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看穿她的心思,花無語的臉上掛著魅惑的笑容,強壯的手臂將悅伶那嬌小的身軀打橫抱起,將她放在了床上,用意顯而易見。
「你放心,這次絕不會有人再來打擾我們了!」他低下頭來開始吻她,探進口中的舌與她的舌輾轉纏綿。慾望像洪水一般,衝垮了他的理智,誘惑對他而言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悅伶在他的撩撥下,身體內彷彿湧入一股熱氣,撥動著她的感覺……
「伶兒,我愛你……」他在她耳邊喃喃自語,聲音裡彷彿透著一股魔力,蠱惑了她的心。
他……他說什麼?他居然說愛她?一個那麼驕傲的人居然會對她說出這種話來?
突然間,悅伶發現自己的內心開始變得不安起來,他愛她,那麼……她呢?也愛他嗎?如果愛,那蕭凌楓在自己心中又算什麼?如果不愛,那麼為什麼自己會因為他的愛撫而心跳不止?
愛……好沉重的字眼啊!
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歡愛著,屋內頓時春意濃濃。
「你果然不是處子了!」這是她醒來後,花無語對她說的第一句話,雖然這話很諷刺、很傷人但這卻又是她抹不去的事實。
她忘了,這不是現代,沒有人會介意你是不是處女;她忘了,這是古代,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身為帝王的他又豈會容忍自己的女人與他人有染?悅伶感覺心突然像被刀捅了一下,好痛好痛,她努力揚起唇角,本以為可以一笑至之,但是眼淚卻早已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他的眼神不再為她而溫柔,語氣也恢復了以往的冰冷。
「對不起啊,我不是處女讓你失望了!」忽略胸口那早已痛得麻痺的心,悅伶自嘲道。
「為什麼要背叛我?」
「背叛?哼,多麼可笑的字眼啊!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說這句話嗎?身為夫君的你又對我忠實嗎?當你懷裡抱著其她女人時,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你——」花無語揚起右手,想要打下去,可是手卻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想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而身為帝王的你,則更加擁有這個權利?為什麼你們男人總是這麼自私?」
聽了悅伶的話,花無語苦笑道:「原來在你心中我是如此不堪!」此時的他像極了一頭受傷的豹子。
「隨你怎麼想,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說完,悅伶穿上衣服想要離開。
「你就那麼討厭我嗎?」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了悅伶的下巴,「那個姓冷的真有那麼好嗎?以致於讓你背叛我也要投入他的懷抱……」
「夠了,你非得要這樣侮辱我嗎?」
「解藥呢?」
「解藥?什麼解藥?」悅伶一頭霧水的看著花無語。
「哼,我說你是忘性大呢?還是喜歡裝瘋賣傻啊?上次在福雲客棧不是你跟那個姓冷的聯手想要殺了我嗎?若不是許安救我,恐怕現在中毒的人就是我。」
「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看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對,我是無可救藥了,就是因為無可救藥的愛上你,才使得福雲客棧所有無辜的人活活被你們燒死;就是因為無可救藥愛上你,才害的許安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就是因為無可救藥愛上你,才讓我對你束手無策;你告訴我,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哭了,一個那麼驕傲的男人居然在她面前哭了!
可惡,現在到底是怎樣啊?為什麼這個傢伙今天看起來和平常不一樣?該死的,哭什麼哭嘛,害的人家同情心要氾濫了!
「喂……那個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些誤會啊?」
「誤會?」
「雖然,我不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可我向你發誓我絕對沒有想過要加害於你,更何況在宮里許安對我也很好,我更沒有理由要害他。」
這時候,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相公館的老鴇。
「殿下,請原諒屬下的唐突,我們的探子在鎮上發現了冷楓和冷月的蹤影。」
「他們來了!」悅伶吃驚道。
「怎麼?他們來了姑娘你很高興嗎?」老鴇故意將娘娘二字改成了姑娘,一臉諷刺。
「不是,我只是很意外而已,按道理說他們應該早就來啦,怎麼會拖到現在才來?」
「哦?姑娘何出此言呢?」
「因為前段時間我跟他們在一起啊!」悅伶萬萬沒想到自已隨口說出的話,頓時讓眼前這兩人臉色鐵青。
糟了,我好像說錯話了!完了,這下真的死定了!嗚嗚嗚嗚……
好悶!好無聊啊!!
悅伶覺得自己這幾天好像都被花無語當成囚犯般盯著。最近只要她一提到有關冷楓的事,花無語的臉就很臭,所以她走進花無語的房裡,向他表示抗議。
「喂,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幾百遍了嘛!我跟冷楓沒什麼的!!」她皺著眉。
「沒什麼?連他的床都上了,你還在這裡對我說沒什麼?!」花無語微揚起眉,冷冷地嘲諷道,下顎的線條繃得越來越緊。
「那、那次只不過是個意外而已。」悅伶不滿的小聲抗議,隨知唇立即被他吻住,悅伶又羞又氣地推拒著。
TNND,又來了!這個男人是不是最近吻她吻上癮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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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嗚嗚嗚……對不起啊,蛋蛋,你用豆腐砸死我吧!我居然把你生日給忘了!雖然晚了,但還是要對你說:「蛋蛋,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