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許飛醒來,看到身邊不但眾女都在,父母也來了,就連冷天和冷柔也在旁邊。眾人見許飛醒來後,欣喜不已,夏侯醉影忙撲來床邊,擔心的問道:「老公,你怎麼樣了,身體要不要緊,要不多休息一會?」
許飛擺擺手,道:「沒事。」說著,對南宮燕道:「他死了沒?」
「死了!」南宮燕眼中閃過擔憂之色。
許飛繼續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旁邊的眾人異口同聲道。
藍月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許飛的身邊,叫嚷道:「許飛哥哥,你壞,你讓我回門派找父親,你卻偷偷的舉行什麼開國大典,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不喊我來。」她很生氣,許飛沒有叫她,因為她後來得知,開國大典的時候城樓上站了那麼多美女,居然少了她。
許飛微微一笑,道:「當時你有事,我就沒叫你。」
藍月依舊不饒,不滿道:「你如果告訴我,開國大典的時候可以和這些美女姐姐一起站在城樓上,再重要的事我也不去啊!」
許飛一愣,感情是為了這事,笑著道:「藍月,同哥哥站一起的人都是哥哥的老婆,你不能去的。」雖然他對藍月有好感,想弄到手,這這麼一個小蘿莉,他還不忍心現在就下手,想再養幾年,再動手也不遲。
藍月眉梢一挑,說了一句讓眾人驚訝萬分,卻又在情理之中的話,「我也要做你的女人。」
城堡內,一時間安靜下來,連一根針落地也能清晰的聽到。
年輕一輩開玩笑,說什麼都可以,一旁的幾人就聽不下去了,許戰天第一個站起身來,咳嗽一聲,對許飛道:「兒子,你竟然醒了,我們就先走了,你陪她們多說說話啊!」一旁的慕容婉也同時站起身來,笑著道:「兒子,國不可一日無君,你要是沒時間,可以弄一個太子。」這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讓許飛快點生兒子,她好抱孫子。
冷雪和冷柔卻沒有說話,而是大有深意的看了許飛一眼,對冷雪點點頭,便離開了。
許飛看到四人離去,苦笑一聲,對藍月道:「藍月,哥哥還有點事,不如你先出去玩吧!」
藍月皺起眉頭,嘟著小嘴道:「你還能有什麼事,一定要和幾位姐姐玩騎馬遊戲。」
「騎馬遊戲?」許飛微微一愣,隨即想到什麼,看向身邊的眾女。
夏侯醉影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擺手道:「別看我,我什麼也沒說。」
冷雪等人見許飛看來,頓時露出一副無辜的神色。
看到這裡,許飛哪還不知道眾女說了什麼。不過,當他看到楚風鈴和南宮燕一臉羞紅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片刻後,許飛穿上衣服,坐在椅子上,肅然道:「清雪,這裡天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國家大事,許飛不問,都交給了許戰天管理,趙清雪無事的時候,也會幫許飛看看奏折。此刻,聽許飛問起,聰明的趙清雪一下就知道許飛問的是什麼,道:「最近沒發生什麼大事,血天宗那邊也一切正常。」
許飛點點頭,對聶靈芸道:「兩雄那邊有什麼收穫嗎?」所謂的兩雄,只得是劉雄和華雄,這兩人都負責收集情報,只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大許帝國成立之後,許飛便成立一個間諜組織,專門收集各地重要的情報。而情報組織的負責人,便是聶靈芸。
聶靈芸搖搖頭,道:「沒有,那邊也沒有關於血天宗的情報。」
許飛疑惑起來,看向南宮燕,道:「一個老祖的分身死了,血天宗沒有動靜,江南的本尊也沒殺來,難道他已經脫離血天宗了?」
南宮燕道:「江南睚眥必報,他分身死了,不會就這麼算了。」
聽到南宮燕的話,許飛更是疑惑不已,忙從儲物袋中拿出那個被封印的意識,快速解封。精神力快速進去其中,在那股意識觸不及防下,快速的吞噬,與此同時,一段段記憶進入他的腦海中。當許飛吞噬完之後,眼中滿是驚訝之色,甚至還有些難以置信。
許飛從江南的記憶裡,究竟看到了什麼?
眾女看到許飛驚訝的神色,臉上滿是疑惑之色,南宮燕第一個問道:「許飛,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別人不瞭解江南,但她卻知道江南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物,當年江南還是血天宗護衛的時候,就曾在一夜之間連殺多人,手段極為殘忍。
許飛深吸一口涼氣,對眾人道:「此事極為重要,你們不能說出去。」這話,便面上對眾人說,其實是說給藍月聽的,畢竟這些人中,只有藍月一個是外人。當初他答應齊浩殺了歐陽風雲,最終因為歐陽菲兒沒殺,這事又不能告訴齊浩事情,便隱瞞了。齊浩心裡明白,也沒有點破,他們之間的關係表面上同以前一樣,但齊浩已經對許飛猜疑了,而藍月就是他安排在許飛身邊最好的棋子。
藍月儼然看出許飛對她有所懷疑,忙說道:「你們說,我先出去了。」說著,便轉身離去。
夏侯醉影看到藍月走時孤單的身影,忍不住說道:「老公,這麼做是不是有些……」
許飛打斷道:「這事太重要,我必須謹慎處理。」
眾人一驚,許飛很少流露出如此謹慎的神色,一個個看著許飛,眼中驚訝的神色更濃郁了。
許飛道:「江南不但沒死,還故意把一段記憶給我看,那記憶位於東海深處,裡面有很多老怪物居住,並尋找突破的辦法。那些老怪物無法從東海回來,只是每過幾年,派一個分身出來,到大陸看看又沒有重大的事情發生,江南那個分身就是最近派出來的。」
夏侯醉影聽到這裡,道:「這麼說,最近幾年他們出不來了?」
許飛點點頭,道:「不錯,他們好像別一個陣法困住了,每過幾年陣法都會鬆動一下,他們便能聯合所有人的力量,讓一個人的分身出來。」
聶靈芸道:「既然出不來,那出來以後怎麼進去呢?」
許飛道:「出來難,進去卻很簡單?」
趙清雪又道:「既然出來難,那他們為何還要進去,難道這同突破修為有關係?」不愧是帝都才女,一語就道出了問題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