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一個巨大的黑色轎子抬了過來,那轎子足有一丈高,半丈寬,裡面空間極大,做上十個人都沒問題。而與轎子同來的還有一個人,天門幫的大當家,也就是漳河的父親——漳雲。
漳雲冷冷的看著許飛,警告道:「小子,你劫持我兒子沒事,但若是讓我兒子少了一根汗毛,我絕對不會放你了。」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龐大的氣勢,籠罩在許飛的身上,眼中更是散發著一道冰冷的殺意。
許飛前世當過老大,他可沒有把同是老大的漳雲放在眼裡,笑著道:「放心,只要我們能順利離開這裡,決不傷害他。」
漳雲差異的看了許飛一眼,道:「不錯!能在我的氣勢下這樣的說話的人不多,希望你說到的話可以做到,若是你傷了我兒子,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殺死你們。」
許飛微微一笑,毫不畏懼地說道:「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去吧!」漳雲看向自己的兒子,眼中的神色極為複雜,好像在說什麼。
片刻後,這頂巨大的轎子抬了起來,僅僅抬轎子的人就有十六人,山路崎嶇,但轎子卻抬的十分平穩,顯然這十六人都是高手。除了這十六人以外,後面還跟了三十二人,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當那些「轎夫」累的時候,前去換班。
一行隊伍快速的向西邊奔去,每三個時辰換一次,除了吃飯以外,其餘的時間都在奔跑。不是他們不想休息,而是漳雲下達了命令,一天之內把許飛和黑風鈴送到關內。雖然這裡離西燕關還有幾十里路,但如果日夜趕路,並和別的幫派打好招呼,還是可以在一天內趕到。
當天傍晚吃了晚飯後,轎子再次被抬了起來,被困住手腳的漳河怒視著許飛,不滿道:「你剛才為什麼只讓我吃那點飯?」
許飛一愣,道:「你都吃了三大碗,還不夠嗎?」要知道,他和黑風鈴兩人才吃了三碗飯。
漳河冷哼一聲,道:「我平時在幫裡,起碼十碗飯。」
許飛和黑風鈴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這人和人還真沒法比。
「你也知道,這次大家帶的乾糧不錯,湊合著吧!」許飛笑著說道。
漳河等了許飛一眼,沒說什麼,躺在一邊睡著了。
夜了,轎子還在告訴飛行,但裡面的三人都睡著了,漳河的鼾聲迴盪在轎子內。突然,沉睡中的漳河睜開了眼睛,但他的鼾聲依舊,他看著沉睡中的許飛和黑風鈴,冷笑一聲,暗道:「小子,今天你死定了。大美人,今晚晚上大爺我好好寵信你。」想到這裡,漳河就要發力,掙脫身上的繩索,卻驚訝的發現,身體使不出一點力氣。
這個時候,許飛睜開了眼睛,伸了一個懶腰,而後看到漳河憤怒的瞪大了眼睛,疑惑道:「你眼睛瞪這麼大做什麼?」
漳河把頭轉向一邊,憤懣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許飛摸了摸腦袋,露出一副不明的神色,隨即,他拍了一下腦袋,問道:「你是不是身上沒力氣?」
漳河冷哼一聲,道:「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問。」
許飛搖頭苦笑道:「兄弟,你態度友好一些,我才能和你說為什麼。」
漳河的態度不但沒有友好,反而飛憤怒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許飛沒有回答,而是低下了頭,摸起了袖子,在漳河驚訝的眼神中,一條紫色的小蛇爬了出來,爬到他的大腿上。看到那紫色小蛇後,漳河差點沒暈過去,嘴巴更是打顫,「你,你讓他咬我了?」他認出了紫龍天蛇,更是知道紫龍天蛇的厲害。
「沒有。」許飛擺擺手,道,「如果你真的中了毒,還能活到現在嗎?」
漳河想想也是,但還是不放心,緊張地問道:「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我身上沒有力氣。」
「你中毒了。」許飛乾脆的說道。
漳河臉色一變,怒聲道:「你剛才不是說我沒中毒嗎?」
「你傻嗎?」許飛露出一副看白癡的樣子,嘲笑道,「我說的話你也相信?有沒有中毒你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