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斜斜地掃了一下四周,看到仍就在吃飯的岳恬心和采夢,微微一怔,卻沒有理會,逕自走到掌櫃的面前,「死老頭,你找死呀!還敢跟本少爺說沒生意,這是什麼?」手指向正在吃飯的岳恬心。
那男人顯然是不講理,正值中午,已經是吃飯的高峰期,可是現在整個店中卻只有她和采夢兩個人,這也算有生意?切,真是荒謬!她冷哼。
「趙公子,您行行好吧,我這客棧的生意,連官府的稅都掙不出來,哪還有多餘的錢給你呀。」
原來是地頭蛇啊,這家客棧的生意的確不怎麼樣,這些人也太狠了,總要給人留一條生路吧。
「哼,沒錢?沒錢你還在這做生意?死老頭,你騙誰呢?」鼠目般小的眼睛微微一掃,恰恰看到剛剛出來的那個女孩,眸中忽然閃過猥瑣的目光,本來就小的眼睛,此刻就只剩下一條線了,「她是誰?」
「她……她是我的女兒。」掌櫃一臉的驚慌。
「你的女兒?」說話間手已經不規矩地向著那個女孩的臉摸去,「老頭,你不是沒錢嘛,那就拿你的女兒來抵吧。」
女孩一驚,快速地躲過了過去,掌櫃亦慌了,急急地求道:「趙公子,求求您高抬貴手,她還只有十五歲呀。」
那個男人一臉淫笑地說道:「十五歲還小呀?不小了,帶回去剛好給本公子暖床。」
「她……她是我的女兒。」掌櫃一臉的驚慌。
「你的女兒?」說話間手已經不規矩地向著那個女孩的臉摸去,「老頭,你不是沒錢嘛,那就拿你的女兒來抵吧。」
女孩一驚,快速地躲過了過去,掌櫃亦慌了,急急地求道:「趙公子,求求您高抬貴手,她還只有十五歲呀。」
那個男人一臉淫笑地說道:「十五歲還小呀?不小了,帶回去剛好給本公子暖床。」
「趙公子,萬萬使不得啊,我家閨女已經許了人家了。」
掌櫃的話令岳恬心暗暗好笑,跟這種地頭蛇講道理,純粹就是浪費口舌。
果然不出她所料,只聽到那男人愈加無恥地說道:「許人家怎麼了?只要本公子高興,她就是本公子的人,再說了,本公子又沒有說要娶她,只是讓她跟著本公子回府暖暖床而已,等本公子玩膩了,自然會放她回來。」說話間,手再次向著那個女孩摸去。
「啊!」那個男人突然殺豬般地高喊聲,「誰,是誰敢暗算本公子?」手下意識地摸向臉上的米飯,卻沒有抹掉,再次的用力,仍就沒有抹掉,那粒米飯就像是長在了他的臉上一樣,怎麼抹都抹不掉,本來就長得一張不咋滴的臉,此刻更是……他帶來的那幾個人,看到他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拚命地憋著。
看到吃飯的只有岳恬心和采夢兩個人,遂走上,「說,是你?還是你?!敢暗算本公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岳恬心仍就慢慢地吃著飯,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反倒是采夢,嚇得連筷子都拿不穩了。
「豈有此理,本公子問你話呢,你聾了嗎?」說話間已經衝到了岳恬心的桌前,狠狠地拍向桌子。
岳恬心這才抬起頭,沒有絲毫的懼怕,反而帶著淡淡的笑,「這位公子,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她抬眸,那個男人瞬間僵滯,失了魂般地望著她,就連他身後的幾個家丁也是目不轉睛地望著岳恬心。
「公子,你口水流出來了!」她的雙眸掃過他臉上的米飯,故意說道:「這位公子,你臉上的痣還真特別呀。」
那男人被她這麼一說,忙用衣袖擦了擦口水,然後又快速地用手摀住臉上的米飯,「呵呵,姑娘,過獎了,請問姑娘芳名?」
「小女子姓安,名思竹。」岳恬心微微一笑,再一次迷得那男人丟了三魂失了六魄。
「安思竹?」
「對呀。」你是豬,笨蛋。
「安思竹,好名字,人如其名,一樣美。」他的雙眸笑得成了一條線,「我叫趙玉,我爹是兵部尚書趙毅。」
「哦,原來趙公子的爹是個大官啊!」本以為這人只不過是個地頭蛇,沒想到他的父親居然是趙毅?她故意奉承著,微微一頓,卻轉了話語,「可是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等等,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趙毅?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那天老爹想要給她安排的相親對象,該不會就是眼前的這位趙公子吧?
「安思竹,好名字,人如其名,一樣美。」他的雙眸笑得成了一條線,「我叫趙玉,我爹是兵部尚書趙毅。」
「哦,原來趙公子的爹是個大官啊!」本以為這人只不過是個地頭蛇,沒想到他的父親居然是趙毅?她故意奉承著,微微一頓,卻轉了話語,「可是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等等,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趙毅?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那天老爹想要給她安排的相親對象,該不會就是眼前的這位趙公子吧?
「當然有關係了,本公子看上你了,想娶你回去做我的第八房夫人,不知姑娘可願意?」說完,他的眸子還刻意地向著岳恬心一挑,害得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心中一怒,這男人還真是恬不知恥,竟然把主意打到她這了,微微一笑道:「好啊,只要你肯站在門外,大喊三聲我的名字,我就考慮看看。」
那男人微微一怔,一臉得意地笑道:「這有何難!」說完,他便站在客棧門口大喊了三聲「俺是豬」,惹得路人大笑不已。
「姑娘,這下行了吧?」他走進來,笑得鼻子,眼睛都堆到了一起。
「趙公子,我見過蠢的,可是像你這麼蠢的我還是頭一次見,你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自己是豬了,試問我又怎麼會嫁給豬做夫人呢?」她的雙眸斜斜地掃了他一下,唇角扯出明顯的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