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夜被暗殺,未遂,繼而被玉塵風救走?
本想找花卿顏讓他允許自己出去,不料剛到門口她便聽到了這一席對話。
玉塵風?
蘇壹壹神色一滯,要是沒記錯,他就是那個倚坐金碧輝煌的紅色轎子,還長著一雙讓所有女人嫉妒的青蔥玉手的邪魅男人。
這個消息著實讓她一驚,想不到面具人的行動那麼快。
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她等不了,她要盡快找到徐子夜,求他幫助。
雖然和徐子夜的關係不算熟悉,但是這幾番接觸下來,她還是能感覺他實質是一個仗義的男子。
想到這她立馬掉頭,她得回去準備。
「王妃,您怎麼不進去啊,站在這做什麼?」
剛一個掉頭她就撞上了洛琉,靠,蘇壹壹狠眼瞪他,你丫的就不能小聲點?搞的全世界都不知道她在偷聽似得。
被她瞪得怕了,洛琉下意識的縮了縮肩,只得無辜的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癟了癟嘴:「王妃……」
「娘子?」花卿顏立馬迎了上來,朝她純美一笑,並且還親暱的攬住她的雙肩,與方纔的殺氣炳然判若兩人。
「花卿顏。」她朝他莞爾一笑,隨即表明過來找他的目的:「憋在王府也有一斷時間了,我想出去走走。」
「你想出去?」
「不可以嗎?這些日子我可是一步也未跨出府,倘若再不讓我出去,那父皇賞我金牌又有何用?」她笑著迎上他的目光,皇上的金牌一直在他那裡,而當初皇上是答應她可以隨時出府,甚至進宮。
而他花卿顏,就算不讓她出去,也根本關不住她。
別忘了,她是警校出身,攀牆走壁那是她最基本的功夫。
她只是不想惹人生疑。
雖說她本就是無辜的,但畢竟也佔用了人家的身子,這些責任怕是她想逃,也想逃不了。
「那讓洛琉洛離陪你去!」
「洛離洛琉?」她點頭一笑,洛琉倒是無關係,但是洛離那丫頭做事過於謹慎,帶著她怕是不方便,但是只要她願意,她同樣可以將她倆甩掉。
看著那一前一後消失的背影,花卿顏蹙了蹙那漂亮的秀美,道:「隨風,你派人跟著她。」
斜靠在精緻的狐裘軟榻上,他目光深沉,凝視眼前的一株罌粟花,若有所思。
畢竟,她還是天幕國的亡國公主,她不可能沒有計劃。
想必,還有同黨。
可是蘇壹壹你要是想在本王眼底下做小動作,可別怪本王沒有給你機會。
他容不得她的背叛,他同樣也容不得她對他的不坦白。
把玩著手裡的花瓣,他眼眸含著一絲慵懶的笑意,冷冽而妖嬈,指尖一用力,那紅艷色的罌粟花染紅了指甲,花泥落在他雪色的衣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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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氣,蘇壹壹加快腳步甩掉了跟隨在其身後的洛離洛琉,繼而便進了一條偏僻無人的巷子。
快步朝城外的林子走去,可是,好不容易避開了洛離姐妹,竟發現身後還跟蹤了幾個人。
故意放慢步子,等跟蹤其身後的幾個人放鬆警惕,蘇壹壹一個閃身,便進了一家殘破的人煙稀少的酒樓。
她靠在二樓窗沿,冷眼看著那幾名黑衣人四下張望了一番後便神色匆匆的分了兩派,一派繼續前行,而另一派則原途返回。
目光落在那個帶首的黑衣人臉上,蘇壹壹手裡的杯子差點摔在地上,那個人她認識,那分明的王府的暗衛,一個月前在雪山她見過。
放下手中的杯子,蘇壹壹嘴角扯起一抹淒涼的笑意,花卿顏你不相信我也就罷了,居然還派人跟蹤我?
隨手放了錠銀子在桌上,她看了看熱鬧的街道,難道花卿顏已經察覺到她的身份?
或許說,他認為她是梅清伊,他在提防她?
支起身子,她立馬出了酒樓,她就知道,花卿顏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偽裝而成,什麼乖巧無邪,什麼純美柔弱,全他ma的都是裝的。
唯一假不了的就是他那病秧子身子。
再次向城門走去,可是,花卿顏是如何知道她的身份的?
連她自己都才知道啊,難道是,捋起袖子定睛望著手臂上那只呈月牙形的胎記。
秋日的陽光溫和的灑在她那白皙的肌膚上,那金色的月牙胎記顯得格外突兀。
記得面具人曾指著這胎記警告她莫要耍花樣,因為他因此分外確定她就是梅清伊。
難道這果真是唯梅清伊才獨有的胎記?
亦或者……蘇壹壹身子一顫,這是他們天幕國的印記,是她亡國公主的證明!
深吸了一口氣,她管不了那麼多,她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自保。
順利的出了城,她踏進了那片人煙稀少的小林子。
她在賭,既然玉塵風昨日現身,她賭他會不會經過此處。
因為就在此地,她恰巧遇見了他兩次。
果不其然,不到半個時辰,那頂金碧輝煌的轎子便由那些身著紅紗裙擺赤足露腰的妙齡女子飛快抬來,她們依舊是是腳尖著地飛快移動的輕盈步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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