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一冷,隨即也大聲的笑起來,看向張浩的眼神就好相看到一個白癡。
張浩心裡一火,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憤怒,道:「你笑什麼。」
許飛笑著說道:「你剛才說把我抓起來,別忘了,我現在還不是北燕軍團的士兵,你無權抓我。」
張浩冷哼道:「我現在是無權抓你,但過了今天晚上呢?」
今天晚上一過,張浩的確有權利抓自己,到時候即使大帥出面,他也免不了被批鬥一番。怎麼辦,到底和混蛋言和,還是和他對立?想了一下,許飛笑道:「張浩將軍,行軍打仗的時候士兵應該都會吃飽飯吧!」
張浩一愣,他不明白許飛為何說出這麼一句八竿子打不到的事,沒好氣地說道:「廢話,你不吃飽飯,能打仗嗎?」他雖然身為武皇,一兩天不吃飯沒什麼事,但想要把氣血之力發揮到極限,必須吃飽飯。肚子裡沒有食物,哪來的能量?沒有能量,氣血如何充裕?
許飛故作深沉的點了一下頭,而後又自言自語地說道:「如果行軍打仗時吃不飽飯,或者飯菜不合自己的口味。士兵上戰場同敵人廝殺時,若是從戰馬上掉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張浩將軍,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張浩一愣,他不是傻子,許飛明天就會擔任後爐灶兵的官員,而爐灶兵的官員只分制同其他軍隊一樣,許飛若是上任,起碼也是一個千夫長。那些燒鍋做飯的士兵全部聽從他的調令,如果他真的在飯菜內動什麼手腳下的話,那……
想到這裡,張浩冷哼一聲,提醒道:「許飛,你不要亂來。」
許飛微微一笑,道:「張浩張軍,我一般心情不好的時,手會發抖,若是我做飯的時候手發抖了,你說……」下面的話,他麼有說話,以張浩的頭腦,不會想不出如此簡單的話。
張浩又是一聲冷哼,好像在許飛面前,他除了冷哼一外,實在想不出如何應對,「走,我帶你去房間內休息。」由於許飛沒有擔任爐灶兵的官員,並不能去兵營內,只能住在議事大殿前的一排瓦房內。
每一間房屋內,只能住上兩人,許飛和陳風住在同一個房間,其餘十名侍衛安排在兩個房間內。原本,許飛想讓張浩多安排幾個房間,給手下住。張浩卻以房間不夠用,拒絕了許飛,並且提醒許飛,只有客人才有資格住在房屋內,手下只能住在帳篷內,他這般安排已經很給東成王面子了。
這句話,也點醒了許飛,今天那夏侯天成讓我自己選官員,恐怕也看在東成王的面子吧!怎麼都看在父親的面子上,什麼時候那些人也能看在老子的面子上,給我一個好差事當當。許飛一想到這,整個人就變得熱血起來,他暗暗決定,一定要在這天光大陸上混出名堂來。
先成為爐灶兵,等修煉到一定境界,再轉正,獲得軍功。
天色逐漸晚了下來,軍營裡來了一個年輕的女子,這人正是偷偷跑來的夏侯醉影,他出示了北燕郡郡主的令牌後,便順利的進入了軍營,只是路上有十多名士兵保護著她。說著保護,其實是以防萬一,萬一這人偷了北燕郡主的令牌,來到這裡進行刺殺活動,軍團將會損失慘重。
別說,這些士兵有一點是猜對了,夏侯醉影的的令牌確實是偷來的。
士兵把夏侯醉影帶到了大殿內側門內,這裡是統帥處理事務的地方,也可以被稱為書房。此刻,書房內燈火搖曳,夏侯天成已卸下了戰甲,穿著一身白色的便服,端坐著書桌,翻閱著一封封密件。
剛看到一半,夏侯天成便聽到腳步聲傳來,而後便是門外侍衛的聲音,「統帥大人,有人求見。」
「這麼晚了,誰還會來呢?難道是許飛」夏侯天成疑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同時沉聲道:「讓他進來吧!」
吱呀一橫,房間的門開了,一名穿著黑色衣服的女子走了進來,那衣服,怎麼看都有些像夜行衣。由於離的太遠,又背對著燈光,夏侯天成第一眼並沒認出對方,但他可以肯定,前來之人肯定不是軍隊裡的士兵。
「你是?」夏侯天成一步步向門前走去,當他走進了一些,看清楚對方的相貌後,嚇了一跳,失聲道,「醉影,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