了。」林清塵將手中的帕子疊好,扔了出去,「只是咳血而已,沒關係的。」
他將一切都說的十分的簡單,一切似事而非,在這個時候,還能是去計較什麼呢。
馬車突然停下,絲毫沒有預警的停下,外面清到了馬的嘶叫聲。
莫錦然連忙的打開了馬車的門,不會是遇到強盜了吧,他的心中仍然還是留著那一次在靈隱寺的陰影。
他瞇了一下雙眼,馬上的人也是停的在原地,他們的眼睛都在看著同一個方向,而他們的路前此時地站了一個人,完全的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在他看清楚來時的,臉色突然的變了一下。
他連忙的坐進馬車,神色複雜的看著林清塵。
「清塵,告訴我,靈汐公主現在在哪裡,你來時有沒有告訴她?」他問的極為的正經,無沒有絲毫玩笑的意思,。
「她?」林清塵手指輕撫一自己的手中的杯子,杯中的溫度,暖的他的手指,「她在丞相府裡,來時,我已經與她說清楚了。」
「怎麼,有何不對的,錦然?」林清塵放下了手中杯子,不解的看著眼前神色不對勁的莫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