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原來一直以來她都是個大傻瓜,她還傻傻的以為那次救她的人是花無語,認為他是真的很在乎她,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
「伶兒,算我求你了,你別這個樣子好嗎?現在的你根本就不像是我以前認識的你,如果你真的很愛他,那就親自當面去質問他。」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你覺得我去問他還有什麼意義嗎?」
「事情的真相沒弄清楚之前,任何人說的都有可能是謊話,你真的就確定那個女人口中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嗎?」
「我……」悅伶欲言又止。
「如果換成是我,在真相沒有弄清楚之前,我是誰也不會相信的,除非是我親耳聽到、看到,我才會相信。」
「也許吧,雖然我也不敢確定她說的話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他是東語國的皇帝,除了我,他的後宮裡面還有很多女人。」
「伶兒,其實我有件事沒有告訴你,就是昨天你讓我去百花樓給花無語送信時,我並未把信當面交給他。」
「你沒有把信給他?那為什麼阿依瑪會來這?」
「百花樓不知道為什麼近來都不開門做生意,我本想偷偷潛進去,沒想到就在那時候,我遇見了今天來這裡的那位姑娘……」
「所以你把信給她了?」不容冷楓把話說完,悅伶就打斷了他的話。
冷楓凝視著她略微紅腫的雙眸,回答道:「嗯。」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些?如果我和花無語之間真的完了,那對於你來說不是個機會嗎?」
「哼,你覺得我是那種趁虛而入的卑鄙小人嗎?沒錯,我是很想得到你,可是現在你的心裡根本就沒有可以容下我的位置,更何況我也不想看到你如此的傷心。」
「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走吧,我帶你去見他。」
「不用了。」她扯出一抹輕笑。
冷楓看著眼前這個有著一雙美眸,卻沒有焦距的女人,吃驚道:「不用了?伶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也更明白我該做什麼。不管阿依瑪是不是在挑撥我和他之間的關係,起碼我知道在東語國還有三個女人在等著他回去。你知道嗎?眼睛失明讓我的心看的更加清楚了,我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裡的人,他不屬於我,我也不適合他,更何況我為什麼要和那麼多女人去搶一個丈夫?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身為帝王的他又豈會一生只愛我一個女人呢?」
「既然你不想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丈夫,那你當初又為何會成為他的皇后呢?」
「那只是個意外而已。」悅伶坦然道。
冷楓的視線在她臉上停留,「你真的不打算去找他了嗎?」
「嗯。」
「不後悔?」。
「不後悔。」悅伶平穩的語調令人聽不出她的情緒。
「那就讓我來照顧你吧!」說完,冷楓便傾身將她納入了自己懷中。
「可是……」
「你放心,在你沒有忘記他之前,我是不會逼你嫁給我的。」他低沉的嗓音傳入悅伶耳裡。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十年?二十年?或許更久,我都忘不了他,到時候你該怎麼辦?」
瞬間,悅伶的雙眸噙滿了淚水,她暫時偽裝的堅強一下子因冷楓的話語而全數擊潰,淚水最終還是止不住地傾洩而下。
「沒有為什麼,喜歡就是喜歡,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罷,無論時間多久,我都會等下去的,直到有一天你能讓我走入你心裡。」冷楓邊說邊有規律的輕撫著她柔軟細長的髮絲。
「你真傻。」悅伶吸了吸鼻子,拭去臉上的淚水,強打起精神,勉強的朝冷楓擠出了一絲笑容。
「只要你能陪在我身邊,我什麼都無所謂。」他的手輕輕滑過她的臉頰,低低吐出這句溫柔的話語。
「那麼她死,你也無所謂嗎?」冷月突然破門而入,怒氣騰騰的瞪視著冷楓。
冷楓回轉視線,往冷月的方向瞧去。
「你怎麼來了?」
「笑話,你都能帶她來這,為什麼我不能來?」
剛剛他們的對話,她在門外邊都聽見了,看到冷楓看著悅伶的眼神,她不由得怒火高漲,妒意湧上心頭。
她真的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有哪點好?為什麼他的眼中只有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月兒,我不想和你吵。」冷楓見冷月的樣子像要殺人一般,聲音恢復了一貫的平柔,「解藥拿來。」
「解藥?哼,不可能!」冷月冷硬的回答,她的好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給那女人致命的一擊。
「月兒,不要逼我。」冷楓冷聲道。
冷月緊握雙拳,胸腔劇烈的起伏著,「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你的眼中只看得到她?明明陪在你身邊的人一直是我啊?她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對她?你明明就知道,她喜歡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你……」
「夠了!」他打斷了冷月的話,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身旁的悅伶,又看看一臉怒容的冷月,緩緩道:「即使她喜歡的那個人不是我,即使我也不知道將來她會不會喜歡上我,但是至少有一件事我可以確定,那就是我喜歡她,喜歡得比喜歡我自己還要喜歡。」
「冷楓,我不值得你這樣的。」
「你給我閉嘴!」冷月朝悅伶怒吼道,轉而用很受傷的眼神,看著冷楓問道:「那我呢?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月兒,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