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剛想趁著混亂離去,卻沒想到武文侯落了下來,並且還微帶笑意的向這裡走來。
看看周圍,眾人一臉羨慕之色,許飛還以為武文侯看上自己了,要收他為弟子呢!
但武文侯下面的一句話,卻讓許飛有種暈倒的感覺。
「許三少爺,你果然在這裡。」武文侯在許飛身前三米外停了下來,眼中憤怒之色一閃而過。
許飛好半天也反應過來,他根本不認識這個傢伙,對方為何喊自己為許三少爺。
想到來這個世界之前,從鏡子裡跑出來的那名相貌相似的青年,許飛恍然想明白了,原來那個傢伙在這個世界還是個少爺。既然武文侯都認識那位少爺,他的身份一定非必須同,說不定還是皇親國戚。
「如果真是皇親國戚,老子就發了,比那個世界做混混頭還要牛逼。」心裡這麼想,許飛卻學者電視裡看到的公子哥樣子,道:「侯爺,既然你認識本公子,那就帶本公子離開這裡吧!本公子出來有一段時間了,想回去看看父親。」
武文侯微微一愣,隨即輕聲笑道:「許三公子,本侯當然要帶你回去。」
許飛雖然不知道武文侯為何怪笑起來,但也沒放在心上,「嗯!這是本公子遇見的一個小妹妹,也一起帶回去吧!」說著,還指了一下身邊的南宮燕。
武文侯微微一笑,道:「當然要一起帶回去。」
許飛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至於哪裡不對,他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低聲問道:「侯爺,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武文侯道:「不要著急,等會有人來這裡接你們。」他看了一眼周圍眾人,擺手道:「諸位都散開吧!」
眾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見武文侯的話,便快速的散來了。
一盞茶的時間,寬闊的街道上,已經看不到一個行人。
街道盡頭,兩排身穿盔甲的士兵快速的走了過來。
其中一名士兵拉著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那駿馬許飛也見過,正是武文侯的坐騎。
士兵後面還拉著一個巨大的籠車,籠車用一中黑色的金屬製作而成,下面有四個金屬輪子,輪子轉動時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籠子內躺著一名老者,老者面目全非,全身是血,呼吸微弱的幾乎無法感應到。
領頭的一名士兵,來到武文侯的面前,單膝跪下,「侯爺,犯人已經帶到。」
「把他也一同帶著吧!」武文侯的視線在許飛身上一掃而過,平淡地聲音隨之傳出。
「是!」那士兵站起身來,毫無表情的道,「許三少爺,請吧!」
許飛一愣,這裡沒有轎子和馬車,難道要和這些士兵一起步行?
既然武文侯都喊自己少爺,決不能丟了身份,否則以後在這裡世界可不好混了。
許飛頓時擺起了架子,道:「侯爺,難道要本公子和這些士兵一起步行嗎?」聲音中,流露出一絲不快。
武文侯聽後,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許三公子,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本侯這麼叫你一聲。如果不是皇上吩咐下來,本侯早把你打成殘廢了,居然還敢這麼和本侯說話。你還想坐轎子和馬車嗎?哼!這裡只有囚車,你等下和他躺在一起吧!」
幾名士兵在武文侯的示意下,一步上前,按住許飛的肩膀,強行把他拉進了囚車。
這一系的動作極快,等許飛反應過來,已經在囚車內了。
南宮燕卻沒有被抓去囚車中,而是被武文侯打昏,放在馬背上。
囚車車輪滾動,帶著許飛離開了天昌城,而這時,車內原本昏迷的犯人也微微睜開了雙眼。
那名犯人的眼中,居然帶著鄙視。
武文侯剛騎上駿馬,一名老者走了過來,恭敬地說道:「侯爺,那小子抓住了吧!」
侯爺點點頭,平聲道:「你這次的功勞,我會讓皇上記下,我前幾天才得到消息他來到天昌城,沒想到你這麼就找到了他。」說完,不等老者回答,只聽「駕」的一聲,駿馬飛奔起來,向城外疾馳而去。
這名老者正是把許飛引到茶館的那人,他在天昌城內還有著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
看著離去的武文侯,老者眼中閃過一道殺意,「許三少爺,想必你已經不記得了吧!三年前你調戲我孫女,讓她撞死在街道上。這次你又調戲公主,即使皇帝不會殺死你,我傾家蕩產也要讓你死在牢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