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悅伶已經在冷月宮裡待了七八天了,所謂不打不相識,在冷月宮生活的這段日子,自己和春花在機緣巧合下竟成為了好姐妹。雖然少了花無語的糾纏,但悅伶實在悶的慌,自己一個人便趁著秋蘭和春花都不在的時候偷偷溜了出去。
還沒轉到幾圈,悅伶犯迷糊的老毛病又來了——不認識路了,她又看了看四周,TMD,還是不認識。
悅伶扶著身旁的假山歎了口氣:可惡,早知道就把秋蘭也帶在身邊了!
「皇后,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花無語。
「散步,不行啊?!」悅伶不甘示弱的向前走了一步,不料卻被凸出地面的石頭絆了一下,整個人朝地面撲去……
一秒鐘,兩秒鐘……奇怪,怎麼沒有感覺到疼痛?身下怎麼還軟軟的?悅伶睜開眼一看,腦中霎時一片空白……
嘩啦啦~~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嗚嗚嗚……,她這次真的是死翹翹了啦,居然把花無語當成肉墊!
「皇后,幾天不見你怎麼又重了?」花無語皺了皺眉說道。
悅伶氣得剛想反駁幾句,卻猛地感到腰上一緊,只見他用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看著她,低沉的聲音中夾帶著幾分蠱惑:「皇后,你這算是在勾引我嗎?既然你那麼主動,不如我就在這要了你如何?」他左手上的力又加大幾分,右手則在試圖解悅伶的腰帶。
「誰勾引你了?!還有快把你的爪子拿開,不然我可喊『非禮』了?」
「喊吧,喊吧,如果你覺得會有人來幫你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很喜歡看她冒火的亮眸,那雙眼眸就像是很想殺了他一樣,她可是第一個敢用那種態度對待他的女人,想到這,花無語不禁笑了笑。
見他鬆開了手, 悅伶忙趁機爬了起來,不服氣道:「就算你是殿下又怎麼樣?殿下就可以毛手毛腳嗎?殿下就可以胡作非為嗎?」
「沒錯,因為——」花無語也慢吞吞地站了起來,眼眸裡閃動著君王特有的霸氣,「我是東語國的統治者,更是……」花無語話還沒說完,他就被人從背後一棍子打暈在地,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春花。
悅伶愣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朝春花豎起大拇指道:「花花,你真是太有型了!」
「死色狼,竟敢調戲我的好姐妹!讓老娘我來看看到底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混賬?」春花邊罵邊彎下了身子,等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後,春花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冷汗直冒,兩腿也不聽使喚的顫抖起來。
「我……我……我居然打了殿下?嗚嗚嗚……,我會不會是頭一個因為打皇帝而掉腦袋的人啊?」春花邊說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花花,別哭了!咱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更何況你是從背後偷襲他的,他不會知道是你幹的。」說完,悅伶便扶著嚇傻的春花搖搖晃晃的逃離了犯罪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