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王爺,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宮瑾可憐兮兮央求道。處於這樣一個社會,要想保全自身唯一能做的就是委曲求全。
「呵,死到臨頭終於知道自己錯了?」銘王爺諷刺道。當初見到他那種狂傲的態度哪去了?不是當著他的面打他的女人麼?
「銘王爺,都怪我當初一時衝動。可是你知道玲瓏怎麼整我的嗎?她在我床上放死老鼠,還往我茶裡下春藥。我要不反抗,難道等被她整死嗎?我只是氣不過,只想給她個警告。沒想到…沒想到下手重了點。但我真不是有意要得罪您的!」既然躲不過,那麼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他瞭解自己的難處後不計較。
「哦?那那天晚上那麼對我呢?也不是有意的?」
銘王爺極力壓抑著怒火。
「您也知道,初夜對於女孩子來說很重要,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清白毀了。我這麼做完全是出於自我保護。銘王爺,如果你真的愛我,那麼,就對我好點,說不定我會愛上你。等成親之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宮瑾煽情的講,還貼上去含情脈脈看著他。
「一派胡言!本王怎麼能看上你?醜女,你以為你說的話本王會信麼?」
醜女?宮瑾恨不得抽他。王爺就能隨便侮辱人了?居然…被叫醜女,宮瑾自尊受創。
「人家宰相肚裡都能撐船,你堂堂一個王爺,難道就不能心胸寬廣點嗎?」宮瑾還在做垂死掙扎。
「哼!本王字典裡沒有寬容二字。」
睚眥必報的傢伙,宮瑾腹誹,還是裝作一副柔弱的樣子:「銘王爺,您要怎麼做才能解氣?」
「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來人!」聽到銘王爺的召喚,門口守著的那倆傢伙立刻前來報道:「請王爺吩咐。」
宮瑾心裡七上八下,一股不祥的預感。
「把她扒光捆在院子裡的樹樁上。」
「是!」那倆傢伙自自朝宮瑾走過來。
什麼?他居然也用那種方法整我?「等等!銘王爺,當初我雖然把你扒……」,銘王爺燃滿怒火的眼睛瞪她,她趕緊乖乖改口,「那啥了,但是還有讓你穿那啥吧!好歹我也是一女孩,你這樣對我會不會太過分啊?」
「好!我可以讓你有避體之物。」銘王爺一揮手,那倆傢伙立刻上來架著她胳膊往外走。銘王爺轉身離去了。
「兩位大哥,下手輕點。」
「宮老闆,你是自己動手呢,還是要我們動手。」
「不麻煩了,我自己來吧。」
宮瑾緩緩的把外面的衣服脫掉,只著一層很薄的貼身穿的長衣長褲。
「王爺說只要能遮羞就可以了吧?」
那倆傢伙互相討論。
「嗯。我見女人裡面都有穿肚兜。」
「不行!王爺的命令得執行,要不怪罪下來誰擔的起。」
宮瑾一臉警惕看著他們。
「把這個也脫了。」
「你們想幹嘛啊?」宮瑾保持距離。
「放心吧!宮老闆,雖然你手下的姑娘一個比一個絕色。但是,我們對你這個醜女沒興趣,我們只是在執行王爺的命令。」
宮瑾徹底就怒了:「你看見我哪丑了?你眼睛長哪去了?!」
「宮老闆,別逼我們動手。」
「你們,你們誰敢過來?誰敢動手我一輩子就賴上他了!我讓他一輩子別想過好!」
「額?你是大哥,你來吧。」
「不不不,還是你來吧!以後我給你當小弟。」
「被這樣的女人賴上還挺麻煩的。長得醜,還凶悍。」
「還是算了吧,就這樣吧。」
宮瑾心裡長舒口氣。然後…強行按著跪在地上,綁在一根一米多高的木樁上。雖然清白保住了…但忽然意識到刺骨的寒風,好冷。腿也壓的失去了直覺。
「宮老闆慢慢享受,告辭。」那倆傢伙嗖的就不見了蹤影。
真是的!又被擺了一道。雖然當初自己把他扒了,但好歹在室內,讓他坐在椅子上。而現在…自己跪在院子裡。現在的天氣比那時候還冷的多。自己怎麼沒早意識到這個問題和他抗議呢?
宮瑾用力掙了掙,憑自己的力量是掙不脫的。此時已是夜裡,雖然很睏,但被凍的睡不著,就那樣被醒被睡中的煎熬…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