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爾濱市內的一棟別墅內,四下無人之時,張男悄悄取出了一張符,然後用火將其焚燒,只見這張符被焚燒後燃燒出灼眼的光芒,沒有十分鐘的時間,他的房間內便突然出現了兩個人。這是人,絕對不是那種召喚而來的寵物,這兩個年輕人看了一眼張男,有些疑惑地道:「是你把我們找過來的?我們蜀山的聯絡方式你怎麼會知道?」
張男在這兩個人面前表現的十分恭敬,小心翼翼地陪著笑道:「兩位蜀山前輩,小人深夜打擾實在是不應該。只不過我與你們蜀山的張英前輩有些私交,而張前輩曾經交代過小人,如果遇到麻煩之事即可燃燒那個信物,自然會有人來幫我處理。」
「張英?」其中的一個人非常驚訝的道,「是我們蜀山的掌門大弟子張英?」
「沒錯。」張男見到他們這種表情,便知道事情一定沒有問題了,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正是那位張前輩。」
這兩個蜀山弟子本來還對這個凡人有些不屑,不過聽到他是張英的朋友之後,態度立刻轉變了過來,變的隨和起來,他們雖然也是蜀山弟子,修為儘管不如張英,卻也相差的不是十分懸殊,不過人家張英可是掌門大弟子,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如果沒有這個身份,張英儘管修為不俗,想要得到四大公子這個名稱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且他們自己人是十分清楚張英這個蜀山年輕一派的第一高手多少還是有些水分的,只不過人人都願意巴結這個掌門弟子而已。而這兩個弟子又何嘗不想巴結張英呢,掌門向來寵著自己的親傳弟子,尤其是張英這個得意門生,如果能讓張英在掌門人面前說些好話,他們以後得到的好處還不是大大的。
所以一聽到張英這兩個字,他們兩個的態度立刻大大的轉變,其中的一位輕輕拍了拍張男的肩膀,呵呵笑道:「兄弟說什麼客氣話,哪裡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兄弟既然是張大哥的兄弟,就是我們的兄弟,兄弟之間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好了。」
張男這個人臉皮也是非常厚的人,所以對於這種臉皮和自己幾乎不相上下的人也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很自然的道:「那就好,那就好,前輩既然這麼說了,以後咱們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呵呵,這是自然。」那人道,「對了,究竟是什麼事情讓老弟把我們叫了過來?」
張男聽到那人問此,不由得歎了口氣,一臉怨恨地將越楓得罪自己的事情講了一遍,並且說了越楓很有可能和他們一樣是一個修真者,那兩個人聽到這些,紛紛替張男打抱不平,一個個都露出一副氣憤的樣子,而且聲言要立即去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在他們眼裡根本就沒有把張男嘴裡的越楓放在眼裡,在他們看來,越楓也就是一個初入修真法門的小子或者是一個有些特異功能的人類而已,對他們又能夠產生多大的威脅,何況即使真的是一個修真者,如果一聽到蜀山的大名,還不被嚇的屁滾尿流啊,那樣連動手都可以省掉了,當然,如果他們知道越楓把張英打的落花流水的那一場的話,他們就不會再這麼想了。
見到那兩個人離開,張男眼中閃過一抹狠毒之色,越楓,我就不相信堂堂的蜀山高手還收拾不了你,而且在他的心裡還有著另外一個打算,如果越楓真的出乎他的意料把這兩個蜀山中人打敗的話,那更是一件好的不能再好的事情了,到那時候越楓得罪的可不僅僅是自己了,通過認識張英,修真門派在社會上的勢力強大的地步他是瞭解的不能夠再瞭解了,到時候蜀山發起狠來,肯定能夠讓越楓死無葬身之地。
在半年之前,張男實在是沒有想到,因為讓給張英一個女子而結識了這個張英,現在還能夠得到這麼大的好處啊!
越楓現在可沒有想的那麼多,在他看來,得罪一個張男也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雖然他看出張男那個人比較記仇,可是人家一個凡人又能夠如何奈何的了自己,而且這麼一點小矛盾,那個張男也不至於找殺手來對付自己啊,實際上想必那個張男也應該知道殺手對於自己這種人來說是沒有什麼用處的了,想到那幾個人在張男面前一定把自己給形容成惡鬼的樣子,越楓心中就有些想笑。
想笑歸想笑,不過越楓現在還真的是笑不出來,在回來的這一路上,他便感到特別的壓抑,這個上官雪吟平日裡那麼能說,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吃錯藥了,這麼長時間竟然一聲不吱,而且表情也不像往常那麼隨意了,見到自己女兒這個樣子,上官飛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