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大門很是壯觀的被花無語一腳踢開了,隨後又被他一腳給關上了。
緊接著「噗通!」一聲,悅伶被花無語那傢伙扔到了床上。
揉揉被摔痛的屁股,悅伶氣急敗壞的衝著他怒吼道;「你這傢伙是故意的!」
「所有的女人都想做我的皇后,為什麼你不想?你可知道女子要是被丈夫休了的話,是不會有哪個男人再會娶她的?」他冷冷的眼神,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悅伶不甘示弱的反駁道:「她們想做你的女人是她們的事,我是我,更何況有沒有男人會娶我好像跟你沒關係吧?!」
哼,我怎麼可能嫁給一個古代人為妻呢?你越想知道,我就偏偏不告訴你,憋死你!
聽了悅伶的話,花無語那冷漠的眼中劃過一絲驚訝,隨後又被冰雪覆蓋了。
他啪的一聲,雙手撐在悅伶身體兩邊,慢慢俯下身,嘴角揚起了一抹詭秘的笑容,「你愛怎麼胡鬧隨便你,但請你記住,想讓我休了你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無論你做什麼都是白費功夫,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從人群中揪出來,除非有一天你肯告訴我原因!」
嘩啦嘩啦……小宇宙燃燒!!
悅伶再也沒辦法忍受眼前這傢伙了,他身邊有那麼多女人,為何偏偏要賴上她?
趁悅伶發愣的時候,花無語抬起她扭傷的那隻腳,用力那麼一扳,屋子裡頓時傳來了悅伶的慘叫聲。
「你想謀殺啊?」
花無語不以為然的一聲冷哼:「這麼點痛都受不了,你走幾步路試試?」
悅伶半信半疑的走了幾步,還別說腳真的不疼了!
「呵,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的嘛!」
「那當然,小時候養了一條狗,它的腳也經常扭傷,我就是這麼給它治的!」
「狗?」
我快要抓狂了~ ~!!!!
「既然你的腳好了,就好好歇著吧!別整天動你那爛到不行的歪腦筋!」說完,花無語便轉身離開……
這個可惡的傢伙,長著一張天使臉,說起話來怎麼比魔鬼還要討厭!TNND,氣死我了!哼,你不肯休了我是吧!那你就等著我把這個皇宮鬧的雞犬不寧吧!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悅伶已在東語國待了數月。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全國上下很快就知道了當今殿下有個不按牌理出牌的皇后。
花園裡,蝴蝶飛舞,群鳥爭鳴,百花盛開,到處都瀰漫著迷人的香味,悅伶瞇著眼睛躺在搖椅上打盹。這段日子,什麼手段都用盡了,可那傢伙就是不放她離開,真搞不懂那傢伙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娘娘,娘娘……」遠處傳來了秋蘭的叫喊聲,聲音由遠漸近。
悅伶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怎麼啦?」
唉,這丫頭怎麼總是一驚一乍的,遇到事總是像沒頭蒼蠅似的亂撞,年紀輕輕的居然比那些老太婆還囉嗦。
「皇后娘娘,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您要是不救她,她就沒命了!」一個年紀跟秋蘭差不多的宮女淚流滿面的跪在了悅伶面前。
蝦米?!!這是什麼狀況?
「秋蘭,她是誰?」
「她叫如意,是服侍蘭荷姑娘的!」
「蘭荷?就是上次彈琴的那個?」
「嗯!」
「她怎麼了?」
「蘭荷姑娘被人陷害,說是她與別的男人有私情!」
「皇后娘娘,我家小姐是被人冤枉的!她心裡至始至終都只有殿下一個人,試問她又怎麼會和別的男人有私情呢?」
「既然你家小姐是被冤枉的,那你應該去找花無語呀,你來找我有什麼用?」
「正是殿下要下令賜死小姐的,我常聽秋蘭說娘娘是個有正義感、心地善良、明辨是非的人。如果這次您不救她的話,我家小姐就必死無疑了!」
滅哈哈哈……悅伶在心裡偷笑了幾聲,這個秋蘭還真是多嘴,不過平時沒白疼她!
「咳咳咳……,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幫的話,那就太沒人情味了!」
秋蘭高興的嚷道:「我就知道我家娘娘人最好了!」
「多嘴!」
「如意你別光顧著哭啊,還不快把事情經過說給娘娘聽,好讓她為你家小姐伸冤呀!」秋蘭拉了拉如意的衣袖。
於是,如意用手帕擦了擦眼淚,然後就把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的告訴了悅伶。
「照你這麼說,這件事情還真的有很多疑點。第一,皇宮守衛森嚴,為什麼那個男人會出現在蘭雨軒?第二,為什麼花無語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那個時候出現?更重要的是為什麼有個男人睡在自己身邊你家小姐卻不知道?」
啪啪啪……秋蘭使勁的為悅伶鼓掌,「娘娘,您說的太好了!」
切,也不瞧瞧我是誰?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蔡悅伶是也!沒想到柯南看多了,腦子也轉的快了。
「殿下準備什麼時候賜死你家小姐?」
「後天!」
這麼快,那個傢伙還真夠冷血的,怎麼說她也是他喜歡過的女人啊?唉,古代人搞不懂,古代的男人更加搞不懂!
「如意,事情發生之前你想想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沒有?」
「奇怪的事?好像沒有!」
「沒有嗎?那事情發生之後其她兩院的人有什麼動靜沒有?」
「好像也沒有!不過,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那天我去御膳房給小姐拿紅棗蓮子羹時,翠兒來和我說過話,平時她對我總是不理不踩的。」
御膳房?翠兒?悅伶不禁想起了宮廷戲裡那些女人為了得寵而不擇手段的場面,難道蘭荷是被人下了藥?
「如意,你去打探一下事發當晚其她兩院的人在幹什麼?」
「只要能救我家小姐,娘娘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夠義氣,我喜歡!蘭荷有你這樣忠心的人在她身邊還真是她的福氣。秋蘭你去查一下這幾天有哪些人去過太醫院?他們分別又拿了什麼藥?」
「可是太醫院要有殿下的令牌才會查的!」
「令牌?什麼令牌?不會是花無語身上那塊用純金打造,上面有個『令』字的牌子吧?」
「對,就是繫在殿下腰間的那塊!」
這下麻煩了,悅伶皺了皺眉頭,思索了起來。
「慘了,殿下肯定是不會給的!」如意著急的又哭了出來。
倒塌~ ~!這丫頭怎麼比那林妹妹還會哭啊!鬱悶~ ~!!
「別哭了,我有辦法!」
「能有什麼辦法,總不會去偷吧?」秋蘭話剛說完,就意思到悅伶的神色不對勁,「我說娘娘您該不會真的去偷吧?」
「偷?別說得那麼難聽嘛,是借!用完之後,還回去不就好了!」
「還不都一樣!有區別嗎?」
「當然有啦,偷是貶義詞,而借是褒義詞!」
「奴婢不明白,這還不都是詞嗎?」
暈倒,這簡直是雞同鴨講嘛!
「娘娘,偷也好,借也罷,可問題是我們怎麼才能從殿下身上拿到令牌呢?」
「這個嘛……」悅伶笑了笑不回答。
「說嘛,您就別賣關子了!」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