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血丸,也就是氣血之力,只是一個是氣體存在,一個是固體存在罷了。氣血丸這東西,可是煉製肥料的必須之物,許天地戒內雖然還有不少,但許飛煉製肥料,需要的太多,正好用這個機會煉製一些。一個武聖強者的全身氣血,可是能煉製上千枚氣血丸。除此之外,氣血丸同樣是煉製氣血丹的必用之物,許飛學會了煉藥術,更加不會嫌棄它多了。
這一切發生的極快,幾乎眨眼之間便完成了,當那些沒有被靈魂之力籠罩的士兵反應過來,那名武聖和他們的將軍已經死去。這些人更加震驚的是,一個武聖強者居然在轉眼之間便成了乾屍。對,正是乾屍,一個人的氣血之力被抽乾了之後,就等於抽去了全身的血液,一個人的身體內若是沒有了血液,身體便會瞬間乾癟下去,同乾屍沒有什麼區別。
砰的一聲,那武聖的屍體在無數人驚訝的眼神中,倒在地上,揚起滿地灰塵。許飛意識一動,再次煉製張天飛體內的氣血之力,不肖片刻,兩個乾癟的屍體上同時飛出陣陣流光,許飛右手一抓,那些流光落在他的手中,變成氣血丸的模樣。而後,那些氣血丸上光芒一閃,憑空消失的無影無蹤。
瞬間殺死一個武聖和一個巔峰武皇,震撼了在場所有的士兵,尤其是那些被靈魂之力包裹,卻又沒失去直覺的士兵,一個個全身顫抖起來,甚至有些定力不強的人,下身都潮濕一片。許飛冷笑一聲,肅然問道:「你們想死想活?」
靈魂之力土潮水一般褪去,那些士兵恢復了行動能力,但這個時候卻提不起戰鬥的念頭,一個個驚恐的說道:「大人,求你放了我們吧!」除了一些定力過人,毫不畏懼生死的士兵以外,其餘的人都開始求饒了。
許飛視線在眾人身上一掃而過,犀利的眼神落在那些士兵身上,原本就顫抖不已的士兵,竟然有不少從戰馬上掉落下來。許飛看了眾人一眼後,凝聲道:「你們身為帝國的士兵,我不會把你們殺了,不過你們要記得,本少爺身為這裡的領主,這裡的一切都屬於本少爺掌管,剛才兩個想擅自掌管本少爺領地內的人,已經被我親手殺掉了,你們知道回去怎麼說吧!」
「知道,知道,我們知道怎麼說。」這些士兵也知道,有一個叫做凌飛的男爵,已經在五天前冊封為南豐縣的領主,這南豐縣正是他的領地。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這裡離帝都相隔萬里,對方既然這麼快就到來了。一個領主,在自己的領地上掌握一切生殺大權,即使許飛今天把他們全部都殺了,南雲軍團的統帥也不敢說出去,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吞。
「既然知道,還不給我滾。」許飛怒聲道。他不是把想把這些人全部殺死,然後煉化成氣血挖,只是連續殺死兩個強者,精神力消耗不小,剩下的精神力根本無法把剩下的人全部幹掉,既然殺不完,還不如放他們回去,免得擊殺他們的時候,這些士兵全力反抗,到時候朱家莊必定傷亡慘重。
這些士兵一個個爬上了戰馬,飛快的離去。此刻,他們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眼前這個男爵是不可戰勝的存在,剛才那靈魂之力,很多人都深有體會,就算沒有體會到徘徊在生死之間的人,看到兩大強者眨眼之間死去,也能想到他們面對的人,強大到何種境界。
半柱香不到的時間,許飛解決了所有的人,震撼的不止那些士兵,還有朱家莊所有的人。尤其是那些拿著鋤頭,準備出來和那群士兵拚命的村名,一個個都看傻了,甚至連手中的鋤頭掉落在地上,砸到了他們的腳,也沒有知覺。
許飛轉過身,看到一個個傻頭吧唧,目瞪口呆的樣子,輕聲的咳嗽一聲,「村長,不知道我這麼做你可滿意。」
「滿意,滿意。」朱占海依舊沒有徹底的緩過神來,語無倫次地說道,「壯士,英雄,不,公子,請跟我進村,讓我們好生招待一番,以盡地主之誼。」
許飛跟在朱占海的身邊,向朱家莊內走去,來到村落中,村子周圍站的全是男丁,但裡面一排排錯落有致的茅草屋前,卻有無數女人伸出了頭,其中有老人,有孩子,還有正處於豆蔻年華的少女。不過,她們的穿著十分樸素,甚至有些簡單,同帝都內的貴族根本沒法比,即使同那些普通居民相比也差了不少。蠻夷之地的人,本就是茹毛飲血,能蓋房子穿麻布織成的衣服就不錯了,畢竟他們以前都穿獸皮衣服。這等蠻夷之地,叢林甚多,什麼都卻,唯一不卻的就是野獸了。
別說,這等小村落中,還真有幾個有姿色的女子,說是有姿色,其實也就是長的還算不錯,但和夏侯醉影一比,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許飛看了兩眼,便沒有了太大的興趣,跟在朱占海的身邊,一路向村內的祠堂走去。
這等蠻夷之地,每個村落內都有一個祠堂,祠堂分為上下兩層,上層負責招待客人,談論事物,下層則是排放靈位的地方。而這下層,並不是地面之上,而是在地下。平日裡裡面沒有人,只有到了娘關祭祖的時候才會開啟。這樣安排的好處,就是告訴死去的先祖,後輩們正在做重大的決定,希望先祖們能夠保佑子孫後代。
進入祠堂內,朱占海坐了下來,那四名中年男子也尾隨而至。當許飛和夏侯醉影坐下後,朱占海十分客氣地說道:「在下朱占海,朱家莊的村長,也是整個這南豐縣朱家一族的族長,不知道公子貴姓?」
許飛回答道:「我叫許飛,這是我的內人夏侯醉影。」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夏侯醉影。
朱占海點點頭,道:「公子,不知道你剛才說的是否屬實,你真的是南豐縣新上任的領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