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姑娘,今日救命之恩,他日在下必——」
「不必了,我跟你只有今日,沒有他日,更何況要不是你把你的劍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才不會想要救你呢!等到了鬧市,你給我有多遠走多遠,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以後大路朝天我們各走一邊。」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她給搶了過去。
「姑娘家如果總是冷冰冰、凶巴巴,將男人拒之於千里之外的話,小心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放心,就算嫁不出去,也與你無關。」
「小姐,你在和奴婢說話嗎?」馬車外突然傳來了采夢的聲音。
「沒,我……我無聊,我……我自言自語。」
「怎麼和我無關了,你要是嫁不出去,在下可以當做善事,勉為其難娶你啊!」
「你——無賴!」
「小姐,鬧市到了!」外面再次傳來了采夢的聲音。
「好,我知道了。」
「鬧市到了,你走吧!」
「謝謝啊!」那男人突然趁岳恬心不注意的時候,親了她一下右臉。
「你……你……」她摸著被他親過的右臉,開始結巴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你的丫鬟、車伕可都在外面,你讓在下怎麼走啊?」
「那你想怎麼樣啊?」她怒吼。
「小姐,奴……奴奴婢……沒想讓你怎麼樣啊?奴婢就是告訴你,鬧市到了。」她這一吼可把外面的采夢嚇個半死。
「你……你……」她摸著被他親過的右臉,開始結巴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你的丫鬟、車伕可都在外面,你讓在下怎麼走啊?」
「那你想怎麼樣啊?」她怒吼。
「小姐,奴……奴奴婢……沒想讓你怎麼樣啊?奴婢就是告訴你,鬧市到了。」她這一吼可把外面的采夢嚇個半死。
「沒說你!」
嘩啦啦……采夢頭頂飛過一群烏鴉……
「哦。」奇怪,小姐今天是怎麼了?
此舉動,頓時讓馬車內的那男人小聲笑了出來,「你不是要去布莊嗎?正好可以帶你的丫鬟離開,然後你在想辦法支走你的車伕,不就行了!」
「你——」
「聰明吧!」他搶過了她的話,然後忽然朝她拋了個誘惑十足的媚眼。
「噁心。」她回以白眼,「後會無期。」說完,她便下了馬車,此刻采夢和車伕已在那候著了。
「采夢,老張今天跟了我們一天,也累了,拿些銀子讓他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接過采夢給的銀子,老張感動連連,「謝謝小姐!謝謝小姐……」
晚上的月,圓又亮,北語國驛館裡一男子坐於椅上,身著白衣的他,半合的眼流露出不羈的光芒,黑髮掩額的臉龐因冷峻的表情而散發出令人難以喘息的冷冽之氣。
像!真像!沒想到天下竟有跟伶兒一樣脾氣的女人!若不是她們的容貌不同,否則他定會把她誤認為是伶兒……
他靜靜地望著天上的那輪圓月,俊臉在月光照耀之下,卻顯得有些不明憔悴。身旁的美人──南語國第一美人李香兒為他披上了一件外套,然後溫柔道:「夜晚風涼,殿下莫要著涼了。」
西門燕宇連動也未動,似是毫無所覺,臉上依然是一片冷酷。
「今天……」李香兒微微黯然,默默走到桌邊,為他倒了杯酒,「今天殿下似乎有什麼心事?」
「本王的事,還用不著你操心!」冷漠的聲音使得李香兒的眼眸更加晦黯了,她抬起手來,開始為他捶揉肩部。
自問她李香兒閱人無數,但只有這個男人,她總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全天下的男人都想入她李香兒的眼,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不曾正眼看過自己,他對她總是冷冷淡淡的。為什麼最近的他比以前更難接近了?俊美的臉上也比以前變得更為冰冷?
「這個世上真的會有借屍還魂嗎?」西門燕宇喃喃自語,逕自站起,緩緩地往門邊走去。
「殿下,您要走了麼?」李香兒站立在一旁,斂眉低語,她知道自己斂眉的樣子很美很柔弱,天下還沒有一個男人看到她這個樣子,會不心動、不疼惜的。
西門燕宇轉過頭,似乎現在才發現她一般,「哦,對了,讓你為北語國皇帝準備的壽禮準備的怎麼樣了?」
「請殿下放心呢,一切都準備好了。」
「嗯,做得好。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這個世上真的會有借屍還魂嗎?」西門燕宇喃喃自語,逕自站起,緩緩地往門邊走去。
「殿下,您要走了麼?」李香兒站立在一旁,斂眉低語,她知道自己斂眉的樣子很美很柔弱,天下還沒有一個男人看到她這個樣子,會不心動、不疼惜的。
西門燕宇轉過頭,似乎現在才發現她一般,「哦,對了,讓你為北語國皇帝準備的壽禮準備的怎麼樣了?」
「請殿下放心呢,一切都準備好了。」
「嗯,做得好。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您……您不再多待一會兒嗎?」她更柔弱地問。
「不必了!」說出來的三個字既簡短又有力,更包含著他那一貫的冷酷。
李香兒抬眼,然後輕輕歎息問道:「一年了!她都已經死了一年了!難道你還忘不了她嗎?!」
「香兒,你到底想說什麼?」看到西門燕宇的表情動作,她已經知道最痛苦的答案了,自己再怎麼費盡心力,又怎麼勝得過那個女人在燕宇心中的地位呢?眼眶一陣發熱,淚水就這麼掉了下來,「阿倫把無名道長的事情都跟我說了,殿下,難道您真的認為人可以起死回生嗎?」李香兒終於忍不住把心底的話給問了出來。
「皇兄就是因為聽信了無名道長的話,才會落得那樣淒涼的下場,你認為本王還會相信他的話嗎?」
他的反問讓李香兒無一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