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少來了,我還不知道你!我看你是又惹了什麼桃花債,被你家的母老虎知道給打出來了吧!說吧!這回是青樓花魁啊還是哪家的小寡婦啊?要在我這裡住多久啊?」雲兒可不吃他這一套,一針見血的就說穿了他的來這裡的真正原因和用意。
「沒有,這回雲妹妹你可錯怪我了。我沒有拈花惹草。」司徒軒一臉無辜的說著。
「哦,那是怎麼回事?」雲兒倒是沒有懷疑他這回說的話,因為司徒軒從來不否認自己的風流事,要是他說沒有就一定沒有。
「是這樣,我本來呢要給你香儀姐買一支金釵,可是我又不知道那支戴在頭上好看。我就在首飾店裡呢找了一個女子幫我試戴一下,誰知道就偏巧不巧的被她看見了。所以就、、、、」司徒軒摸著自己的臉頰無奈的閉上了嘴,歎了一口氣,這頓打還真是受得屈啊!
「你活該!這就是你平時不檢點的報應。我看那,你就是再請別的女子試戴的時候也肯定沒老實。」雲兒可沒對他嘴下留德,以司徒軒的性子,就算是沒想幹壞事,再看向女子時都會不經意的給對方拋媚眼,這都成了他的習慣了。
「沒什麼啊!我當時就是幫她捋了捋耳邊的髮絲,然後又幫她整了整頭花,又幫她梳了梳留海,然後又用手絹幫她擦了擦臉上的灰塵;然後我看她有些熱又用扇子幫她煽了煽風;然後、、、、、」雲兒哭笑不得的看著站在她面前,細數著所謂沒什麼的司徒軒,這個司徒軒出身武林世家,長的是標準的美男子;在武林當中也是個一等一的高手,而且他還是個經商奇才,家貲萬貫;對朋友也是有情有義、兩肋插刀的主;可就是生來一副風流性子,到處的惹下風流債。也難怪他的老婆柳香儀經常的對他大打出手。
「好了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現在是明白你所說的『沒什麼』的界定了。大哥,您就差沒和那名女子做出『事實』了。看來香儀姐打你兩耳光還真是打輕了!要是我就直接把你閹了,徹底的解決問題!」雲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天啊!她可真是遇人不淑啊!
「雲妹妹,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有損你絕世美麗形象的話!你真是被香儀帶壞了。」司徒軒驚訝地看著有著傾城容顏的雲兒。沒想到她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想當初,雲兒在趕路的途中要生孩子正好走到了他的山莊門口,他就好心的把她收留了下來,起初他也確實對雲兒有著想法,但是他發現雲兒自身有一種特殊的清麗氣質,讓人從心裡的無法染指,而且她還和他的老婆柳香儀結成了好姐妹。所以他也就只好放棄了對雲兒的想法,也和她成了知己。
「好啦,你呀,還是趕緊抓緊時間休息吧!明天你家的母老虎來了,有你受的!」按照往常的慣例和經驗,司徒軒前腳來柳香儀後腳就能跟來,然後就會上演一出『悍婦訓夫計』。
「好。」司徒軒當然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就乖乖的隨著莊裡的一名面帶白紗的白衣女子朝客房走去。
『看來,她這個白雲山莊又要維修了』雲兒在心裡歎口氣,無奈的搖著頭看著一邊走還一邊對女子偷香的司徒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