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胤風,你……在酒裡動了手腳?」夜嵐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絲異彩:「你到底在酒裡放了什麼?」
「放心吧,本王只是在酒裡加了一點迷情散。」黑胤風的唇角勾起一抹冷魅笑意:「這只是迷情藥,你應該知道它的功效的,如果你不想六脈血崩而亡,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吧。不過……本王還想提醒你,月兒也同樣中了迷情散。」
「你……黑胤風,你竟然是這麼卑鄙的小人。」夜嵐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渾身燥熱難耐,令他無意識的解開了長袍,結實健壯的胸膛敞露於人前。
「本王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不卑鄙,是你太大意了。」黑胤風的唇角揚起一抹壞壞笑意,一旁的青筠驚詫的瞪大眼睛,張大了嘴巴,她還不太清楚迷情散是什麼玩藝兒,但是卻能肯定,黑胤風一定是設計了夜嵐和月兒。
再看看月兒,她似乎雖說也一頭霧水,但是泛著潮紅的臉蛋,卻散發著蠱惑人心的光彩,迷情散是什麼她也不懂,但估計不是什麼好玩藝兒,不然的話,夜嵐也不會一副要跟黑胤風翻臉的表情。
「月兒是你靈界的人,你居然將她也牽扯進來,你到底是何居心?」夜嵐冷冽的眸子跳躍著慾望的火苗,再望向月兒的小臉時,喉結處不自然的嚥了咽。
「月兒是靈界的人沒錯,願不願意救她就看你了,本王可是有夫人的,而且本王的夫人是個醋罈了,你就自己看著辦吧!」黑胤風戲謔的丟下這句話,勁壯的長臂一把攬過青筠的纖腰,一陣風似的呼嘯而去,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沒了蹤影。
夜嵐望著眼前的女人,她似乎還不太清楚是什麼狀況,只是一個勁兒的擦著額頭滲出的汗珠,露在外在的皮膚清楚可見粉粉的紅色。
夜嵐清楚的知道,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解去他們二人的迷情之毒,那便是合歡之好,只是……他的心裡喜歡的人是青筠,他沒有想過要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月兒。
心裡將黑胤風罵了幾數次,突然看見月兒痛苦的捂著胸口:「好難受,這酒……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後勁兒?」
夜嵐無語,他知道若是再不行男女之歡,月兒就危險了,到時候血液會從七孔及六腑迸發出來,以他的功力還可以再撐一撐,但是月兒恐怕就不行了。
一襲風捲過,月兒一陣驚悸,夜嵐殿下竟然擁她入懷,而且……他的手是那麼的溫柔,竟讓她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夜嵐殿下……」此刻月兒的聲音在夜嵐的耳朵裡聽著,帶著從未有過的魅惑。
大掌間的力道加重了些,下一刻倆人便倒在寬大的床榻上,望著女人眸中的迷情,夜嵐只感覺自己快在噴發出來,瞬間褪去了倆人的衣裳。
他冰涼的大掌,在她火熱的肌膚上遊走,猶如炎熱的夏季端來了一盆冰水,讓她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將火熱的身體朝他更近了些。
卻在某個硬物碰觸到自己的敏感時,月兒的身體緊張的僵硬了,雖是迷糊不清的狀態,卻似乎又很清醒,未等她多想,胸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低吟一聲。
夜嵐不再猶如,傾身挺入,只聽見一聲刺耳的痛呼:「啊--」
月兒痛得叫出聲來,而夜嵐則在進入她身體的那一瞬,明顯的感覺到那層薄薄的阻礙,這令他突然變得有些激動起來,靈界的規矩是凡未婚嫁的女人,任何人都可以掠擄,而她竟然保持著潔淨之軀,卻屬罕見。
月兒似乎清醒不少,看見馳騁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羞得想要鑽到地洞裡去,可是……這不正是她等了五百年的一刻嗎?勤奮修練,守身如玉,只是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
「月兒……」夜嵐竟在歡yu之時,忘情的低吼出聲來,這一聲卻無疑給了女人一絲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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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風,你這樣做太魯莽了,月兒和夜嵐不會出事吧!」青筠擔憂的輕言道,彎彎的秀眉也不由的蹙起,似乎有點埋怨。
「出事兒?就算是出事兒,也是好事兒。」黑胤風曖昧一笑:「夜嵐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本王最貼心的婢女都給他了,月兒可是個難得的好女人。」
「你從哪裡弄來的那種害人的東西?」青筠沒好氣的道:「你這次真的是過份了,若是月兒和夜嵐有個好歹,我不會原諒你的。」
「筠兒,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夜嵐那廝是個鈍兒,若是本王不推他一把,恐怕再過上個五百年,他和月兒依然站在原地,連手也牽不上。」黑胤風不屑的擺擺手,似乎也不滿意青筠拿他的好心當驢肝肺。
「人家夜嵐的那種愛,才是細水長流,蕩氣迴腸的。誰像你……」青筠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沒有接著往下說,一臉淡然的拿出懷裡的召魂瓶,做著施法前的準備。
「筠兒,你偏心。本王才說了夜嵐一句,你就護起短來,看來本王今日的決定還真是對的,早點讓夜嵐那廝找個女人,本王也就安心了。」黑胤風忿忿的低沉道。
「小人之心。」青筠白了他一眼,輕聲嬌嗔道。
「就算本王是小人吧。」黑胤風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壞壞笑意:「本王要一直做小人,這樣才沒有人敢窺覷本王的夫人。」
青筠側過頭來,再白了他一眼,可是眸底卻沒有絲毫的怒意,嘴角反而也漾起一抹溫柔笑意:「好了,我要開始施法了,獅王殿下,護法。」
「遵命,夫人。」男人低沉戲謔的愉悅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