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所在的軍營,駐紮在關內,說是關,其實就是一個郡城,只是關門和郡城連在一起罷了。而南宮燕的軍營,便在北方,靠近關外城牆的位置。許飛來到大營門內,看到重兵把手,便找了一個位置隱藏起來。
許飛想進去軍營,只有兩個辦法,一是闖進去,二是拿著東成王的令牌進入。第一個辦法顯然不可行,許飛這點修為,即使有小紫幫忙,闖入軍營也是九死一生。至於第二個辦法,更不可能了,他和那武文侯本就有大仇,恐怕剛暴露身份,別人就會來追殺。
無奈之下,許飛只能在這裡等下去,希望南宮燕能出來,或者還沒有回到軍營。冬季的夜晚,十分寒冷,來往的路上已經看不到行人,許飛直勾勾的看著軍營方向,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不得不說,這個是的他有點像傻逼。
等了一個時辰,許飛也有些累了,歎息一聲,朝來的方向去走,剛走到拐角,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內。許飛心裡一喜,忙躲在一旁,當南宮燕走到的瞬間,他身影一動,一把抓住南宮燕的手,另一隻手摀住她的嘴。
南宮燕並不是武者,而是一名種修者,兩者修為差距不大的時候,種修者不是武者的對手,尤其是近身的情況下,種修者很用意被武者制服。許飛制服南宮燕之後,忙壓低聲音道:「不要說話,我有幾件事想問你。」
南宮燕忙點點頭,驚顫的看著許飛。
許飛鬆了一口氣,而後拿開了摀住南宮燕的手,道:「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南宮燕道:「你道理是誰?為什麼三番兩次的來找我?」
「燕兒,你好好想想,我們一定認識。」許飛凝視著南宮燕,眼中滿是追憶之色。
南宮燕茫然地搖搖頭,道:「真的不認識,你不要用這麼無聊的方法接近我好嗎?」
許飛繼續道:「進南昌城之前的事,你真的忘了?」
南宮燕搖搖頭,道:「我一直在義父身邊,什麼時候去過南昌城了。」
許飛一愣,不死心地問道:「你義父是誰。」
「武文侯。」南宮燕差異的看了許飛一眼,道,「關內的人都知道。」
許飛皺起眉頭,而後歎息一聲,道:「也許,我真的認錯人了。」
南宮燕看了許飛一眼,嘀咕道:「真是個白癡。」說完,大步向軍營的方向走去。
夜深了,一陣夜風吹來,吹亂了許飛的劉海,許飛苦笑一聲,向客棧走去。
片刻後,許飛回到了客棧,見黑風鈴躺在雙上,並沒有入睡,不禁道:「怎麼還不休息。」
黑風鈴咯咯地笑了起來,調侃道:「你找到她。」
「你怎麼知道?」許飛把外衣脫去,滿臉失望的坐在床上。
黑風鈴笑的更歡了,道:「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知道別人拒絕了。」說完,她想起什麼,又道:「那丫頭長的雖不錯,但大陸上也不是沒有,改明兒我給你介紹一個,怎麼樣?」
許飛擺了擺手,道:「算了吧!我對女人沒興趣。」
黑風鈴驚訝的眨了眨眼睛,道:「怎麼,失敗一次,性取向都便了。」
許飛沒有回答,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他心裡有些難受,南宮燕是他來到這裡世界後,第一個見到的女孩,兩人在一起雖然只有十一天的時間,卻在許飛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剛才遇到南宮燕,對方說話的表情和語氣,都足以證明她真的忘記了過去,或者說,記憶被消除了。
想到這裡,許飛赫然站了起來,把旁邊的黑風鈴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許飛渾渾噩噩的搖搖頭,又倒在了床上。
黑風鈴有點看不下去了,她感覺被許飛戲耍了,幾步來到許飛的身邊,道:「一個女人就讓你變成這樣,真沒出息。」
許飛現在只想睡覺,不想被人打擾,冷聲道:「我要休息,請不要說話。」
黑風鈴彷彿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說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如果你是男人,就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而傷心。」
許飛沒有理會,繼續睡覺。
「許飛,我看你真不是男人,真的懷疑你能不能硬……」
許飛驀地站了起來,凝視著黑風鈴,眼中的神色從憤怒轉成了平靜,再從平靜變得猥瑣,最後完全被猥褻取代,許飛邪惡的一笑,盯著黑風鈴的胸脯一陣猛看,淫邪地說道:「嘿嘿,你說我不像男人,你說我硬不起來,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如何硬起來的。」說著,他摸向褲子,就要脫掉。
黑風鈴連忙後退了兩步,驚慌的倒在了她的床上,道:「你,你想幹什麼?」
許飛嘿嘿一笑,一步步靠近了黑風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還能幹什麼。」
黑風鈴雙手環在胸前,彷彿一隻受驚的小白兔,懇求道:「不要,我剛才和你開玩笑的,你不要亂來。」她很想施展武技,但是她沒明白,在那條紫龍天蛇面前,她的反抗簡直就是多餘,說不定還能激發起許飛的獸性。
許飛雙手撐在黑風鈴的床上,身體壓在她的身上,淫笑道:「現在遲了。」
黑風鈴身體發抖,她真的怕了,再次懇求道:「許飛,我知道錯了,你不要亂來好不好,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早這樣說不就行了,何必浪費我時間。」許飛猛然再起身,看都沒看黑風鈴一眼,走回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