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舒了一口氣,他臉上不由浮起一抹欣喜的笑意,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也頓時落下。
狐裘床榻上倚躺著一個人,頭髮黑如瀑布在榻上散開,白瓷般的臉些微圓但下巴很尖,緊閉的雙眸上的睫毛好似安靜的蝴蝶,小巧的鼻翼下紅唇嬌潤欲滴。
坐到她床邊,他支起手肘托著下巴,睜著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瞧著她閉眸深睡的樣子,嘴角不由勾起一絲笑意,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嬌滴滴的道:「娘子乖,以後莫要出去了。」
說著,花卿顏忍不住伸出那纖美的手指勾畫起她的輪廓來。
話落,在裝睡的蘇壹壹身子不由一僵,心虛的閉緊眸子,莫不是他已經知道她昨晚溜出去了?
偷偷的瞇開一條縫,她看見他慵懶的靠在床沿,一身紅色長袍,高貴耀眼,長袍下擺處還用深色的紅線袖著華美的祥雲紋。
其實花卿顏還是穿紅袍好看,蘇壹壹不禁犯起花癡,因為那艷麗的紅色可以給他蒼白的病態帶些喜氣,更是能增添那獨有的妖嬈氣質。
目光偷偷落在他那精緻美麗的臉上,他肌膚白嫩,顯得有些病態,秀美微微一皺,他輕輕地咳嗽著,連那咳嗽聲都讓她覺得悅耳。
如此完美的男子,再加上那病態的身子,總是讓她忍不住泛起她強烈的保護欲。
可是,她閉眸警告自己,這柔弱無邪的皮囊下可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他並不像自己想像中那麼單純那麼柔弱。
「咳咳……」
花卿顏依舊捂嘴咳嗽,纖弱的肩膀因此微微顫動。
見到這他咳得難受,蘇壹壹再次將那些恩恩怨怨拋於腦後,她立馬支起身子坐了起來,輕輕拍著他的背,她問,「好些了嗎?」
不知為何,她的戰線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的柔弱擊敗。
其實……她自欺的告訴自己,花卿顏本就是個單純的男人。
他柔弱,他純美,他所有的舉動只不過是在默默的護她,派人跟蹤其實是怕她受到傷害,把門反鎖也是為了避免她被人偷襲。
倘若早點將她鎖起來,她也不會被黑衣人下毒啊。
「咳咳咳……」
好一會,坐在她身邊的男人才停止了咳嗽,嬌弱地點頭,「好些了。」
下意識的縮了縮肩膀,蘇壹壹做賊心虛的說道:「我昨晚哪都沒去。」
「嗯,為夫知道。」他點了點頭,秀氣而漂亮的臉浮起一絲淺淺的笑意。
原來沒有發現啊,蘇壹壹當下就鬆了一口氣。
抬了抬那承重的眼皮,昨晚差不多看了整整一夜的現場版真人活動,現在她困的要命,捂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蘇壹壹又將身子縮了回去。
翻身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她嘟噥道:「我還沒睡醒呢,我要繼續了哦,花卿顏你就自便吧。」
「為夫好像也困了。」話語間他和衣躺了下來,那蛇一樣的柔軟身子無聲無息的貼上了她。
「你不是剛起來嗎?」蜷著身子她往裡靠了靠,有意的躲開那個黏人的妖孽。
「可是為夫現在又困了。」順勢解開袍子,他往狐裘錦被裡鑽了鑽,再度貼身緊緊的纏住了她。
她實在是覺得眼皮重得抬不起,不再管那黏人的妖孽,不出片刻她便睡著了——
「師兄,你說晚上你要帶我去出去見一個人?」任水寒眨了眨杏眼分外激動,她就知道師兄不會丟下自己,如今竟然還主動帶她出去。
「日落之後。」玉塵風點頭,邪氣的勾起嘴角,他倒是想看看蘇壹壹究竟能想出什麼主意,能讓她心甘情願的回去。
「那我去準備準備。」興奮的拋下了一句話任水寒扭頭便衝了出去。
今晚師兄要帶自己出去,她可不能丟了他的臉,定要好好打扮。
翻箱倒櫃好不容易找到了件淑女的裙擺,那粉色的紗裙層次分明好不惹人,任水寒那清麗秀氣的臉上浮起一抹嬌羞的潮紅。
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她任水寒雖是江湖女子,但畢竟也是個女人。
放下手中的長劍,她開心的換上那件裙擺滿意的站在銅鏡前翩然旋轉了幾圈。
今晚,她一定要給師兄留個好印象——
「嗯……」蘇壹壹溢聲滿足的伸了個懶腰,卻發現手竟然撞到了一堵肉牆。
瞬間睜眼,她看到那白皙勝雪的肌膚前頂然傲立著兩顆小紅豆,手一動她滑過那豆腐一樣柔軟滑膩的胸膛,落在那顆紅豆上,手指還不由自主的輕輕捏了一下。
「娘子———」胸前被她一捏,花卿顏悠然睜開朦朧的眼迷離的望著她。
她猛地反應過來慌忙收回自己的手。
可竟然發現她的雙腿宛若水蛇一樣將他的一條腿牢牢纏住,身子更是緊緊地貼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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