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定後,蘇壹壹四下打量了一番,瞥了眼那個年輕的皇帝蘇壹壹不由撇了撇嘴,可目光落在他身旁那個端坐在軟榻上的紅色金絲牡丹華服的女人時,蘇壹壹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
就是她,就是這道近乎冷洌的目光,一直陰冷的盯著她差點沒將她膝蓋骨裡的風濕給引出來。
她瞇著眼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惡之情,寒若冰霜的眸子罩在蘇壹壹的身上,不知在思量著什麼。
這女人雖說保養的不錯但歲月不饒人一看就知道已經年紀不小了,蘇壹壹偷偷打量著她,估摸著她就是老皇帝什麼妃子,如今可以傲首端坐在新皇帝身邊,莫不是新皇帝的母妃?
靠,一張老臉拽得二五八萬似的,老娘跟你有仇啊,蘇壹壹扭頭看著別處就是不看她,對於這種無理取鬧的人她要藐視她。
目光移到那老女人的右側,蘇壹壹再度抽了口涼氣。
此人如墨的青絲半挽以一跟銀色的髮帶繫起,簡簡單單,此刻她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那秋水剪眸仿似有那麼些內疚又似乎有些擔憂,如畫的黛眉微蹙,襯得那張臉有一種惆悵之美。
那麼一看,好像與花卿顏還有幾分相似。
被她那種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蘇壹壹立馬轉移視線。
讓她震驚的是,靠與花莫言最近的那個女子尤為驚人。
那女子,黑髮系成雲髻,沒有其他朱釵,卻獨有一朵開的正艷的芙蓉花,妖嬈的紅,襯得那張臉有一種張揚之美。
大紅色繡著芙蓉花的衣衫突兀刺目,那個女子,就是一朵活生生的出水芙蓉,妖嬈到了極致,也漂亮到了極致,張揚到了極致。
想不到皇帝駕崩之日這皇宮之人還能穿的如此艷麗,真是個奇怪的國家。
像是想到什麼她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艷紅的披風,無奈的笑了笑。
自己居然也在皇帝駕崩之日穿得如此喜慶,幸好太子登機為喜事。
再次抬眸,四目交錯,那杏眼閃過片刻的驚訝之後,卻是一種不屑的冷笑。
呃,有沒有搞錯,蘇壹壹不爽的執起手中的玉色茶杯,怎麼,莫不是她身子的主人得罪過她們?否則那兩個女人為何帶著那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的目光?!
「既然眾卿家皆在,朕便宣佈一個消息。」
皇帝向不遠處的太監使了個眼神,太監立馬恭敬的從袖口中拿出一抹明黃色的錦綢將它打開,蘇壹壹看了半天才研究出黃色的錦綢背面那兩個複雜的繁體字看著有點像「聖旨」,正想著那閹狗便捏著嗓子念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日,今有繞太妃侄女木芙蓉,賢良溫恭,婉儀瑞祥,特冊封為蓉貴妃,從一品,御賜金冊、金印,宮邸為長春殿,欽此!」
「謝主隆恩!」
跟著所有人起來鞠身,蘇壹壹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待端坐穩後蘇壹壹這才看見領旨的原來就是那個張揚極了的紅衣女子,原來,她就是受封的木芙蓉。
蘇壹壹笑容淡漠,帶著深深的打量。
而木芙蓉,笑容冷傲,帶著深深的鄙夷。
目光交錯的那一瞬間,蘇壹壹笑的有些肆意。
不過是個貴妃,有必要向她炫耀嗎?她蘇壹壹是五王爺的妃子,並不是皇帝後花園中與你爭奇鬥艷的其中一朵。
看著她得意的笑容,蘇壹壹漫不經心的放下手裡的茶杯,目光淡淡的移開木芙蓉漂亮的臉,落在側坐的花卿顏身上。
她要告訴這囂張女人的是,她蘇壹壹不想與她鬥,她只有一個丈夫,並不像她有佳麗三千的對手。 看到蘇壹壹的這個反映,木芙蓉微怔了一下,隨即順著她的目光疑惑的望向坐於她身側的花卿顏。
大殿內琉璃光下,花卿顏一襲雪色白袍,而與他一起側身而坐的那個女子則是一襲如火似血的艷麗披風。白與紅,極致映襯,是無法言說的靡麗誘惑。
他依舊是三千青絲飄然洩落在肩頭,黛眉如山,鳳目剪水,謠鼻紅唇,泛著細柔光澤的雪色肌膚,襯得他眼瞼下那滴紅色的淚痣竟是格外妖嬈嫵媚。
在這樣的光景下,木芙蓉不自覺的看呆了,目光久久無法從他絕艷的臉上移開,直到花卿顏突然溫柔向蘇壹壹伸出手,而且那只纖纖玉手落在她的額頭上,把那一縷散落的頭髮小心的給她弄好別在耳朵上。
那眼裡竟是對她的寵溺和縱容。
這溫柔繾綣的眼神這一流暢而自然的動作都一一的落在木芙蓉的眼裡,收回目光她逼迫自己看向一邊,手卻莫名的在發抖。 ——
木芙蓉,好久不見,有人竟然因為你長時間沒出現特地留言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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