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伶在福雲客棧養傷也有段日子了,在花無語無微不至的照顧下,身體也很快恢復了。
打開窗戶,悅伶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舉起手想要伸個懶腰時,背後卻傳來了花無語的咳嗽聲。
花無語皺了皺眉道:「你就不能注意下你的儀態嗎?」剛進來,就看見這個女人站在窗戶旁邊舉止怪異。
「儀態?」悅伶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花無語。
「你剛才站在窗戶旁邊手舞足蹈做什麼?」
「伸懶腰啊!」
鬱悶ing ∼!什麼時候伸懶腰還用到腳了?!還手無足蹈??!!
「以後不許做這個不雅的動作!」
一臉鬱悶的悅伶白了花無語幾眼,「伸個懶腰你也要管啊?!那我要是想放個P,是不是也要先得到你的允許啊??!!」
悅伶的一番話頓時讓花無語啞口無言,額上青筋直跳,一絲薄怒掠過眼眸。
這個女人她絕對是故意的!為什麼她總是有辦法惹人生氣?!看來回宮後得找人好好教教她女子應有的舉止言行,剛才的那番話要是被李閒聽到,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看著桌上那碗早已涼透的藥,花無語的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我讓許安給你煎的藥為什麼不喝?」
「不用喝了吧?那藥好苦的,我不喝!」
「不喝?!」花無語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對啊,你看我這身體現在好的不得了,還用得著喝什麼藥嗎?!」
「是嗎?既然你已完全恢復了,那你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傷了你?」
「這……這……這個啊,當時天太黑,我沒看清楚!」悅伶忙假裝鎮定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天太黑了?第一次問你,你說記憶力還沒恢復;第二次問你,你說那人蒙著面看不到臉;第三次問你,你索性不說了假裝暈倒;現在問你,你又說天太黑了?我真得很好奇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這麼難以啟齒?!莫非你跟兇手認識?!!」
「怎……怎……怎麼可能!」悅伶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呵呵呵,那個天太熱了,我們不如出去走走吧?好久沒去街上逛了!」乾笑了幾聲後,悅伶忙轉移話題,不管花無語願不願意,她拉著他就往門外走……
大街上人來人往,還是跟往常一樣熱鬧。在屋裡呆久了的悅伶彷彿就像籠中的小鳥回到了樹林裡一般,蹦蹦跳跳,高興的不得了。
看她這樣,花無語的臉都快氣得變綠了,要是被人知道東語國的皇后在大街上像瘋婆子一樣跑來跑去,還東摸西摸的,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什麼你你你的?前幾天還伶兒長伶兒短的,怎麼現在又改口了?!不是說女人善變嗎?怎麼你們男人也這樣?!」
「咳咳咳……」花無語只能用咳嗽聲來掩飾自己的心情。
悅伶撇了撇嘴道:「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啊,你們男人心也一樣是海底針,讓人琢磨不透!」
「呵,看起來你很瞭解男人?」
「少在那說什麼風涼話,對了,你身上帶銀子沒有?」
「沒有!」
「什麼?沒帶?!那你出來逛什麼街?!!」悅伶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看著她那吃驚的表情,花無語簡直快抓狂了,又不是他要出來的?明明是她硬拽著自己來這的?!唉,這個女人還真是叫人又恨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