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臉殺氣的柳香儀正好走進院子,一眼就看到了這讓人噴血的一幕,追隨而來的雲兒再看這一幕的時候也是目瞪口呆。
柳香儀氣的眼睛噴火的一步一步的走向趴在地上卻不知危險正在悄悄降臨的司徒軒,上前一把抓住司徒軒的後衣領把司徒軒從地上給拎了起來。
「好你個司徒軒,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這大白天的就敢做如此的下流事,還當著孩子的面。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柳香儀一手拎著司徒軒的後衣領一手指著司徒軒的鼻子大罵著。那個架勢簡直就像是一隻發狂的母獅子。
「娘子,娘子,這都是誤會。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的。」司徒軒使勁的掙開柳香儀拎著他後衣領的手,退後了一大步然後為自己辯解著。天啊!他司徒軒今年是不是霉星高照啊!還是他出門沒看黃歷!怎麼每次都是這麼巧都讓香儀給撞個正著到啊!司徒軒在心裡欲哭無淚的想著。
「誤會?你當我是瞎子嗎?你趴在人家姑娘身上不起來,還敢說這都是誤會?我今天一定要為天下女子除了你!」柳香儀說完就抽出了藏在她腰間的楊柳軟劍,即朝著司徒軒的下半身刺了過去。
「娘子,你瘋啦!你要是刺下去了。你以後的幸福也沒了!」司徒軒隨即也拔出了藏在腰間的軟劍擋住了柳香儀發來的攻擊。然後不可思議的看著柳香儀大喊著。
「為了天下女子不在被你欺負,我的幸福也不要了!」說完柳香儀隨手抽回軟劍又在快速的向司徒軒刺過去。
就這樣兩人在西廂院裡打開了,兩人本來是在地上打的,可是嫌花園裡的花花草草太礙事,就一個縱身的躍上了房頂,頃刻間就見房頂上的瓦片漫天的飛舞起來。
「管事,你昨天找木匠的時候有沒有連瓦匠一起找來?」雲兒一邊看著房上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一邊躲著迎面飛來的瓦片,一邊問著聞訊而來的管事。
「有,而且昨晚我連夜的讓人把山莊裡所有的貴重擺設也都收起來了。」管事一縮脖險險的躲過貼著頭皮飛過的瓦片向雲兒稟報著。
「做得好!」雲兒聽完感激的看著管事,這個管事真是太明白事理了,簡直就是善解人意啊!
「莊主,我們還要看多久?要不要上去勸勸?」管事看著房頂上打得越來越激烈的兩個人,詢問著雲兒的意見。
「額!算了,讓他們打吧!等打累了自己就停了。這麼多年了那回不是這樣?你去把木匠和瓦匠找來,先看看我們要備多少材料。」雲兒一臉鬱悶的看著已經沒有瓦片只剩土坯的房頂,她現在是連哭的心都有了。『唉!算了!看在他們在五年前曾經也救過她的份上,她忍了。』雲兒撫著胸口做著深呼吸,想起五年前那兩個正在拆房子主兒對她的照顧,也就不打算和他們再做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