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摸哪裡啊?」
「對……對不起,姑娘……」
「還不放開我!」
「哦。」
「死淫賊!」啪,一記清脆的耳光聲從客棧裡傳出。
「姑娘,你……」
……
嘿嘿,看來她看中的這位嫂嫂還蠻強悍的嘛!哥哥,自求多福吧!!
風帶著微微的涼意慢慢吹起,卻吹不散這籠罩在大地之上的燥熱與沉悶,如稜角般的月亮,竟然也躲進了濃濃的雲層中,只留下一夜的靜寂與黑暗。
東方弄影騎在馬上,抬頭深吸口氣再悠悠地呼出去,聲音無限感慨,「還是晚上的空氣讓人舒服啊。」
「殿下,前面是華安鎮了。」身後的許安提醒道。
「是嘛,這麼快。」東方弄影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茫然之色。
看出他的心思,許安安慰道:「智玄大師說過,找到殿下的有緣人,就可以找到皇后娘娘的行蹤,既然其他地方都沒找到,我們也只能把希望放在華安鎮了。」
東方弄影皺了皺眉,剛想說話,就聽得一陣噪雜聲遠遠地從他們身後面傳來。主僕兩人雙雙勒馬回望,但見一大群人追著一白衫少年朝這邊跑過來。追少年得那些人統一穿著灰色的錦衣,口中不停叫罵著,卻愣是抓不住那少年。每每觸手可及,卻又被他溜走。
東方弄影看著這一幕,頗覺有趣,「他們在叫什麼?」
「聽得不是很清楚,大概是那人偷了他們什麼東西,所以要抓他回去吧?」許安猜測道。
真是有夠衰的,為什麼倒霉的總是她啊!舞獅沒看成,倒惹來一身騷,鬱悶!!
額,前面那人怎麼這麼熟悉呢?岳恬心跑近一看,才發現那人居然是東方弄影,可是他旁邊的那人又是誰?哎喲,不管啦!小命要緊……」
「喂,東方弄影!救命啊!!」她邊跑邊朝他喊著。
是她!他勾起唇角一笑,兜了一個圈子,居然又和她見面了。
怎麼每次見到她,都是這樣的情形?上次是山賊,後來是熊,現在呢?想到這,他不禁頭疼起來。
許安不解道:「殿下,認識他?」要不然那少年怎麼會知道殿下的名字?
「算是吧!」他皺眉下馬看著她氣喘吁吁的跑到了自己面前,天曉得遇見她,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救……救我,他們……他們……」她上氣不接下氣,想要說明情況卻又喘得說不上來。
這時候幾把明晃晃的刀「刷」地一下子都對準了他們三人,幾張臉凶神惡煞。
「你們是誰?為何要追著這位公子不放?」許安也拔出劍和他們對峙著。
「你問他!」其中一黑臉大漢怒吼。
「這位公子,你到底怎麼得罪他們了?」許安一臉的疑問。
「我哪知道啊!」岳恬心莫名其妙道,「他們像瘋子一樣追,我就只好跑嘍。」
「各位,我想其中定有什麼誤會吧?」一直沉默著的東方弄影,此時開了口。
「誤會?老子呸!這個小子他色膽包天,居然敢偷窺我們家小姐洗澡。」
「啊?你偷看人家姑娘洗澡啊!」許安這才知道,原來這少年不是小偷,而是個登徒子,唉,殿下怎麼會認識這種人呢!
「各位,我想其中定有什麼誤會吧?」一直沉默著的東方弄影,此時開了口。
「誤會?老子呸!這個小子他色膽包天,居然敢偷窺我們家小姐洗澡。」
「啊?你偷看人家姑娘洗澡啊!」許安這才知道,原來這少年不是小偷,而是個登徒子,唉,殿下怎麼會認識這種人呢!
「這能怨我嗎?我只是剛好路過那片果林,誰知道那果林裡面有條河,河裡又剛好有個女的在洗澡。」
為首的黑臉大漢,張牙舞爪道:「淫賊,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抓回去,好對大小姐有所交代!」
「交代?切,真是笑話,是你家小姐自己不要臉,沒事跑河裡洗什麼澡?這不分明是讓人去看嘛!」
「你——」黑臉大漢咬牙切齒,右手一揮,那些人都衝了上去。
「小心!」眼看著那些人的劍都瞄準了她,他忙一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一手拔出纏在腰間的軟劍和許安一起,與那些人廝殺起來。
突然一暗器自林子深處射出,不偏不倚正好擊中了東方弄影挽著岳恬心腰的手,剎那間他的左手變成了青色,想不到那暗器上的毒竟如此厲害。
「是誰?」他連忙鬆開了她,用軟劍割開手腕放血,動作快又準,一時間,血流如注,竟全是墨青色的。
「暗器上有毒。」岳恬心驚訝道。
林子裡突然傳來了一陣笑聲,那笑音陰冷,不帶絲毫情緒。
「東方弄影,即使你把血放光了也沒用,放血的速度遠遠不及毒發的速度。」那人顯然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那話是他使用千里傳音說的。
「你……」東方弄影剛說到一個你字,眼前黑天暗地,所有影像如同泡在水裡的顏料一樣,由濃轉淡,由淡化無,消失不見。「
啪」的一聲,東方弄影整個人硬邦邦地倒在了地上。
「東方弄影,你醒醒啊!」看到他昏迷在地,岳恬心怒吼,「你是誰?為什麼要暗算他?」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抱了你。」那人有些吃味。
「什麼?」她快瘋了,這人八成是有病吧,她被人抱了,與他何干?
「你是我的,除了我,誰也不許抱你。」那人霸道的聲音漸漸遠去,陰幽林內,重歸靜籟無聲,那些黑臉大漢此時也早已被許安給收拾了。
「殿下,殿下……」許安著急地上前喚道。
「怎麼辦?他會不會死啊?」她嚇得手足無措,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你走開!都是因為你!!」許安一把將她給推開,「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讓你陪葬。」
「我……我……」他說得沒錯,他是因為她才會變成這樣的。
「吁,怎麼是你,心兒?」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兩匹快馬奔到他身邊時停了下來,真是冤家路窄,馬上人竟是北慕軒和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