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戰天瞪大了眼睛,他本以為許飛最多只有一兩枚火焰果,或者說一枚都沒有,對於這等天地靈果,他本就沒抱多大的希望,卻沒想到,許飛一個拿出來這麼多,這麼多火焰果,要值多少錢?許戰天感覺呼吸困難,良久才壓制住內心的情緒,開口道:「飛兒,你怎麼弄這麼多火焰果?」
許飛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而是道:「父親,我只偶爾得到,身上也沒有多少了?」他沒有說出實話,畢竟這等天地靈果不能拿出來太多,若是給許戰天幾百,甚至上千枚,估計歐陽風雲知道了都要動容,甚至一些絕世強者會過來搶。
許戰天知道這事必須做的隱蔽,不讓外人知道,於是道:「我會秘密培養這些強者,不到生死關頭,絕不會讓他們暴露修為。這些屬性靈果我不準備給他們用,你還是拿去一些吧!」
許飛擺擺手,道:「不了,我身上還有一些。」
許戰天沒有多說,話鋒一轉道: 「你以後有什麼計劃,在沒有絕對的實力前,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聽到父親關係的話,許飛心裡一暖,道:「父親,你不要擔心,我已經想好怎麼辦了。」他手腕一動,又是兩枚果實飛了出來,一枚散發著火紅的光芒,一枚則散發著黑色的光芒。黑色光芒自然是黑風果,黑風果許飛本就五枚,自己服用一枚,給聶靈芸和夏侯醉影各一枚,現在給了許戰天一枚,身上還有最後一枚。
看到兒子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許戰天不禁歎息一聲,道:「你長大了,沒想到這段時間出去磨練,你變了這麼多,連父親都覺得難以置信。還是那句話,你好好照顧自己,若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記得來這裡找父親。」
許飛搖搖頭,道:「父親,我不能找你,現在你被各方實力盯著,還是小心的好,等這批武聖培養出來以後,他們若是敢動手,你就派幾個武聖應付一下。我想,當他們看到幾個武聖後,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滅殺紅魂軍了吧!」
父子兩人又談了一會,許飛便悄悄的離開了,他並沒有走後門,而是走了正門,只是走的時候換了一身衣服,一身白色的衣服,外加一個斗笠。離開東成王府後,許飛飛快的來到不遠處的一個巷子內,此刻,巷子的另一頭,夏侯醉影也恰到好處的出現。
許飛身影一動,便來到夏侯醉影的身前,夏侯醉影接過天絕戒,許飛便化為一道流光進去戒指內。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即使周圍跟蹤的強者,也沒有發現許飛和夏侯醉影碰面,因為他們跟蹤到巷子裡後,兩人早已已經完成了一切。
回到驛站中,許飛從天絕戒內出來,看到夏侯醉影微微有些疲憊的樣子,道:「幸苦你了。」武聖強者雖然不畏懼寒冷,但抵擋寒流的侵入,必須用氣血之力阻擋。武聖也是人,氣血之力並不是無窮無盡,夏侯醉影在外面穿了一個多小時,體內氣血之力消耗的相當驚人,故而有些疲憊。
夏侯醉影微微一笑,柔聲道:「沒什麼,為你做點事也值得」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突然問道:「你見到伯父了嗎?」
許飛點點頭,道:「見到了,不過現在的局勢很糟糕,我給了父親一些武聖丹,倒時弄出五十名武聖和五十名凋零期強者,即使皇帝也要忌憚,其餘家族也不敢輕易動彈。」他再次露出運籌帷幄的樣子,好像一切事情都在他的計劃中。
看到許飛這個樣子,夏侯醉影不禁一愣,道:「你變得深沉了多了。」
許飛苦笑一聲,道:「深沉嗎?是壓力太大了,有些事情必須事先考慮,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夏侯醉影重複了一遍,道,「好經典的一句話,許飛,你下一步有什麼考慮嗎?」
許飛似乎早已想好,道:「我們先去領地,看看那裡到底什麼情況,再逐一整頓。我剛才已經讓父親通知聶靈芸和楚風鈴了,相信他們看到皇上的榜文後,一定會去那裡找我。至於現在,我們還是……嘿嘿……」他那肅然的神色消失不見,露出一副猥褻的樣子。
夏侯醉影拿還不知道許飛要幹什麼,舉起小拳頭,在許飛的胸口上輕輕地捶了兩下,半推半就道:「你壞,你壞……」
看到夏侯醉影一臉羞澀的樣子,許飛更是慾火暴漲,一把抱住眼前佳人,雙手飛速轉動,只聽嗤嗤的聲響傳來,夏侯醉影身上的衣服化為點點布條,掉落地上。不到片刻,夏侯醉影的身上便空一物,許飛雙眼射出道道精光,抱起夏侯醉影直奔旁邊的床上。由於施展了靈魂結界,許飛倒也不怕別人偷看,更何況身邊還有一條紫龍天蛇,別人貿然來偷襲,簡直是找死。
這一夜,許飛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而夏侯醉影則是越戰越勇,畢竟她的修為達到了武聖初期,這點衝擊力她還是能夠輕鬆的承受。別看夏侯醉影修為達到了武聖初期,但她的身體異常柔軟,好像海面一樣,摸在手裡極有手感,遠不像一些女子修煉武技之後,身上到處都是硬梆梆的肌肉。兩人在床上不知道激情了多長時間,終於在許飛一聲低聲的吼叫中停了下來。
許飛抱著夏侯醉影柔若無骨的身體,在其胸前輕輕一吻,道:「銷魂蝕骨。」
夏侯醉影臉色桃紅,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柔聲道:「老公啊!要不要再來一次。」
許飛擺擺手,知道這丫頭故意這麼說的,道:「不要了,老公有些累了,我們還是休息一會吧!」
夏侯醉影皺起沒眉頭,頗為失望地說道:「可是,人家還沒有夠呢!明天我們就要出發了,到了領地之後也沒有時間來這個了,我們趁著這個雪夜,好好的來一次嘛!老公,好不好麼,我知道你行,你不是說,男人不能說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