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狠!」宮瑾咬牙切齒道。現在屋裡只剩下兩個人了,你的目的一個已經達到了,所以才把啞穴給我解開了是吧?
「不敢當。」銘王爺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看那架勢是準備逼供呀。
「好!那你告訴我你下的什麼藥?為什麼非得帶我來這裡給我下藥?」宮瑾不死心。
「只是些特殊的蒙汗藥而已,不瞞你說,那藥只有兌著酒喝下去才會有用。」
果然夠陰!料到平時自己肯定會有所提防不會莫名其妙喝他的酒所以才帶自己來這裡。
「好了宮老闆,接下來咱們言歸正傳。」銘王爺忽然死死盯著她冷冷問,「你到底是誰?」
「我是宮瑾啊!銘王爺,咱認識這麼久了你居然還問我這問題!」你大爺的費勁波折把我下藥捆了就是問這?
「宮老闆也是明白人,別和我裝傻,否則沒有好下場。」
宮瑾一慌:「怎麼?我說的不對麼?」沒錯啊!
「那麼,宮老闆的出身來歷呢?」
「我…怡紅院老闆啊,曾經在另一妓院做丫鬟,你也知道的啊!」
「在我第一次見到你之前呢?你是做什麼的?」
「額…」這可把宮瑾難住了。剛穿過來的時候自己解釋過從天上掉下來的,還有屋頂上的大洞為證,但很顯然大家不信。如果真信了的話,也說不定會把她當妖怪抓起來焚了呢!到底說還是不說,該怎麼說,宮瑾很糾結。
「說!」銘王爺一吼,宮瑾趕緊結結巴巴說:「天、天上掉下來的。」
銘王爺有種被捉弄的感覺,捏著她脖子問:「你當本王是傻子嗎?會相信你的一派胡言?」
「咳、咳…」宮瑾被捏的喘不過氣。
「你說不說?」銘王爺加大手勁問。
「說、我說…」宮瑾連連點頭。
銘王爺鬆開了手。
宮瑾一邊撫摸著自己可憐的脖子,一邊咳嗽,一邊想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說他才會相信自己。
「我…我曾經是個孤兒,無父無母的。」為了讓表述更逼真,宮瑾裝深沉,「一位隱居深山的世外高人看我可憐,便收了我做弟子。我和他在深山裡呆了十多年,與世隔絕。那天,師傅說我長大了,應該學著去外面生存,於是,我就被他隨便扔出來了。後面的事,你知道的。」
銘王爺盯著她,想從她臉上看出點端彌,不過似乎什麼都看不出。
宮瑾格外緊張,生怕他發現自己在騙他。
「哼!」銘王爺忽然冷笑一聲,「無論如何我都會弄清你的真實來歷。如果讓我發現你在騙我,那麼,你真的應該擔心一下自己的腦袋了。」
宮瑾一臉驚慌看著他,怎麼?難道又想到新的整人方法?
「那種蒙汗藥會讓服用者昏迷一段時間後醒過來,半個時辰後意識再逐漸渙散,思想被下藥者所操控,從而講出真相。再給你一次機會,哪句話是騙人的趕緊說,否則 ,你明白。」
宮瑾目瞪口呆,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現在沒有其他話要說的了。
「好!那麼,馬上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