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月十七,大雪整整下了五日,滿城銀裝素裹,白雪皚皚。
皇宮:
「今年的雪有些不正常!」洛離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目光擔憂的落在那個躺在狐裘軟塌上的男子身上。
他那凌亂的青絲散了滿地,慘白的面頰沾滿了淚水,而那張曾讓人天地失色的容顏此刻毫無光彩,緊閉的雙眸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剛死去的人。
「殿下——」洛離輕輕喚了一聲,她不習慣稱他為皇上。
聽到聲音那絕美的男子微微睜開迷離的鳳目,淡淡的瞥了她隨即又合上。
「殿下,隨風來報,當日您離開玉風堡之後,所有參加婚宴的來賓一夜之間皆死於非命,如今所有矛頭皆指向您。」說到這洛離頓了頓,隨即擔憂的道:「如今不論江湖武林,甚至連朝廷人士,都揚言要討伐殿下您!」
「哼!」他冷哼了一聲,慢悠悠的轉過身,嘴角微勾,眼眸在落在窗外,隨即冷冷一笑,「想借刀殺人?為了除去我花卿顏,玉塵風還真是大費周章。」
的確,玉塵風既然能助他登上皇位,現在想要推他下台亦是輕而易舉。
呵,花卿顏冷冷一笑,如今她絕情棄之而去,那他花卿顏要這天下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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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風堡
偌大的芙蓉榻上安靜的躺著一個紅衣女子,那個女子,似乎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睛,至今雙眸緊閉氣若游絲。
扣住她的手腕,伸手搭在蘇壹壹的脈搏處,玉塵風俊逸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以目前的狀況看來她怕是沒有多少時日了。
抬手為她掖好輩子,玉塵風的目光久久無法從她慘白如紙的臉上移開。深吸了一口氣,他秀美緊擰,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如今她暈倒的次數愈發頻繁,真不知道她還能撐到幾時。
忍不住在房內來回踱步,五天,整整五天了,她竟然昏迷了五天。
突然止住腳步玉塵風擔憂的凝視那個女子,恍然間,他竟看到她的手指動了動,剛開始還以為是看錯了,結果她果真動了,還睜開眼四下打量。
「唔……」難受的嚶嚀了一聲蘇壹壹突然間覺得腦袋劇烈地疼痛起來。
究竟怎麼了,頭好痛!
劇烈的疼痛,腦袋宛若要爆炸了一般的疼痛。
那一瞬,蘇壹壹的腦袋突然間出現了片刻的空白,好像是被一股子洪水洶湧而來,一下子衝破了閘門一樣。
那股子洪水來得太猛烈,令她措手不及,彷彿一下子把她腦海裡所有的東西全部沖了個乾淨。
朦朧間蘇壹壹輕輕的搖晃了一下,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樣,突然間的渾身虛軟了。
意識,也一點一點的,漸漸消失了…
「壹壹,你怎麼了?壹壹——」看到蘇壹壹好像很難受,玉塵風慌忙坐到她床頭抱起她。
「蘇壹壹,快給本宮醒來!」
耳邊,好像有人在叫她。
誰啊?是誰在叫她?
吃力的睜了睜雙眼,一縷光線,斜斜的照射進了眼簾甚至有些刺眼。
這是哪裡呢?
有些適應後蘇壹壹慢慢的睜開眼睛開始四下打量,眼前,是一個裝潢精緻的屋子,依舊古色古香可是為何會那麼陌生。
下意識的抬了抬頭,她突然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
耶?待看清眼前之物時那清麗的雙眸不由瞪大,她怎麼感覺像是被人抱在懷裡?
「壹壹,你醒啦!」低淺熟悉的聲音翩然而至。
「玉塵風?!」
待看清眼前之人時蘇壹壹飛快的後退了一大步,隨即警惕望著他質問道:「玉塵風你怎麼在這?花卿顏呢?」
「壹壹你終於醒了……」玉塵風心痛的托起那張慘白無血的面頰,隨即閉眸突然吻向了她的唇,狂熱的帶著不容她抗拒的霸道,在她唇間肆意追逐掠奪,根本就不容她有喘息的機會。
「喂!玉塵風!你給我停下來!你在做什麼?」諾大的屋子裡突然發出她的怒吼,震得床榻都顫了顫,同時被整的還有玉塵風。
「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可是有夫之婦你幹嘛吃我豆腐?」狠狠的一掌推開玉塵風卻發現使不出任何力氣。
狠狠的瞪著他,蘇壹壹只得生氣的大聲吼叫,緩了一口氣將屋子看了一番又問道:「這兒是哪裡?花卿顏呢?我要見他!」
「你說什麼?這是玉風堡啊,你整整昏睡了五日,五日前我們就已經成親。」他懵然答道,根本就沒有從她突然的轉變中反應過來。
「玉風堡?我們還……還成親?」蘇壹壹嘴角一陣抽搐隨即大聲咆哮:「玉塵風你是不是瘋了?我是花卿顏的妻子怎麼可能會同你成親?我記得……當日我刺了他一劍,對了,他現在人呢?他在哪你快告訴我,他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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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你們喜歡的甜棗應該會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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