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頭好疼啊。東方」一早就傳來了馨兒哀嚎的大音量,「活該,誰叫你逞能喝那麼多的酒。自找的。」絕塵一點也不可憐她,坐在旁邊看著抱著頭在床上鬧騰的馨兒,不緊不慢的說著風涼話。
「哪有你這樣的,人家那麼難受也不說安慰安慰人家,還在一邊說風涼話,你太不講究了。」馨兒聽完絕塵的話氣的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腳散著頭髮以標準的潑婦茶壺狀站在絕塵的面前指責著。
絕塵看著馨兒這搞笑的形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還笑。」馨兒氣呼呼的拿眼瞪著絕塵。
「我怎麼不講究了?你昨天喝多了又是唱又是跳的,還吐了一地。是我幫你換的衣服,給你洗的澡;還伺候了你大半夜,我連覺都沒睡好;你可倒好不說謝謝我,還反過來說我不講究,你可真是沒良心。」絕塵一臉委屈的說著還誇張的用手擦了擦眼角。
「謝什麼啊?你身為人家的相公這些是你應該做的,再說,我還不是為了替你教訓那個莫清,才會受那份罪,人家現在難受的要死,沒想到醒來之後不但沒有聽到安慰,反而換回來的是一句活該。你說我屈不屈啊。」馨兒聽完不但沒有感動反而還把絕塵對她的照顧說的是理所應當更加的是還倒打一耙。
「什麼你屈?馨兒你還講不講理啊?」絕塵真的有些快要崩潰的感覺;用手指著馨兒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講理?難道你沒聽過千萬不要和女人講道理這句話嗎?」馨兒耍著無賴說。
絕塵聽著馨兒的話那可真叫是哭笑不得啊,天啊,她現在真的是知道什麼叫千萬不要和女人講道理這句話的含義了;
「那這麼說還是我錯了?」絕塵一臉快哭了的表情問著馨兒。
「對,就是你錯了。」馨兒一臉『怎麼的不服啊!』的表情瞪著絕塵。
「好,我認栽,『娘子』別生氣了,快點過來吃飯吧。昨晚那麼一老折騰,胃裡恐怕早就空了。」絕塵無奈的拉著馨兒來到擺滿早餐的桌前,「這還差不多。」馨兒看見絕塵的態度才滿意的笑出來坐在了椅子上;絕塵又給馨兒把鞋拿過來讓馨兒穿上然後才坐下來。