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你有沒有調查到楚風鈴的下落?」許飛連忙問道,眼中甚至有些期待。
冷天搖搖頭,道:「沒有,據說那天刺殺的四人全部都沒回來。那丫頭我也問題,他們並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許飛充滿希望的雙眼頓時黯淡下去,失聲道:「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許飛的心裡有些亂,雖然到了開學的時間,周圍有人多學員來來往往,在這種熱鬧下,卻是那麼的格格不入。這個時候,他想到了楚風鈴,想到了夏侯醉影,想到了南宮燕,想到了聶靈芸。除了聶靈芸還在身邊外,其餘的紅燕都離他很遠。
楚風鈴不知道去了哪裡,至今杳無音訊,夏侯醉影被他的父親關了起來,暫時無法相信,南宮燕又失去了所有關於他的記憶。而唯一還在身邊的聶靈芸,卻住在學院,無法同他一起生活。偌大的別院只剩下他一個人,想想就覺得蒼涼。
來到清雅別院門前,郭東忙過來問道:「凌飛少爺,那事我給你問好了。」
許飛這才想起,離開近一個月都未回來過,道:「怎麼樣,房子歸我嗎?」
郭東笑著道:「房子不能歸你。」說完,他見許飛皺起眉頭,一臉不快的樣子,忙說道:「我家主子說了,少爺有生之年,這房屋都屬於你。」
這個結果,雖然不算滿意,許飛還可以接受,點頭道:「好吧!房間裡都整理好了嗎?」
郭東點頭道:「從新維修了一次。」
一路向西走去,片刻時間便來到了別院前,他所在的別院旁邊,停著一輛輛馬車,馬車上全部都是華麗的新傢俱。看到如此奢華的場面,許飛也不禁到底一口涼氣,「著他媽有錢人,所有的東西都換新的。」
許飛剛想進院,兩名女子走了出來,其中一名白衣女子,正是坐在皇家馬車裡的那名少女。
趙清雪把頭伸到窗外,看到的那人便是許飛,此刻在這裡有見許飛,趙清雪不禁一愣,「是你。」
許飛微微一笑,轉身走進了別院。
趙清雪身邊的歐陽菲兒,頗為差異的問道:「清雪,你認識他嗎?」
趙清雪搖搖頭,低聲道:「不認識,不過我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歐陽菲兒笑著道:「別多想了,我們還是看看這些東西怎麼擺放吧!」
許飛走進院子,大概了看了一眼房間,除了那面牆壁被維修了之後,其餘的東西都沒有動。當然,地面上的血跡被清理了。許飛坐在椅子上,歎息一聲,而後進入了修煉之後。這一修煉,便用了一夜的時間,翌日清晨,許飛出去吃了點飯,便會到房間內繼續修煉。
或許是巧合,或許是緣分,這次許飛又遇到了趙夢清。不過,許飛看到她們的時候,並沒有流露出異常的神色,也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徑直走了過去。許飛雖然不知道哪一個是公主,但卻明白,其中一個女孩一定要報復,既然想知道哪個是公主,只要不給她們好臉色,結果自然清楚。
兩天之內,三次見面,趙夢清也有些驚訝,忍不住喊出許飛,「喂,你等一下。」
許飛依舊沒有轉身,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大步向前走去。
歐陽菲兒臉色一沉,她身為公主,什麼時候見過有人這樣和她說話了,憤怒道:「你給我站住,我又話問你。」
許飛停下了腳步,不滿道:「第一,我有名字。第二,我不是你們的奴隸,無須聽你們的調遣。」
趙清雪彎腰行了個禮,溫文爾雅地說道:「公子,實在對不起,我朋友的話不好聽,請你不要放在心裡。」
許飛擺擺手,無所謂地說道:「我沒必須要和一個只會亂叫的人說話。」他已經分清,那個身穿紫衣的女子就是公主,就是害他莫名其妙抓進牢獄,並且有險些死在裡面的女人,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許飛不是好人,也不是十惡不赦的壞蛋,但有些事卻有自己的原則。
歐陽菲兒臉色一沉,她父親都沒這樣說過他,現在一個少爺卻這麼說他,公主脾氣頓時升起,怒視著許飛,道:「你說誰呢?」
許飛歪著腦袋,淡然道:「我說的人,她應該比我清楚吧!」
歐陽菲兒右手舉去,就要祭出種子,卻被一旁的趙清雪拉住了,對她一個勁的搖頭。
「幹嘛不讓我出手?」歐陽菲兒不滿的說道,「你不會看上他了吧!」
趙清雪搖頭道:「你看我向嗎?我只想和他說幾句話。」
「你去說吧!」歐陽菲兒擺手道,「我看他就來氣,這都什麼人,你最好少和這樣的人說話。」她嘟著嘴,一臉小怨婦的樣子。
趙清雪微微一笑,她知道歐陽菲兒小孩子脾氣,笑了笑,便向許飛走去,來到許飛身前,她看了許飛一眼,道:「看著我的眼睛。」
許飛一愣,而後向趙清雪的眼睛看去,那雙普通的眼睛突然變得深邃起來,彷彿無邊的深淵把他的意識一點一點的拉進其中。精神力正在逐漸的削弱,腦海中的意識眼前就要分離出去,進入那無邊的旋窩。就在這時,脖子上的紫魂玉釋放出一股柔和的能量,那能量一出現,頓時隔絕了那無邊的旋窩,許飛意識回歸,頭腦卻一片冷汗。
意識即將消失的一瞬間,許飛清晰的聽到,腦海中響起對方的聲音,「你到底是誰,我們以前見過嗎?」這個聲音蘊含著無盡的魅惑,好像前世的催眠一樣,讓人聽了以後,就情不自禁的回答,若不是紫魂玉在關鍵時刻釋放出強大的能量,那一瞬間他的意識就崩潰了,什麼話都願意說出來。
趙清雪一臉驚訝,她後退了三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原來公子也是種修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