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剛開始修煉,還無法做到,一邊修煉,一邊聽見周圍的動靜。
只有修煉的時間長了,修為提高,在能在修煉的時候,聽到周圍的聲音,並且瞬間斷絕體內血氣的循環,從修煉中醒來。
這個時候,若是強行醒來,必定要重傷。
黃鈺見許飛沒有醒來的跡象,心裡更是著急,慌忙之下,忙拉住許飛的肩膀,用力了搖晃了幾下。
這一搖晃,頓時讓許飛體內的血氣一陣翻騰,只聽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與此同時,許飛睜開了眼睛,臉色變得極為蒼白。
那一口鮮血,雖然沒有噴到黃鈺的身上,卻把黃鈺嚇的不輕,擔憂道:「三少爺,你怎麼了?」
看到黃鈺臉上寫滿了不明所以的神色,許飛氣不打一處來,剛想發火,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第一口鮮血並沒有什麼,只是輕傷,而這口鮮血,由於怒火攻心,加重了傷勢,直接讓他變成重傷。而體內凝聚出的氣血之力,也隨著兩中鮮血吐出,消失的無影無蹤。氣血之力消失,這段時間的修煉等於白費了。
一想到辛辛苦苦的修煉,功虧一簣,化為烏有,許飛心裡更是憤怒。
憤怒之下,鮮血狂噴,許飛頭一歪,暈了過去。
看到許飛暈倒,黃鈺大驚失色,抱著許飛的身體搖了幾下,大聲喊道:「三少爺,三少爺……」
這一搖,更是讓許飛紊亂的經脈,一陣劇痛,猛地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黃鈺。
看到突然睜開眼睛的許飛,黃鈺嚇得不輕,忙鬆開許飛的臂膀,向後退去。
這麼一來,許飛的臂膀重重地落在地上,發出一陣悶響。
劇烈的疼痛下,許飛還未來得及說話,再次暈了過去。
黃鈺這次不敢亂來了,一個閃身向房間外跑去,由於跑的時候沒有看地面,絆倒了門檻,結果……
砰的一聲,黃鈺的身體直飛了出去,來了一個嘴啃泥。
黃鈺把嘴巴內的泥土吐了出來,忍住身體的疼痛,利索爬了起來,快速的向院子外跑去。
剛跑出院子,便遇到聽到聲音走進來的陳風,黃鈺忙說道:「陳侍衛,三少爺他……」
「怎麼了?」陳風看到黃鈺著急的樣子,心裡也是一緊。
黃鈺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才繼續道:「三少爺他昏倒了,你快去……」
陳風不等黃鈺說完,身影一閃,直奔許飛的房間內跑去。
來到房間,看到昏迷的許飛,還有他身前一片鮮紅的血跡,陳風暗叫一聲不好,連忙蹲下,把手放在許飛的脈搏上。
人類的鮮血雖然很紅,但卻不可能如此鮮紅,只有氣血噴出之後,才會出現這種顏色。
而氣血之力,便是武修者的本源力量,一旦吐出,輕則受傷,重則修為倒退……
當然,還有一種更種的情況,那便是性命不保。
無論哪中情況,陳風都不想看到,他現在只希望許飛只是輕鬆,但地面上的血跡如此的多,輕傷都是一種奢求。
果然,當陳感應到許飛的脈搏後,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身影一閃,向房間外奔去。
這次,卻遇到了迎面跑來了黃鈺。
陳風看著黃鈺,質問道:「三少爺他怎麼了?」
黃鈺好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玩弄著衣角,低聲道:「我,我不知道?」
陳風瞳孔一縮,聲音變得冰冷起來,冷聲問道:「說,你到底對三少爺做了什麼?」房間裡只有序號那和黃鈺不知道,若不是黃鈺做了什麼,許飛即使修煉的時候出了差錯,也不可能傷得這麼重,畢竟他只有武者的修為。
黃鈺聽到這種冰冷的聲音,感覺一陣委屈,竟然哭了出來。
看到黃鈺委屈的樣子,陳風一愣,難道我真的錯怪了她?
想到這裡,陳風語氣放了平緩一些,道:「把三少爺昏迷前的情況簡單的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