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想了半天,你會做的菜居然是醬油湯?天吶,我快瘋了!你是不是想說你除了做那個醬油湯之外,其它的菜你什麼也不會做?」
「奇怪,這都被你知道了?」悅伶一臉的不可思議。
「阿旺,把她趕走!這都什麼人啊!!」白興說完,便想拂袖而去。
「白管家,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見他要走,悅伶急的忙上前拽住他的衣袖,可是倒霉的事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不知是他的布料不好,還是悅伶拽的太用力了,只聽「嘩啦」一聲,白興的衣袖被她拉了個很大的口子。
四目相對,悅伶很清楚的從他眼中看到了熊熊怒火。
完了!完了!!這兩個字眼不斷的再她腦海裡盤旋……
「你快給我滾出白府!」
「白管家我……」
「滾!立刻、馬上、現在、從我面前消失!!」白興沖悅伶吼道。
「求求你……」
「阿旺,快把她給我拉出去!」
「是!」阿旺說完,本想拽著悅伶要拉她出去,不料她卻死死的抱住了身旁的一棵大樹,不肯鬆開。
「你——哼,女人我見多了,可像你這麼賴皮的我可從沒見過!」
「白管家,你就讓我留下來吧!嗚嗚嗚……我……我……大不了幹活不要錢嘛!!」
嗚嗚嗚……都在那些死女人面前打了包票,要是這麼回去的話,肯定又會被她們笑死的!嗚嗚嗚……我不要啊!
「白管家,您看她哭得多傷心啊!要不就當做做善事,讓她留下來吧!」阿旺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的替她求情。
「傷心?哼,我看是在耍賴吧?!」白興看了看緊緊抱住大樹不放的悅伶,隨後那張臉變得比以前更加恐怖了,「阿旺,你去多叫些人來,就算抬也好,把樹砍了或者燒了也罷,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等會兒我過來時不想再看見她。」說完,白興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TNND,這還是不是男人啊?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會?
「姑娘,對不起啊!哥幾個得罪了!」沒想到,那個叫阿旺的家丁速度到挺神速的,很快就找來了幾個幫手。
女人的力氣畢竟敵不過男人,就這樣,悅伶被他們幾個給「風風光光」的抬出了白府。
唉,早知道會落得如此下場,自己出門前就應該先看看黃歷了!這些個臭女人也真是的,我都這麼慘了,她們居然還有心情笑得出來?說來說去還不都怨白雪那個母夜叉,哼,要是她也消失就好了……
第三天,清晨。
悅伶從樓上走了下來,伸了個懶腰,揉揉眼睛,打了幾個呵欠,懶洋洋地說道:「吵死了,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哼,你倒是睡得挺舒服的嘛!」坐在對面的冬梅不滿的白了悅伶幾眼。
「怎麼?你嫉妒啊?」悅伶坐到了那群一大早就像麻雀一樣唧唧喳喳的女人堆裡,邊說邊拿起桌上的糕點吃了起來。
冬梅又飛給了悅伶一個白眼,「沒想到你比豬還能睡。」
「那是當然,因為人跟豬總是有差別的嘛!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
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冬梅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回答道:「不知道。」
「真笨,告訴你吧!豬它是醜死的,哈哈哈……」
「大家都瞧瞧,這個女人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難怪昨天要被白府那些家丁給抬出來!」
「你瞎說,隔壁那個王二麻子那麼醜,我們也沒見他死掉啊!」秋菊也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參與了進來。
「非也非也,我剛剛不是說了嘛,人跟豬總是有差別的!人有思想,而豬沒有。豬之所以那麼醜,正是因為它的睡眠不好,所以身為一個人來說,當然要比豬還能睡了。尤其是我們女人,睡眠是更加重要的,如果睡不飽,會影響皮膚,皮膚差了,就會變醜,變醜了,就會像你家冬梅姐姐一樣,一大早頂著兩隻熊貓眼出來嚇人。」悅伶朝冬梅做了個大大的鬼臉。
「你……你……」冬梅讓悅伶的話給氣得渾身哆嗦。
「哈哈……有人生氣咯!」見冬梅鐵青著臉,悅伶頓時心情大好,自顧自的喝起茶來。
「你們能不能安靜點,白雪姐姐都失蹤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拌嘴?」夏荷有些看不過去了。
「撲哧——」當悅伶聽到白雪失蹤這幾個字時,嘴裡的茶全部都噴了出來。
天吶,白雪真的失蹤了?難道是自己昨晚烏鴉嘴……
「要死啦!」冬梅怒視著她,咬牙切齒的用手帕擦著悅伶噴在她臉上的水珠。
不去理會冬梅,悅伶拉住夏荷的衣袖,一個勁兒地問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白雪怎麼會失蹤呢?昨天她還不是和我們在一起嗎……」
「還不都是因為你沒用,白雪姐姐才想到用銀子賄賂白府的人,可誰知她去了那麼久到現在也還沒回來。」
鬱悶啊,前兩次失敗只不過是出事不利罷了,這能怪我嗎?嗚嗚嗚……更何況又不是我想進白府的?!
為了證明自己是個有用的人,為了不再繼續被這些女人嘲笑,悅伶站起身來,拍了拍胸脯道:「各位放心吧,這次我一定會成功潛入白府將白雪救出來的。」
「放心?我看白癡才會對你放心吧?!」春蘭撇了撇嘴道。
拳頭捏啊捏……有點想打人……悅伶惱怒地瞪向春蘭。
「偏見,你這純粹是偏見。你們就等著看吧,此一時彼一時,這次我絕對會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