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任水寒猛然提高聲線,極其認真的說道:「她們喚的是你,你日後便是我們玉風堡的玉夫人了!」
「什麼?」蘇壹壹嘴角再度狠狠一抽,回頭狠狠瞪了眼玉塵風,卻見他正一臉笑吟吟事不關己的欠扁模樣。
靠!真他ma是找抽。
咬牙忍住上前抽他的衝動蘇壹壹深吸了一口,反正她都是已婚人士了,不管怎麼說她也不吃虧。
想著她愈是一臉淡然,隨即一仰脖一挺胸往門外走去。
隨著玉塵風胡亂逛了兩圈蘇壹壹突然捂著胸口急喘粗氣,天,這身子也太不爭氣了吧,才沒走幾步就好像全身虛脫。
「呼——」長長舒了一口氣,蘇壹壹臉色愈發蒼白。
「身子不舒服麼?」慌忙拿出一塊纖塵不染的錦帕,玉塵風小心翼翼的替蘇壹壹輕拭著那佈滿汗珠的額頭,那一臉的寵溺神情是他前所未有的。
這一幕,莫說是玉風堡的丫鬟了,就是玉塵風的娘親玉冰禪見了也不由恍然懵住。
玉冰禪忍不住嚥了嚥口水,她本想出來散散步竟然遇見這等場景?
兒子已經出生二十多年卻從未見他帶女子回堡,更未聽說他與哪個女子關係親密。
突然想起她一個月前就聽水寒說過風兒帶回了一個女孩兒,還說了那女孩已經懷了他的孩子,那時她權當笑話聽過。
而今還真有一個手捧小腹的女子出現在玉風堡。
天,她玉冰禪生的兒子竟然還懂得生米煮成熟飯?
水寒那丫頭雖然性子直但是心眼好,她本是玉冰禪看重的準兒媳可如今卻被人捷足先登,作為長輩她自然有些不爽,但一看那女孩都已經手捧著小腹了她也不好多說。
抱孫子?嘿嘿,玉冰禪忍不住想要偷笑卻也只得憋住,清了清嗓子她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
畢竟也是長輩,她自然要在兒媳面前樹立一個不可抹滅的高大形象。
「母親?」循聲望去玉塵風立馬拉上蘇壹壹在她面前行了個大禮。
原來這就是玉塵風的老娘啊?
蘇壹壹抬眸毫不忌諱的打量眼前這估摸三十出頭的女子,同樣是長輩她與花卿顏的母妃完全不同,雖然她們保養得全都特別好,肌膚依舊似雪如冰,可是玉塵風的母親細長的鳳目分外精神,一身華貴的金蟬白衣顯得格外純白無暇。
而同樣,玉冰禪也在打量這個披著狐裘披風的女子。
身披一件明艷似血的火紅色狐裘,此人明眸皓齒,朱唇水凝,臉色卻好似有肌膚病態的蒼白。白色的裡衣翩翩如雪,火紅的狐裘明艷似血,這極端的兩個顏色穿在她身上,卻照得她傾城艷麗妖嬈而不凡。
眸底浮起一抹驚艷,不得不承認的,是眼前這女子的確很美。
只不過她年紀仿似不大,那張足夠傾城的容顏卻宛若一個做工精美的瓷娃娃。
這就是所謂的娃娃新娘?
還是已經懷有孩子的娃娃新娘?
看著那女人如此直白的望著自己蘇壹壹有些不爽,莫名其妙,你玉風堡那麼大,我不過是來借宿幾宿請問有必要看的那麼仔細嗎?
莫非還怕我蘇壹壹偷你們家東西不成?
切!蘇壹壹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我有什麼東西要偷的?
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警察,專門抓小偷的那種。
「既然想要進我玉塵風,那你可知家規?」再度清了清嗓子,玉冰禪避開了蘇壹壹那冷冽的神情。
「家規?」蘇壹壹不懂裝懂的點了點頭,她,她來是借住的,莫非借住的也要學習家規?
「唉!」假正經的歎了口氣,玉冰禪欲做懊惱的道:「既然你已經懷裡孩子,那就盡早挑個日子吧!」
話一落,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蘇壹壹,玉冰禪這才帶人離開。
「挑日子?」蘇壹壹疑惑的撓了撓耳朵,隨即扭頭望向玉塵風,「你娘說挑日子,請問挑什麼日子啊?」
難道借住也要挑個良辰吉日?
「蘇壹壹!」
「嗯?」蘇壹壹循聲望去,玉塵風依舊一襲白衣不染纖塵,腰間金色腰帶,碧色玉珮,再也沒有多餘的裝飾,青絲束起,幾縷碎發隨意瀉下,迎著冬日的風,和那翩翩白袍,竟有一種她未曾見過的飄逸氣質。
微擰的眉,有一絲淡淡的哀愁,卻掩蓋不去他與生俱來霸氣的高貴氣質,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他是她醒來第一個見到的男子,除了這一點,他們之間仿似並沒有太大的瓜葛。
因為他過於妖邪,她蘇壹壹,卻不喜歡過於邪氣的人,那種邪氣仿似透著股無形的壓抑,反正,她不喜歡。
兩人相視數秒,寒風捲起的雪花在兩人之間盤旋,揚起她火紅的披風,和他的翩翩衣闋。
「壹壹……」玉塵風突然輕聲的喚道,那聲音,卻帶著一絲複雜的感情,好似壓抑著難耐的痛苦。
他望著面前神情淡入水的女子,心裡突然恐慌起來。
因為,那麼突如其來,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與她表達,不錯,他擔心被她拒絕,瘋狂的擔心——
唉,下集預告:玉塵風與蘇壹壹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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