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別高興的太早了,我是答應讓她留下來,不過這百花樓裡裡外外的活她都得干。」
「為什麼?」悅伶不解道。
「誰讓你一點賺錢的本事也沒有?我們百花樓可從不養閒人,除非你肯……」白雪走到她面前,滿眼冒金子的將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休想!」悅伶打斷了她即將要說出口的話,「哼,不就是幹活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說吧,這裡有什麼事是我可以做的?」
呸,想讓她做妓女,下輩子也不可能!
「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我們這裡的工作都很粗重,你覺得你做得來嗎?」
「你放心,我是不會白吃白住的,活不都是人幹出來的嗎?只要你說得出,我就做得到。」悅伶不甘示弱的反駁道。
「是嗎?這可是你說的!」白雪看了看她,嘴角浮起了一絲算計的笑意。
這……這也太狠了吧?悅伶望著井邊那堆得像座小山似的髒衣服,真想一死了之算了,那個叫白雪的臭女人擺明了是在故意惡整自己!TMD,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怕你了!哼,該死的臭女人,你最好不要給我抓到什麼小辮子,否則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唉,既然自己當時已在眾人面前誇下海口,那她也只能忍了,心一橫,牙一咬,她吃力的從井裡打起了幾桶水,倒進了洗衣服的盆子裡,開始埋頭奮力的洗起來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那個臭女人更是變本加厲的讓悅伶幹活,休息的時間一天比一天少。
「哼,這個該死的韓如冰!還說什麼好姐妹呢?本小姐受苦受難這麼多天了,也不見她人影?!」悅伶邊埋怨便使勁擦著大廳內的桌子。因為百花樓都是晚上營業的,所以白天門都是關著的,樓內的姑娘們也都在各自的房間內為晚上做準備,廳內只剩下悅鈴一人在幹活。
「悅伶,這裡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啊?」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她無比熟悉的聲音。
「哼,這還不都是拜你那個母夜叉所賜!她說我吃得多,當然也要比別人多出一份力了,更何況多個人打掃是要多給一份工錢的!」悅伶回頭一看,發現說話者是韓如冰後,便又埋頭繼續奮力擦起來。
「別這樣嘛,悅伶!這幾天,我有事要辦,所以也沒顧得上你。其實小雪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就別跟她計較了,行嗎?更何況小雪這麼生氣,還不都是因為那天你罵她是狐狸精?」
「是那個母夜叉自己小心眼啦,我都說過了啊,那《狐狸精》只不過是我家鄉比較流行的一首歌而已。哼,她絕對是嫉妒,嫉妒我歌唱得比她好。」
聽了悅伶那自戀的話,韓如冰頓時無語。
「哦,那個母夜叉真有這麼差勁嗎?」白雪不動聲色地走到了悅伶身後,轉身坐了下來,一臉怒容的看著某個正在擦著桌子,在百花樓白吃白喝的傢伙。
「那可不,你別看她長得跟個仙女似的,其實她啊,可凶著呢!哼,早知道來這會被人當做菲律賓女傭一樣使喚,當初我就留在南宮府了。」
「……」白雪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不斷朝悅伶擠眉弄眼的韓如冰,然後視線一斜,目光又重新回到了悅伶身上,「哦?看來你在南宮府裡的日子過得還不錯?」
「那是,一日三餐有人伺候不說,每天還可以到處去玩,不用挑水、不用砍柴、不用煮飯、不用洗衣服……」她將抹布當手帕狀捏在胸前,一臉嚮往地看著窗外小鳥飛過,完全沒有考慮到身後的韓如冰已經接近吐血的狀態。
「嗯,是很舒服嘛。」冷冷的聲音加著嘲弄將視線盯在面前那個一直搖手、做動作不斷提醒那個傢伙不要再繼續說下去的韓如冰身上……
「不過,你看看現在的我,整個一菲律賓女傭,什麼活都得干!」她繼續低頭擦桌子,「據說,這女人一旦到了想男人的年齡,她就會變得特別凶、而且情緒反覆無常。我看啊,你還是趕緊替她找個男人滋潤一下吧!」看到韓如冰一個勁的在那手舞足蹈,卻不回答自己,悅伶頓時火了,「喂,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講話啊?不是我說你,這百花樓明明是你的嘛,幹嘛要讓那只凶巴巴的母夜叉來打理啊?」
「小雪她——」怕她再繼續說下去,韓如冰本想提醒她,那個被她罵了一千遍、一萬遍的母夜叉此時此刻就站在她的身後,可當她看到白雪那鐵青的臉,頓時打起了退堂鼓,乖乖閉上了嘴巴。
「什麼小雪大雪的?聽起來就噁心。」
「……」韓如冰看著白雪眉頭一挑一挑的表情,認命地低下了腦袋,咬著牙咒罵著那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悅伶……
「是嘛,依你看,我該叫什麼好呢?」
「叫愛財!」悅伶不禁脫口而出。
「嗯,不錯不錯!的確是個好名字!!」白雪嘲諷的為她鼓起了掌。
聽到身後的掌聲,悅伶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韓如冰要一直在那手舞足蹈,原來她是為了告訴她這個。
她帶著僵硬的笑容,鬱悶的轉過身去……
嗚嗚嗚……,那個母夜叉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啊?不會全聽到了吧?
當對上白雪那一臉「你有種再說下去試試看啊!」的表情,再看了一眼站在一邊帶著「悅伶,你死定了!」的表情的韓如冰。悅伶乾笑了幾聲,卻立馬想哭出來……嗚嗚嗚……老天呀……她學過怒目橫眉的成語啦,不過她不需要身體力行地去感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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